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雅小说 女频言情 爱与暖阳,散于冬日何微月安远辰无删减+无广告
爱与暖阳,散于冬日何微月安远辰无删减+无广告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一颗甜菜

    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微月安远辰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与暖阳,散于冬日何微月安远辰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一颗甜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出了病房没走两步,就有护士过来拦住他,“何小姐,程先生醒了,说要见您。”何微月立刻松开安远辰的胳膊,快步向隔壁病房走去。安远辰抓住她的衣袖,眼眶通红地看向她。“何微月,你说和我一起去检查的。”何微月甩开安远辰的手,语气厌烦:“子谦是因为担心你才晕倒了,你究竟还要争风吃醋到什么时候!”安远辰身体虚弱直接跌倒在地,可何微月头也没回地走了。氤氲的水汽模糊了他的双眼,他仰头靠在医院的墙壁上,泪水顺着他的眼角肆意流下。许久,安远辰起身去病房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给自己办理了出院。直到晚上,何微月才打来电话。“你人去哪了?不是要去检查吗?”安远辰声音冷淡地说道:“不用了,我没病。”听到安远辰说自己没病的那一刻,何微月心中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你既...

最新章节

章节试读




可出了病房没走两步,就有护士过来拦住他,“何小姐,程先生醒了,说要见您。”

何微月立刻松开安远辰的胳膊,快步向隔壁病房走去。

安远辰抓住她的衣袖,眼眶通红地看向她。

“何微月,你说和我一起去检查的。”

何微月甩开安远辰的手,语气厌烦:“子谦是因为担心你才晕倒了,你究竟还要争风吃醋到什么时候!”

安远辰身体虚弱直接跌倒在地,可何微月头也没回地走了。

氤氲的水汽模糊了他的双眼,他仰头靠在医院的墙壁上,泪水顺着他的眼角肆意流下。

许久,安远辰起身去病房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给自己办理了出院。

直到晚上,何微月才打来电话。

“你人去哪了?不是要去检查吗?”

安远辰声音冷淡地说道:“不用了,我没病。”

听到安远辰说自己没病的那一刻,何微月心中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你既然知道错了,以前的事我就不跟你追究了,你在家好好养身体,准备一个月后做我的新郎。”

“我不会娶......”

安远辰的话还没说完,便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程子谦清润的声音。

“月月,我睡衣忘拿了,你帮我拿一下。”

安远辰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直接挂了电话。

另一边,何微月找出程子谦的睡衣,隔着浴室的门递给他。

程子谦却直接拉开门,赤身裸体地走了出来,他直接搂上何微月的肩膀,在她耳边小声道:

“月月,再过几天我们就是夫妻了,你想不想提前体验一下夫妻生活?”

何微月犹豫几秒后,拿起睡衣披在程子谦的腰上,将他严严实实地裹住。

“子谦,我们的婚礼只是为了完成你的遗愿,以后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当年两人谈婚论嫁的时候,程子谦留下一封信,说他还年轻不想那么早被婚姻束缚,要出去看看世界,便毅然逃婚。

没能嫁给程子谦成为了她终身的遗憾,现在与程子谦举行一场婚礼,也算是弥补了这个的遗憾。

可在她心中她真正的丈夫只有安远辰。

何微月推开程子谦转身离去。

程子谦面部扭曲,眼神中充满恨意。

“安远辰,趁我不在的时候抢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安远辰在家里休息了三天。

这三天里,他重新给自己购买了一块墓地,还跟医院签订了《器官捐献同意书》。

要是他真的死在手术台上,他希望自己的身体可以帮助更多需要的人。

本以为会安静的度过剩下的四天。

安远辰却接到了程子谦的电话。

“安远辰,明天是我和月月婚礼的彩排,你来给我当伴郎。”

真是可笑,原本属于他的婚礼变成了程子谦的,现在程子谦竟然还理直气壮地要求她去当伴郎。

“程子谦,不管你这次还想耍什么花样,我都不奉陪了。”

“安远辰,你要是不来的话,我可就要派人去请你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满满的威胁意味,“至于请的方式,我想你不会喜欢的。”

安远辰握着电话的手指收紧,深吸一口气道:“我会去的。”

挂了电话之后,安远辰从同城购下单了一样东西。

他要让程子谦为他的这个决定后悔!




安远辰被吓了一跳,抬手推搡来人,“谁!”

来人拿起喷雾在他面前喷了喷。

安远辰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离,他用力喊道:“救命!何微月救我!”

一只大手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嬉笑道:“微月正在隔壁和子谦欢度春宵,才没空搭理你。”

是何微月的朋友,许未,他是个同性恋。

“安远辰,月月已经把你送给我了,来跟着我怎么样?我早都想试试你的滋味了。”

安远辰心中绝望,他没想到何微月竟然会如此绝情,将他送给别人。

许未的手顺着安远辰的腰身抚摸。

他的理智陡然清醒,没有人来救他,他就自救。

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无依无靠的孩子了。

安远辰的手掌向后揪住许未的头发,猛地发力拽住他的头狠狠向墙上撞去。

然后转身一脚踹在他的裆部上,就要向外跑去。

许未痛叫一声,怒骂道:“贱人!老子今天弄死你!”

安远辰刚拉开便看到何微月和程子谦站在门外,程子谦惊呼,“你们这是......”

许未忍着痛抢先解释道:“是他勾引我的,他还说丞哥不要他了,他必须要给自己找个下家。”

“你胡说!明明是你对我欲行不轨。”

程子谦一脸不敢置信道:“远辰,就算我和月月举办婚礼,月月也没有说过不要你,你怎么能......”

何微月眼神冰冷,全身散发着寒气,“安远辰,你就这么贱!为了找下家,连男人都可以?”

安远辰抬手便一巴掌狠狠甩在何微月的脸上。

“何微月,从今以后,我不欠你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转身离去。

他不想再去计较,何微月在这场对他的算计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他现在只想远离她。

看着安远辰决绝的背影,何微月心中涌起从未有过的恐慌,总觉得安远辰这一走,自己就真的失去他了。

下意识抬脚就要去追,却被程子谦拽住胳膊。

“月月,我的头好痛......”

何微月忍着心中的怒火,安抚程子谦让他先进屋去。

随后满身戾气的她,上前一脚踹在许未身上。

“我的男人,你也敢动!”

许未满眼惊慌,“何总,是他......”

“不管是谁主动的,你敢动他,我就要你好看。”

何微月拿起凳子砸在许未身上。

安远辰出了会所后,直接打车来到婚礼现场,把之前的录音设置好播放时间。

程子谦处处对他算计,现在他就要破坏了他最想要的婚礼。

做完一切之后,安远辰回到医院。

因为晚上发生的事,他没有丝毫困意,呆坐在床上直至天明。

他看着太阳一点一点从东方升起,光芒万丈。

说不定这是他此生最后一次看日出了。

九点,安远辰躺在移动床上被推进了手术室。

而此时的何微月和程子谦前往婚宴现场。

手术室的门缓缓关闭,象征手术中的红灯亮起。

从此,不论安远辰是生是死。

关于何微月的一切,都将从安远辰的生命中完全消失。




戒指打在何微月的身上,她的脸色黑的吓人,“安远辰,你又在耍什么把戏?这是我们的婚戒。”

安远辰声音淡淡地说道:“婚礼都没了,我还要戒指干什么?”

何微月眉头蹙起,不悦说道:“我什么时候说婚礼取消了?不过是我和子谦先办一场婚礼满足他的遗愿,我们的婚礼推迟一个月而已。”

“七年你都等得了,难道这一个月你就等不了吗?”

安远辰空洞的眼睛中溢出水气,顺着眼角滑落,“何微月,我们之间的缘分只剩下七天,我等不了你了。”

他脑中的胶质瘤位置特殊在记忆区,七天后,他不是死,就是会把她彻底遗忘,总之他们都再无可能了。

看着安远辰如此模样,何微月心底涌出一丝心疼,下意识向他靠近,想为他擦去脸上的泪水。

程子谦抢先一步从地上捡起戒指来到安远辰面前,交到他的手上,“远辰,这枚戒指代表月月对你的爱,你怎么能随便丢弃?”

安远辰看不见,并不知道程子谦已经来到了他面前,只感觉到手上传来尖锐的疼痛,条件反射地抬手挥开。

随后便听到撞击倒地的声音和何微月的惊呼声。

何微月看着程子谦被桌角撞破的额头,脸色难看至极。

“恶毒至此,完全不知悔改,把他押去宝华寺,让他爬轮回路为自己赎罪。”

安远辰一直平淡的声音,染上惊恐,“何微月,你不能这么对我......”

轮回路本是一条普通的石子阶梯,可不知从何时起,被人赋予了神秘的色彩传说。

罪孽深重者三跪九叩爬上99级台阶,便可赎去自己生前所犯的罪孽,确保来世不遭受报应之苦。

安远辰被保镖按着跪在台阶上,一步一叩首的向上攀登,布料被磨破,每跪一次膝盖便传来针扎般的疼痛。

周围上香游客的讨论声,不断传进安远辰的耳中。

“这轮回路不都是自愿赎罪的吗?第一次看到被人押着跪的。”

“这小伙子长得挺周正的,不像会是做坏事的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要是没做坏事,能被人押过来赎罪?”

“也对,有的人表面看着和善,谁知道心里都坏成什么样了。”

“呀!他的眼睛好像看不见了。”

“指不定瞎了就是他的报应,咱们可得离这种罪大恶极的人远点。”

疼痛从安远辰的膝盖、手臂、额头向四周蔓延,身上无一处不痛。

爬到一半,两名保镖也因为不停重复的动作手酸脚疼,气恼地将安远辰用力一推。

“你就不会自己爬吗?跟个死人似的一动不动!”

可安远辰早就被折磨得全身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直接歪倒在阶梯上,向下滚去。

恍惚中他好像听到了,何微月撕心裂肺地呼喊声。




“安先生,这块墓地背山面水,风水极佳。”

销售员介绍的声音惊动了抱在一起的何微月和程子谦。

何微月转头看见安远辰,神情厌烦,“你跟踪我?”

安远辰目光从两人十指紧扣的手掌上收回,淡声道:“我过来看墓地。”

他的脑中长了胶质瘤,医生说手术只有一半的成功率,为避免手术失败死后无人收尸他打算先将自己的后事安排好。

可没想到这么巧,买个墓地竟然也会遇到他们。

何微月脸色铁青,“你连借口都懒得编了,子谦看墓地你也看墓地,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自己也患了绝症要死了?”

一个月前,何微月心头的白月光程子谦,从国外回来,他说自己患了绝症,死前唯一的心愿就是能够跟何微月办一场婚礼。

何微月毫不犹豫的将七天后,原本和安远辰的婚礼,更换成了和程子谦。

安远辰眼底一阵酸涩,“难道绝症是程子谦的专利,只允许他得不允许别人得吗?”

何微月怒骂道:“你真是不可理喻,要死死远点,别在我面前碍眼!”

安远辰微微仰头,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眼中的脆弱,向销售员说道:“就这块吧。”

销售员面露喜色,正要带着安远辰去签合同,却被程子谦叫住。

“这块墓地风水位置极佳,排列也是我的幸运数字,我就买这块吧。”

销售员有些为难地说道:“可这块墓地是安先生先开口的。”

何微月挽着程子谦的胳膊,走到安远辰面前,指责道:“你真是嫉妒成性,连一块墓地都要跟子谦抢!

安远辰抬手隐去眼角的泪,声音冷冷地说道:“这块墓地是我先看上的,明明是他跟我抢!何微月,你耳朵聋了,眼睛也瞎了吗?”

程子谦拉起安远辰的手,委屈说道:“远辰,既然你喜欢,这块墓地就让给你了,只求你不要再和月月置气了。”

安远辰看不惯他这一副白莲作派只觉得恶心,直接甩开他的手。

可程子谦却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直直向后倒去。

“子谦!”

何微月立即俯身去扶程子谦。

“月月,我的手好疼......”

何微月看到他破皮的掌心之后,满脸怒气。

“安远辰,你明知道子谦得了重病,还故意推他,你的心怎么这么恶毒!”

安远辰解释:“我根本就没用力,是他自己摔倒的。”

程子谦眼眶通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月月,就当是我自己摔倒的吧,你不要再迁怒远辰了。”

何微月起身一把拽住安远辰的衣领,厉声呵斥,“你立刻向子谦道歉!”

脖子被钳制,安远辰瞬间呼吸困难,手指挣扎握住何微月的手腕。

“何微月,你......是要......杀了我吗?”

看着他痛苦的神色,何微月心头闪过一丝不忍,一把将他推开。

安远辰被重重摔在地上,脑袋磕在坚硬的石板上,随后便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巨大的恐慌包围了安远辰,他顾不得脑袋的疼痛,伸出手向前面探去。

“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了......”

“何微月,你在哪里......”




安远辰换上伴郎服出去。

何微月见到他时目光一滞,语气中带着慌张,“远辰,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刚刚在试衣间?”

安远辰眸光中噙着一丝冷然的笑意,正要开口。

程子谦就挽上何微月的胳膊,笑道:“月月,我和远辰敞开心扉谈了一次,他现在已经理解我们了,还说要来当我的伴郎,来帮助我完成遗愿呢!”

何微月眸色复杂地看向安远辰说道:“等会没事你就回去吧,今天这里不适合你。”

安远辰声音淡漠的说道,“我是不想来的,可架不住你的新郎热情招待。”

程子谦狠狠剜了安远辰一眼,随即拉着何微月离开。

何母走过来,看着一身伴郎打扮的安远辰,出言讥讽道:“安远辰,你的脸皮还真是厚,微月已经不要你了,你还缠着她不放,是打算做小三吗?”

安远辰嘴角勾起一丝挑衅的笑,“我怎么会是小三呢?程子谦不是马上就要死了吗?何微月跟他结婚不过是可怜她罢了。”

何母轻嗤一声,看向安远辰的眼神更加轻蔑,“你倒是好打算,可我告诉你,你的算盘注定会落空,子谦不会死的。”

跟安远辰想的一样,何母对程子谦装病这件事是知情的。

“是吗?难道他的病是装的?”

何母心中懊恼自己的一时失言,赶忙找补道:“微月已经请了最顶尖的医疗团队,来给子谦治病,他当然不会死。”

“反正你别再缠着微月,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

安远辰脸上露出一抹无所谓的笑,怎么她们都喜欢威胁他,就因为他没钱没势?

可他们难道没听过一句俗语,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彩排开始,何微月牵着程子谦出场,在主持人说出婚礼誓词后,拥吻在一起。

程子谦身上穿着原本属于他的西装,婚戒在灯光下璀璨夺目。

安远辰看向自己已经光秃秃的手指,悄然转身离去。

一吻结束,何母拿出象征何家女婿身份的平安扣玉石要套在程子谦的脖子上。

不知为何,何微月忽然抬手阻止了她。

“妈,这个玉石不能给子谦。”

何母和程子谦一脸疑惑看向她。

何微月心慌地看了一眼台下已经空了的位置,直接拿走了何母手中的玉石,“这个玉石以后我会亲自交给你的女婿。”

何母打趣程子谦,“微月一定是想在正式的婚礼上再交给你。”

程子谦嘴角勉强浮起一丝笑意应和,眼中却闪过一抹狠毒。

婚礼前夕,也是安远辰手术的前一夜,他忽然接到了何微月的电话。

电话那头背景音乐嘈杂,何微月的声音中带着明显醉意,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远辰,我......想你了,你......来接我回去。”

犹豫片刻,安远辰开口问道:“你现在在哪?”

“迷情......迷情会所,806.”

安远辰在心里告诫自己,就当是还何微月曾经对她的救命之恩吧。

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

“好,你等着我。”

挂了电话,安远辰换下病号服,出了医院,打车前去迷情会所。

他找到806号包厢,抬手推开门,却发现里面漆黑一片。

正要抬手去拍墙上的开关。

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将他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