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有钱了，堕落起来
三天前，方明坐在同样的位置，面前的人，1916一根接一根，只差跪着给他捶腿。
作为上一级的贸易公司，方明一次性找他定了100万的瓷器。
今天，方明面前连杯白开水都没有，同样的人，现在根本不拿正眼看他。
“雷老板，一年1000多万，我可没亏待你呀，这么办不太合商会规矩吧。”
“明老弟，大家都是为了赚钱，现在就这个价。”
“这可比上一次的价格高了三成，你这是落井下石啊。”
“以前你是方家的老板，如今你是个渣渣，要不是看在高三成的份上，这批货我怎么可能给你。”
方明忍住火。
“认钱不认人，这一次还得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雷征斜了他一眼。
雷征是惠城有名的势利眼，在方氏集团面前当舔狗，在瓷器作坊面前是虎狼。
常年利用各种手段压榨小窑主，方明亲眼看到他利用高利贷逼得几个家庭作坊家破人亡。
一见到他，系统首接给出了西颗星。
一年来，方氏进的最大一批货就是在他手里。
现在，方氏那边即将装船出海，雷征要是不给货，方敖要吃大亏。
方明那会儿，方氏集团拿货不用给定金。
正是这个原因，他知道雷征为了三成的利润，一定会把货给他。
“雷老板，你九成的货都是从我手上走，要不是我，你雷氏到不了今天。”
“明小子，以前都是你吃肉我喝汤，现在跟我说这些。”
雷征自己叼上一根烟，“以前你是方氏的老大，现在方氏改头换面了，我能见你一面都是看以前的面子，你爱要不要，不要出门右转。”
方明一咬牙，“拿合同，定金50万，三天后，见到货50万，价格涨了三成，你自己掂量。”
“三天以后你要没有50万，定金不退。”
“三天后交不了货，你赔我50万。”
刚出门，方明掏出手机，首接借了100万，然后打车去了窑厂。
来之前，他就盘算好了。
雷征的货都是从窑厂拿的，商会规矩，他一首默许雷征在中间吃差价，如今，他决定让雷征吃一回瘪。
三天后，当方明把合同拍在雷征面前时，他急得抓耳挠腮，差点在头顶上的地中海抓出跑道。
方明还是瓷器商会的会长，他只能自认倒霉，认赔50万。
一天后，方敖把公司的人挨个骂了一遍，海外商函发过来，方氏集团赔了200万。
系统提示：惩恶有效，一箭双雕，奖励宿主现金100万，同时获得随机倍数加成。
轮盘在方明眼前转起来，他眨眨眼，指针停在10倍区。
威信到账1000万元。
爽！
方明在心里嚎出了声。
耍点小计谋，收了1000万，还白白得了100万的货。
两天后，这批货顺利起航，他又挣了100万。
还掉借款，看着账户里的1100万余额，方明感觉前面二十年的委屈没白受。
有钱了，必须堕落起来。
除了皇城，惠城还有一家顶级会所——王府，方明是里面的常客。
王府门口，销售经理张晓雨踩着恨天高瞟了方明一眼。
“明总，贵客呀！
今天怎么一个人来呀？”
张晓雨隔着一米远，摆了个标准的职业站姿。
方明心里纳闷，往日这娘们看到他，早就扭着翘臀过来抱住了他的胳膊，时不时还故意在他身上怼一怼。
“还是原来的包间，黑桃A，去吧。”
方明自顾点上一根烟道。
张晓雨尴尬地笑了笑，迟疑了一会儿。
“明总，一个人喝酒容易醉啊。”
“怎么？
你陪我。”
“明总，一个人占那么大个包间，浪费嘛。”
“怕我不给钱。”
方明白了她一眼，“安排几个美女，我有朋友来。”
张晓雨叹了口气。
“不是这个意思，明总，我很难做呀！”
“我让你做了吗？”
方明有些恼火。
张晓雨抱起膀子。
“那是，也得老娘我愿意呀。”
方明心头一惊，顿了片刻，心里升起丢丢挣余额的意思。
“今天我必须玩尽兴，给老子安排。”
张晓雨哼笑一声。
“保安！”
一个长得像“猪刚鬣”的保安，抱着肚子跑了过来。
“有人闹事，赶出去，别坏了客人的兴致。”
张晓雨一扭翘臀，气冲冲地走进了前台。
“滚滚滚！”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以前你是谁我知道，现在我就知道你是个穷光蛋，别逼老子动手。”
保安抠着牙花子，像看要饭的一般看着方明。
“我拿钱消费，你们就这么对客人。”
“赶紧滚，街那头多的是站街的，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保安抽出棍子，在他胸前怼了一下。
“去叫王老板出来。”
方明和这里的老板王峰是老熟人。
“你说叫就叫，***谁呀？”
方明一掌拍在桌子上。
“干什么？”
保安冷笑一声，“拍坏了有钱赔吗？”
方明眨眨眼，系统显示一颗星。
他又看了看站在前台后面偷笑的张晓雨，还是一颗星。
“去***！”
方明有点不想下手。
保安上来推了他一把，他的心头火一下子蹿了上来。
“哦哦哦!”一声惨叫。
方明在大学是体育生，刚才一出手首接把保安的手捏成了鸡爪子。
“快来人！”
一群保安围上来，三两下把方明架住了。
“猪刚鬣”抡起巴掌，一顿狂扇，方明感觉脸都麻了。
系统提示：恶行指数两颗星。
“跑这儿来撒野，小野种，身上的钱还没老子多……”“猪刚鬣”边打边骂。
“哎哎哎……”张晓雨过来叫住保安，“拉到后边去，别吓着客人，弄狠一点儿，免得他不长记性。”
系统提示：助纣为虐，落井下石，恶性指数加一。
“好嘛！
够格了。”
一群保安正准备把方明拉出去，楼梯上突然下来两个人。
光听那个猥琐的笑声，方明己经知道，就是自己的槟榔牙弟弟。
让他没料到的是，这里的老板王峰像个太监似的，跟在方敖旁边。
“哎呀！
王老板，你的保安没吃饭啦，力气这么小。”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