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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腰肢的纤细,孕肚的弧度,勾勒的恰到好处。

“好吵,你们在聊什么?”

她扶腰走到我面前,然后一副女主人架势,端起我在苏富比拍下的黄金奶昔杯,轻吮。

“吃不下,睡不好,怀孕果真是个辛苦活,还是易婉姐有福,没有生育能力也不用遭这份罪,想去哪就去哪。”

“没有生育能力”几个字被她拖得绵长,也精准刺到了我的软肋。

两年前为了给陆霆修抢回核心项目,我被对家暗算连捅了三刀。

鲜血浸透衣服,我仍死死护住那份合同,在血泊里爬了十米。

醒来后得知***受损再也无法生育,我一度想死。

是陆霆修守在床前,红着眼承诺,

“易婉,这辈子我都欠你的,有没有孩子不重要,我只要你,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可后来,他的情人多到数不胜数,我也从港城人人疯传的“陆总心尖”,变成了专治莺莺燕燕的“处理机器”。

直到现在,他可以任由一个清纯女大,用最残忍的话戳我痛处。

“哐当!”

奶昔杯被打翻在地,原本光滑的杯沿出现了缺口。

我手指下意识蜷缩,这杯是我妈生前的最爱,我足足等了一年才拍到手。

当初为了拿下它,我推掉了***的疗养,连着半月泡在拍卖行,研究历年成交价。

她明目张胆的滥用已经触碰了我底线。

如今又肆无忌惮的轻慢糟践。

“易婉姐对不起。”

还没等我出手,裴佳音就俯首跪地。

“都怪我这不争气的手,怀了孕脑袋不好使,手也不听使唤,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头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貌似摸准了我的脾气,她总能在我未出手前示弱。

知道我厌恶撒泼打滚,清楚陆霆修见不得弱者受委屈。

难怪九十八任“死”的那么惨,只有她能留下来。

“你干什么!”

陆霆修冲过来将她扶起,语气里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

“你还怀着孕,一个杯而已,值得你这么作践自己?”

“江易婉!”他护住裴佳音,怒气冲冲指着我。

“你看你把她吓成什么样了?一个破杯,碎了我赔你十个百个,可你干嘛跟一个孕妇计较!”

我看着他眼里毫不掩饰的维护,心里像被钝刀狠狠磋磨。

十个百个?

这杯全世界仅此一只,它是我妈生前的唯一念想。

是我忍着***术后的剧痛,推掉复查也要保住的牵挂。

如今在他嘴里竟成了“一个杯子而已”。

“好啊!赔!”

我笑着抹了把腿上的血,又从烟盒掏出一根万宝路。

“今天你要么让我打她,要么你还给我一个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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