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
这是我家,你放心,这里很隐蔽,你的仇家寻不到的,你且安心将养吧。
有时候我挺不理解爹的,为什么非要住在这深山里,山下的集市分明好不热闹。
这山里连个年轻的男子都没有,没劲得很。
不过现在有了。
我看向床上的蚕蛹,想问他话又不知该怎么称呼,于是问他:
你叫什么名字?
黄武。
我一听来劲了: 跳舞的舞?看你这身段定是会些的,剑舞?胡腾舞?
武功的武,可杀人的那种。
好吧,少了点情趣。
不过也不错,听起来挺有劲儿的。
你的仇家为何要追杀你?
他这副皮相,怕不是欠了什么风流债。
许是觉得我抢了他的生意吧。
他眸光一暗,随即又恢复了清明,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
还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我叫楚银杏。
3
我爹叫楚松,当年他在一棵银杏树下捡到了我。
便给我取名楚银杏。
我和爹守着这绵延百里的大嵩山,以打猎为生。
可就在半年前,爹说有事下山,快则半年,慢则一年,让我守在这里等他。
我独自在这山中无趣得很,便开始盘算着给自己找个伴儿。
原本我给自己选的如意郎君是山下肉铺的牛二。
他膀大腰圆,一身腱子肉,估摸能扛起一头野猪。
更重要的是,他每每见到我,便笑得灿烂,给我的猎物价格也是最高的。
整日把让我嫁给他挂在嘴上。
其实山下书铺的白书生也不错,人长得白净,脾气更是好极了。
可现在我有些动摇了。
牛二虽有把子力气,可面相实在粗犷,又爱说些荤话。
白书生虽秀气,可他实在柔弱,还爱送人些发簪之类无用的物件,没事更是爱吟几句酸诗。
眼前这个男人,不仅生得好看,看起来也是有把子力气的。
虽然他来历不明,可我也是啊。
爹只说我是银杏树下捡的。
他也是我在银杏树下捡的。
这怎么不算是一种缘分呢?
好,就这样。
我是想通了,可他却要走。
疗养了几日,他已经可以坐起,下床还是费劲,却强撑着说要离开。
不是说好了安心在这里将养的吗?
真是穿上裤子就不认人
不过说到衣服,他虽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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