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乌鸦嘴,还是个疯子。
院长侄子揪着我头发让我吃狗屎,我一口咬掉了他的手指,“你吃东西会被噎住。”
他哀嚎时被泡泡糖卡住嗓子,窒息死了。
院长半夜摸到我床前,臭嘴在我身上吸吮,我低声说:“你会变成女人。”
他嗤笑着解开裤子,被我养的蟒蛇一口咬掉了前面。
福利院的小霸王们说我邪魔附体,要弄死我,三花姐姐连夜将我送到了山上的道观。
“观里的人会护住你,你别乱说话就行。”
她每隔几日就会送我爱吃的奶油小蛋糕,我将贴身的玉佩送给她作为回报。
后来,她一个月都没来,观主说她是首富千金,被认回去了。
又过了半年,一男一女捧了个瓷盒子进来:
“宋三花嘴毒手狠,活该死的时候被人玷污又被野狗分食。真担心她的骨灰玷污了这个好地方!”
“婉君,别这么说,她是我的未婚妻,也是你姐姐。”
熟悉的名字和盒子上的玉佩刺得我双目猩红:
“你们,为什么拿着我丢失的玉佩?”
第二天,首富又开了一场盛大的认亲宴,我从宋三喜变成了顾三喜。
我在台上握紧玉佩,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个人:
是时候让他们见识真正的嘴毒手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