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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在我丈夫死后,我花重金找了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住进我的别墅,扮演他。我为他烹饪,为他整理衣领,甚至在他深夜看球时,为他盖上毛毯。

我的心理医生每周都来,用最温和的声音劝我,走出幻觉,接受现实。他告诉我,

那个男人是假的,只是一个替身。我流着泪点头,说我知道,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们都把我当成一个沉溺于过去、精神失常的可怜寡妇。

一个可以被轻易掌控、玩弄于股掌的漂亮玩偶。他们不知道。每当夜深人静,

别墅的监控红点闪烁时,我看着那个“替身”的睡脸,心里想的从来不是我的亡夫。

而是在计算,用他这把最锋利的刀,割开仇人的喉咙,需要几个步骤。

1.第一次咨询:玫瑰与刺我的心理医生,姓陈。陈医生第一次来我别墅的时候,

管家领着他穿过长长的走廊。那天下午阳光很好,透过落地窗,

把地上的羊毛毯子照得暖洋洋的。我正坐在沙发上,为一个男人修剪指甲。

那个男人靠着我的腿,闭着眼,呼吸均匀,睡得很沉。他有一张和我丈夫一模一样的脸。

陈医生站在门口,脚步停了。他穿着熨帖的白衬衫,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有礼。

可他的目光越过我,落在我腿上的男人脸上时,我看到那镜片后面,闪过一丝算计。

“纪太太。”他开口,声音像是泡过温水,很柔和,“我是陈屿。”我抬头,

对他露出一个脆弱又有点依赖的笑。“陈医生,你来了。请坐。”我让那个男人躺好,

给他盖上薄毯,然后才起身,坐到陈医生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管家端来两杯柠檬水。

“他……就是周先生?”陈医生看着那个沉睡的男人,问得很小心。周源,

我花钱雇来的替身。我点点头,手指搅动着玻璃杯里的冰块,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嗯。

他叫周源。是不是很像?”“非常像。”陈医生说,“纪太太,我们开始之前,

我想确认一下,你清楚地知道,他不是你的丈夫,对吗?”这是所有心理医生都会问的,

一个程序。我当然知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丈夫季臣,三个月前,

死于一场“意外”的车祸。尸骨无存。我看着陈医生,眼睛里适时地蒙上一层水雾。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的声音带着一点颤抖。“可是,陈医生,我没办法。

我一闭上眼,就是季臣出事那天的样子。这房子太大了,太冷了。

”“我需要……需要一点熟悉的东西。”我低头,用手指擦掉快要掉下来的眼泪。

这是一个完美的开场。一个沉浸在悲痛里,精神濒临崩溃的富家遗孀。陈医生推了推眼镜。

“我理解。纪太太,我完全理解你的痛苦。我们今天,不聊任何让你有压力的话题。

”“我们就随便聊聊,好吗?比如,你今天过得怎么样?”他开始引导我。

用他最擅长的方式,剥开我的防御。我顺从地跟着他的节奏。我说,我今天过得很好。早上,

周源陪我一起吃了早餐,他学着季臣的样子,把吐司的边角切掉。然后,

我们一起在花园里散步,他给我念诗。下午,他累了,就在这里睡着了。我说的都是事实。

只不过,隐去了另一部分事实。比如,周源今天穿的衬衫,领口袖扣的位置,

藏着一个微型窃听器。他去花园散步时,走的路线,正好经过了监控的几个死角,

测试了新安装的几个探头。他给我念的那首诗,里面包含了三个关键词,

是我今天要传递出去的信息。这些,我当然不会告诉陈医生。我只是一个需要被拯救的病人。

陈医生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听起来,周先生很配合。

”“是的,他是个好人。”我说,“我付了他很多钱。”我故意提起钱,显得我的行为,

更像是一场纯粹的金钱交易,一场荒唐的自我麻痹。陈医生笑了笑。“这不是钱的问题,

纪太太。这是你内心需求的投射。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慢慢让你把这种需求,

从一个外部的‘替身’,转移回自己的内心。”他说得头头是道。我看着他,心里也在笑。

陈医生,你知道吗。我丈夫季臣出车祸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就是你。这件事,警察不知道。

但,我知道。2.第二个纽扣:完美的剧本第二次咨询,是一周后。同样的时间,

同样的地点。周源依然睡在沙发上,像是某种固定展览的道具。陈屿进门时,

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两秒。“纪太太,下午好。”“下午好,陈医生。”我正在泡茶。

茶香袅袅。“今天感觉怎么样?”他坐下来,熟练地打开他的记录本。“不太好。

”我垂下眼,声音很轻。“哦?能跟我说说吗?”“周源……他昨天跟我吵架了。

”我端起茶杯,手指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陈屿的镜片反了一下光。“吵架?因为什么?

”“因为一件衬衫。”我说,“季臣有一件很喜欢的衬衫,是灰色的。我让周源穿上,

但他不愿意。”“他说,他是周源,不是季臣。”我说着,眼眶又红了。

这是我精心设计的剧本。一个替身,开始有了自己的思想,不再完全顺从于雇主。

这会让我的“病情”,显得更加棘手,更加真实。也会让陈屿,对我这个“病人”,

更加感兴趣。他需要掌控我。一个完全顺从的病人,没有挑战性。一个会出点小状况,

需要他花心思来“治愈”的病人,才能满足他的控制欲。“他这么说?”陈屿的语气里,

透出一丝果然如此的意味。“是的。”我哽咽着,“他说,他受不了了。

他说我把他当成一个影子,一个玩偶。他说,他想做自己。”“然后呢?

”“然后我就……我就失控了。”我捂住脸,“我把杯子摔了。我骂他,说他拿了我的钱,

就该听我的话。”“他很生气,一晚上没跟我说话。

”我把一个女人的无理取闹、偏执和脆弱,表现得淋漓尽致。陈屿沉默了一会儿。“纪太太,

你有没有想过,这也许是个好机会?”“好机会?”我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他。“是的。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周先生的反抗,恰恰说明他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这在提醒你,

你不能永远活在过去。”“也许,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让你尝试着……区分他和季先生。

”“怎么区分?”“下次,当他再拒绝你的时候,你试着不要发火。你看着他,告诉自己,

他不是季臣,他是周源。然后,试着去理解他的感受。”他循循善诱。

像一个引导迷途羔羊的神父。我看着他伪善的脸,心里一片冰冷。好啊。就按你的剧本演。

我点了点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我……我试试。”“很好。”陈屿合上本子,

对我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纪太太,你比我想象的要坚强。相信我,你会好起来的。

”他走后。躺在沙发上装睡的周源,睁开了眼睛。他坐起来,

拿起我刚刚为他准备好的另一件一模一样的灰色衬衫,慢条斯理地穿上。“老板,

戏演得不错。”他冲我眨眨眼。我没理他,走到窗边,看着陈屿的车子开出别墅大门。

“第二个纽扣,扣上了。”我淡淡地说。周源走过来,站在我身后。“下一步呢?

”“下一步,”我看着远处消失的车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等鱼,自己咬钩。

”周源昨天没有跟我吵架。他只是按照我的吩咐,把一件藏着定位器的衬衫,

“不小心”弄坏了。然后,今天,我把另一件一模一样,但没有定位器的衬衫,

当着陈屿的面,放在了沙发旁。陈屿是聪明人。他会想办法,

拿到那件“被周源拒绝”的衬衫。他以为,那上面会有我的指纹,或者别的什么,

能让他找到攻击我的突破口。他不知道。那件衬衫的第二个纽扣,是一个微型炸弹的遥控器。

威力不大。但足够,在他最意想不到的时候,送他一份“惊喜”。

3.鱼饵与钩:深夜的访客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周源,继续扮演着我们的角色。时而恩爱,

时而争吵。每一次争吵的细节,我都会原封不动地告诉陈屿。

他成了我唯一的“情绪垃圾桶”。他很满意我的“坦诚”。他觉得,

他已经完全掌控了我的情绪,我的思想,我的一切。他开始在咨询的时候,

问一些更深入的问题。“纪太太,季先生生前,有没有跟你提过他公司的一些……特殊业务?

”“季先生有没有留下什么重要的文件?比如,保险箱的钥匙,或者电脑的密码?

”他问得越来越直接。我每次都用茫然和悲伤来回应。

“我不知道……季臣从来不跟我说公司的事。”“文件?都在书房,我没动过。

一看那些东西,我就会想起他。”我越是表现得一无所知,他就越是相信,

那些他想要的东西,就藏在这栋别墅的某个角落。他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他自由进出这栋别墅,搜查他想要的东西的机会。而我,正在为他创造这个机会。

一个月后的一个深夜。别墅的警报系统,突然响了。声音尖锐刺耳,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我被“惊醒”,穿着丝绸睡衣,慌张地跑出卧室。周源也从他的房间里冲了出来。

“怎么回事?”“不知道!”管家和佣人也都起来了。一片混乱。

安保系统公司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说是一个探头检测到异常,可能是误报。

他们派人过来检修,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最后结论是设备老化。第二天。我给陈屿打电话。

电话里,我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不安。“陈医生……我好害怕。”“纪太太,别怕,怎么了?

”“昨晚,家里的警报响了。虽然他们说是误报,可我总觉得……总觉得有人想闯进来。

”“我一个人……我真的好怕。”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栋房子,到处都是季臣的回忆,

我不想搬走。可是……”陈屿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纪太太,”他的声音,

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关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搬过来陪你住一段时间。”鱼,

上钩了。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什么?”我装出惊讶的样子,“这……这怎么好意思,

太麻烦你了。”“不麻烦。”他说,“你现在的情况,需要有人在身边。作为一个医生,

这是我应该做的。而且,也许换个环境,对你的治疗也有帮助。我们可以进行更密集的,

沉浸式的治疗。”他说得冠冕堂皇。我心里冷笑。沉浸式的治疗?是沉浸式的搜查吧。

我犹豫了很久,才“勉强”答应。“那……好吧。谢谢你,陈医生。你真是个好人。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天色阴沉,像是要下雨。周源走过来,递给我一杯热牛奶。

“他要住进来了?”“嗯。”“老板,”周源的表情有些严肃,“这太危险了。让他住进来,

等于引狼入室。”“我要的,”我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

“就是引狼入室。”“然后,关门,打狗。

”4.猫鼠游戏:书房的秘密陈屿很快就搬了进来。他带了一个简单的行李箱,

住在一楼的客房。离我的主卧很远,但离书房很近。他表现得像一个完美的绅士,

一个尽职的医生。白天,他会陪我聊天,散步,引导我做一些放松训练。晚上,

他会等我睡下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以为我不知道。每天凌晨两点,

他都会悄悄溜进书房。书房的门锁,是季臣专门定制的虹膜锁,只有我和季臣能打开。

季臣死后,我没有改过。陈屿打不开。但他很有耐心。他每天晚上,都会去书房门口,

尝试各种方法。我知道,他在等。等我情绪崩溃,或者等我完全信任他,

主动为他打开那扇门。而周源,则成了他重点观察和利用的对象。他开始频繁地找周源聊天。

“周先生,你觉得纪太太怎么样?”“纪太太人很好。”周源的回答,总是很敷衍。

“我知道,你在这里,不仅仅是为了钱。”陈屿试图攻破他的心理防线,

“你长得那么像季先生,每天面对一个活在幻想里的女人,你心里一定也很痛苦吧。

”“你想说什么?”周源看着他。“我想帮你。”陈屿说,“也帮纪太太。她这样下去,

会彻底毁掉的。书房里,有季先生的遗物。也许,让她直面那些东西,能***她清醒过来。

”“你想让我帮你打开书房的门?”周源直接戳穿他。陈屿笑了。“不是帮我,

是帮我们大家。”“我为什么要帮你?”“因为,”陈屿凑近他,压低了声音,“我知道,

你不是普通的替身。你妹妹的病,需要一大笔钱,对吗?”他调查了周源。这是我预料到的。

周源的背景,是我一手伪造的。一个走投无路,为了救妹妹才来做替身的穷小子。这个身份,

最容易被利用,也最容易让人放下戒心。周源的脸上,露出了“挣扎”和“犹豫”。

陈屿很满意。他觉得,他已经找到了那把,可以打开书房大门的“钥匙”。又过了几天。

我按照剧本,和周源大吵了一架。起因是我发现他偷偷藏了一张他“妹妹”的照片。

我歇斯底里地质问他,是不是心里还想着别人。我砸了东西,哭喊着让他滚。

周源也“爆发”了。他冲我吼道:“纪瑶!你清醒一点!我不是季臣!”他第一次,

连名带姓地喊我。然后,他摔门而出。我瘫倒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陈屿在最恰当的时候出现。他扶起我,把我抱在怀里,轻声安慰。“没事的,纪太太,

有我在。”他的手,轻轻拍着我的背。我靠在他怀里,身体因为哭泣而颤抖。眼角的余光,

却冷冷地看着书房的方向。时机,到了。那天晚上,周源没有回来。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失魂落魄。陈屿给我倒了杯红酒,里面加了安眠药。

我“毫无察觉”地喝了下去。很快,我就“睡着”了。他把我抱回卧室,替我盖好被子。

然后,他走出来,径直走向书房。他以为,我已经睡熟了。他以为,周源也走了。他以为,

这是他最好的机会。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仪器。那是他从周源房间里“偷”来的。

是周源喝水的杯子,上面有周源的指纹。不,准确的说,是季臣的指纹。

我早就把季臣的指纹,做成了指纹膜,让周源贴在手上。陈屿用那个仪器,成功复制了指纹。

但是,书房是虹膜锁。指纹没用。他不知道。他真正的目标,不是书房。而是书房里,

那个保险柜。那个保险柜,才是指纹锁。陈屿在书房门口,捣鼓了很久,还是打不开门。

他有些烦躁。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立刻接通,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

“喂?”“东西拿到了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沙哑的男声。“还没有,

那个女人把书房锁得很死。”陈屿压低声音。“废物!给你那么长时间!”“别急,

我已经有办法了。那个替身,已经被我搞定了。很快,我就能让她自己打开门。

”“最好是这样。记住,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拿到‘那个东西’,立刻处理掉她。”“放心。

”陈屿挂了电话,脸色阴沉。他没注意到,在他打电话的时候。书房的门,悄无声息地,

开了一道缝。周源就站在门后,手里拿着一个录音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5.窃听风云:另一个“病人”陈屿搬进来之后,这栋别墅就成了他的舞台。

他自以为是导演,掌控着我和周源这两个演员。他不知道,真正的导演,是我。而他,

只是一个即将谢幕的小丑。他的每一次试探,每一次自作聪明,都在我的监控之下。

他安插在别墅里的佣人,每天都会向他汇报我的情况。“太太今天情绪很不稳定,

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太太今天没吃饭,就喝了点水。”这些情报,

都是我让佣人故意透露给他的。一个精神状态越不稳定的女主人,对他来说,就越安全,

越容易控制。他也开始越来越大胆。他不再满足于深夜潜入书房,而是开始在白天,

也找各种借口在别墅里四处走动。“纪太太,这里的空气不太流通,我帮你开开窗。

”“纪太太,这个花瓶的位置不太好,容易碰到,我帮你挪一下。”他在找东西。

找季臣可能藏起来的,那个所谓的“秘密”。而我,则继续扮演我的病人角色。有一天下午,

阳光很好。我和陈屿坐在花园的藤椅上,进行例行的心理疏导。“陈医生,

”我看着远处修剪花枝的周源,幽幽地开口,“我昨天晚上,梦到季臣了。”“哦?

他跟你说什么了?”陈屿立刻来了兴趣。“他没说话。他就是看着我,笑。”我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恍惚。“然后,他就走进书房,打开了墙上那副画。画后面,

好像有什么东西……”我说到这里,停住了。像是突然惊醒,有些害怕地看着陈屿。

“我……我是不是病得更重了,都开始出现幻觉了。”陈屿的眼睛,亮得吓人。

但他掩饰得很好。他温和地说:“纪太太,别怕。梦境只是你潜意识的反映。也许,

是你太想念季先生了。”“是吗?”“是的。别胡思乱想了。”他安抚我。那天之后,

陈屿的目标,就从整个书房,缩小到了那副画上。那是季臣最喜欢的一副油画,

画的是一片深海。他每天晚上,都会想办法溜进书房,研究那副画。他以为,画后面有暗格,

有保险箱。他把画取下来,敲遍了整面墙,一无所获。他变得越来越焦躁。电话那头的人,

似乎也催得很紧。他开始对我下更重的药。我喝的柠檬水里,安眠药的剂量在逐渐增加。

他想让我睡得更沉,更久。这样,他就有更多的时间,去寻找那个根本不存在的秘密。

我假装毫不知情,每天都“昏睡”到中午才醒。醒来后,精神更加萎靡,对他的依赖也更深。

“陈医生,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抓着他的手,像个无助的孩子。

他看着我迷离的眼神,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不知道。他给我喝的每一杯水,

我都会在他走后,悄悄吐掉。然后,我会走进我的秘密监控室,看着屏幕上,

他在书房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团团转的滑稽模样。周源会站在我身边,向我汇报最新的进展。

“老板,他和他上线联系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听录音,他上线好像是他们组织的一个小头目,

叫‘蝎子’。”“他很急。季臣留下的那个账本,对他们很重要。”“账本?”我笑了。

根本没有什么账本。那是我故意放出去的诱饵。一个足以让他们铤而走险,暴露自己的诱饵。

“周源,”我转过头,看着他,“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老板。

”“很好。”我看着屏幕上陈屿那张焦虑的脸,淡淡地说,“该收网了。”“对了,

”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你那个‘妹妹’,最近怎么样了?”周源笑了。“活蹦乱跳。

前天还黑进了五角大楼的资料库,偷了份菜单出来,说想尝尝。”“让她安分点。”“是,

老板。”6.画中之谜:最后的诱饵我决定,给陈屿一点“甜头”。一个能让他彻底疯狂,

不顾一切的甜头。那天,我又一次在咨询中“情绪崩溃”了。起因是周源穿了一件白衬衫,

那是季臣车祸当天穿的颜色。我尖叫着,让他脱下来,说那是不祥的颜色。

我把房间里所有白色的东西都砸了。窗帘,台灯,床单。一片狼藉。陈屿赶来的时候,

我正蜷缩在角落里,抱着头,浑身发抖。他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我“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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