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雅小说 女频言情 爱在黎明破晓前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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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黎明破晓前全局 一路到底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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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到底

    男女主角分别是糖糖贺黎明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在黎明破晓前全局》,由网络作家“一路到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爸,我们真的要出国吗?”糖糖仰着头,期期艾艾地问。贺黎明一怔,保存好修正完毕的离婚协议,低头看向女儿,“对,世界这么大,爸爸想要出去看看,糖糖陪我一起好不好?”“可是林阿姨今天才给我带了娃娃回来,她是不是愿意认我做女儿了?”糖糖声音越来越小,怀里抱着的娃娃因为她紧攥的手指变形。这是她从林如烟那里得到的唯一礼物。贺黎明心猛地抽痛。和林如烟结婚六年,两人连貌合神离都称不上。大家不知道她有个老公,更不知道她有个女儿。林如烟发现怀孕时,已经是六个月,不能做流产只能生下来。或许是宝宝知道妈妈不待见自己,一直安安静静的,就为了能有诞生的机会。生产完当天,林如烟就把孩子扔给他,从没有喂过糖糖一口奶。糖糖满月时,她飞去国外在陪白月光过生日。糖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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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们真的要出国吗?”

糖糖仰着头,期期艾艾地问。

贺黎明一怔,保存好修正完毕的离婚协议,低头看向女儿,“对,世界这么大,爸爸想要出去看看,糖糖陪我一起好不好?”

“可是林阿姨今天才给我带了娃娃回来,她是不是愿意认我做女儿了?”

糖糖声音越来越小,怀里抱着的娃娃因为她紧攥的手指变形。

这是她从林如烟那里得到的唯一礼物。

贺黎明心猛地抽痛。

和林如烟结婚六年,两人连貌合神离都称不上。

大家不知道她有个老公,更不知道她有个女儿。

林如烟发现怀孕时,已经是六个月,不能做流产只能生下来。或许是宝宝知道妈妈不待见自己,一直安安静静的,就为了能有诞生的机会。

生产完当天,林如烟就把孩子扔给他,从没有喂过糖糖一口奶。

糖糖满月时,她飞去国外在陪白月光过生日。

糖糖刚会说话,贺黎明兴奋地找到她,满心的欢喜换来女人冷冷的拒绝:“别叫我名字,也别让她喊我妈妈。”

他的热情被一盆冰水浇灭。

被巨大的委屈不甘笼罩着,他却只能忍着泪点头:“好的,林总。”

四个字,就是他和林如烟的全部关系。

她发号施令,他准确实施。

只有工作来往,仅此而已。

可他还是百密一疏,糖糖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叫妈妈。

在一次林如烟带着客户临时回来时,糖糖脱口而出。

贺黎明头一次见林如烟那么阴沉的表情。

她狠剜了他和糖糖一眼,仿佛滔天的仇恨。

对客户解释:“是助理和他的女儿,小孩子不太会叫人。”

那之后,林如烟便再不踏足这个家。

糖糖再大些,也学会毕恭毕敬地对着电话那头叫林女士。

每周都期待地等着,林如烟主动给她打电话。

这还是贺黎明实在不忍心看女儿难过,以死威胁争取来的约定。

得到林如烟的认可,仿佛成为女儿的执念,又何尝不是贺黎明的执念?

有次贺黎明熬了五个大夜,帮林如烟争取下一千万的合作。

他顶着黑眼圈,满心欢喜等着女人的夸奖,林如烟却千里迢迢奔赴国外,为白月光处理两个亿的烂账。

糖糖半夜发烧,他着急忙慌送去医院,车在下坡时打滑撞在树上,林如烟的电话却怎么都不通,打的 多了对方干脆关机。

他只能抱着糖糖,拖着受伤流血的大腿,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去医院,在病床上躺了整整十天。

后来贺黎明才知道,那一晚白月光短暂回国,林如烟推了所有事,陪了白月光一整晚。

贺黎明不想骗女儿,避重就轻道:“糖糖乖,爸爸带你去国外,我们重新开始生活,好不好?你不愿意陪着爸爸吗?”

糖糖瘪着嘴,几乎要哭出来:“一定要走吗?”

嗓子哑哑的,“我马上生日了,说不定妈妈一高兴,就认我了。”

她极力克制着哭腔,泪水却在眼眶里打转。

贺黎明心疼得发紧,鼻子一酸,把头埋在女儿的衣服里,怕女儿看到自己眼中的泪珠。

“妈妈的心上人要回来了,我们该走了。”

“继续留在这里,会让她更不喜欢我们。”

糖糖莆萄般的大眼睛猛地瞪圆,连连摇头:“我不要,不要讨厌讨厌我。”

搂着贺黎明的脖子,却还有渺茫的期待:“还有两周我就考完期末,可不可以再等两周?”

“万一,万一呢......”

没有万一。

不会有万一。

甚至你手里的娃娃,都是她因为心上人高兴,才大发慈悲。

面对女儿,贺黎明说不出这么残忍的话。

他泪光涟涟地看着女儿,沉重答应:“好,再等两周。”

林如烟和他结婚、给他生下糖糖、在他父亲去世时以他妻子的名义出席葬礼。

这三次的温柔,支撑他走过无数阴冷孤寂的暗夜。

而现在,他换成最后的两周时间,向她做最后的道别。

等两周一过,从此江海阔别。




贺黎明头一次对这个女人失望透顶。

以前他是在赎罪,是在偿还那一晚贪心的代价,是在等她原谅。

天真地认为,他们总会有微末感情。

原来,他只是被迷在自己的心雾里,困住自己。

在等待医院回执间隙,贺黎明回家签好离婚协议,迅速找好房子下家。

距离糖糖期末考还有三天,房子过户完毕,医院有了回执。

“不匹配。”

三个字,让贺黎明如释重负。

林如烟脸色却不大好看。

真可笑。

自己女儿没有卖命的机会,她倒还不开心了。

糖糖体力还没恢复过来,却蹒跚着找到林如烟。

“妈——”

“谁是你妈妈?”

林如烟态度急转直下。

一张黑脸,阻止着糖糖的靠近。

似乎意识到不大好,她又忙解释:“抱歉,我只是心情不大好。”

说着,伸手想去摸摸糖糖的头。

下一秒,贺黎明直接抱起孩子,后退一步,冷冷盯着她:“林如烟,你很可惜她没有危及生命吗?”

这么小的孩子,如果做骨髓移植,是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可林如烟从来没为糖糖考虑过。

“贺黎明,不要胡搅蛮缠。”

“爸爸,我......我头好晕。”

糖糖气若游丝地挤出这句话。

贺黎明肩膀一重,察觉到是她的脑袋耷拉下来,吓了一跳,急忙大喊:“医生!”

医生简单看过情况后,面色严肃:“快进手术室。”

一阵手忙脚乱。

贺黎明双手紧握,在手术室外来回踱步。

杂乱脚步声响起,林如烟和乔远航走来。

都这种时候了,两人的手还是紧紧牵着。

“她怎么样?”

不是女儿。

不是糖糖。

只是个冷冰冰的“她”。

够了。

这一切,贺黎明都受够了。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狠话:“林如烟,我们离婚,我放你自由。”

林如烟面带责备:“现在是说这话......”

手术室大门打开,医生走出来:“谁是家长?”

“我。”

“跟我们进去。”医生顿了顿:“孩子妈在吗?她一直在念叨妈妈。”

贺黎明瞥了眼林如烟。

后者身形微动。

正巧枝枝从那头的病房跑出来,大哭着:“我不要打针!我要妈妈!”

林如烟瞬间回头,快步走向枝枝。

孰轻孰重,不必言语。

贺黎明心坍塌成废墟。

他回头低声道:“她妈妈死了,我进去吧。”

糖糖很坚强,挺过手术。

是急性感染,处理得足够及时,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尽管贺黎明并未说手术室外的细节,糖糖却像感知到什么,终日只是望着窗外发呆。

期间林如烟毫无关心。

等到期末考当天,糖糖恢复得差不多,非要去考试。

考完出来,糖糖拉住贺黎明的手,仰头态度坚定地说:“爸爸,我想去一个四季温暖的国家。”

贺黎明短暂怔愣,泪水模糊视线。

“好。”

办退学、订机票、换汇率。

处理起来很快。

飞机起飞前一小时,贺黎明把离婚协议邮寄到林如烟办公室。

他耗时六年,认清她没有心。

他的人生课题,终于结业。

离婚协议就是他的结业证书。

快递员拿走的瞬间,她长舒一口浊气。

上飞机前两分钟,贺黎明编辑短信,打出熟悉的电话号码。

祝你们百年好合

发送成功。

贺黎明取出手机卡,掰成两半,扔进垃圾桶。

飞机直入云霄。

糖糖安静地在他怀里睡着。

他看着机翼穿过层层雾浪,一抹金色的光芒如箭射入。

随即是更多明亮的光。

直到眼前一片晴空。

结束六年漫长的黑夜,他的黎明,终于要来了。




卧房门后,贺黎明心脏怦怦狂跳。

林如烟真的在这里留宿?

昨天说的以后一家人生活,是真的?

他的美梦,不止须臾?

“妈妈给你做早饭。”

外头锅碗瓢盆嘈杂。

伴随着糖糖嘻嘻哈哈的纠正。

父女俩兵荒马乱地做了顿早餐。

“去叫爸爸起床。”

贺黎明大梦初醒,忙抓乱头发,装作刚醒。

女儿礼貌叩门,语气里都是雀跃:“爸爸,妈妈做了早餐!”

贺黎明掖回夺眶的泪:“好。”

早餐卖相并不好看,但并不妨碍糖糖认为它是绝世大餐。

囫囵吃完,她迫不及待地问:“妈妈要我帮什么忙?”

林如烟没吃多少,几乎糖糖放下碗筷的瞬间,也跟着放下。

斟酌着词句:“你还记得枝枝吗?”

“记得。”

“枝枝她得了一种很罕见的病,需要移植骨髓,你初筛和她能匹配。”

骨髓移植,涉及生命,林如烟随口就这么说了出来。

嘭——

贺黎明的美梦裂为碎片。

林如烟抿唇解释:“也不一定能匹配得上,是医院那边建议......”

“林如烟,你现在,是在拿我们女儿的命,讨好另外一个女人?”

贺黎明回过神,一字一句地打断她。

林如烟抿了抿唇,有些苍白道:“不是,我的意思是......”

“好,我做。”

糖糖果断答应。

“不行!糖糖你知不知道你答应了什么!”

贺黎明第一个不同意,叠声反对。

而林如烟已经欣喜起身,破天荒抱起她,在她颊边落下一吻。

“果然是妈妈的好糖糖。”

丢下一句“等会来接你”便匆匆离开。

至于贺黎明的意愿,她无所谓。

从来不会和孩子大声说话的贺黎明第一次破例。

“糖糖!你疯了吗!”

糖糖哽咽着,却没躲闪:“爸爸,只要我答应,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生活了。”

一句话,堵住贺黎明的所有怒气。

未出口的愤怒,化为浓浓的心疼。

林如烟何德何能,让女儿赌上自己的性命?

贺黎明咬着牙,眼里发狠:“爸爸今天就带你走,不管她们了。”

然而,糖糖年纪虽小,主意却不小,摇摇头,异常坚定:“不。”

贺黎明当然可以强行带走她。

只是也要面临下半辈子,女儿的怨恨。

他犯过一次错,不想再犯第二次。

或许,配型不上呢?

毕竟概率真的很小很小。

再三犹豫后,贺黎明给出最后底线:“只要你有一点生命危险,我要随时中止一切进程。”

糖糖点头。

三天后,市中心医院。

小小的身体被推进各种仪器。

瘦弱的手臂却要抽出那么多血。

看着她脸色发白,却强忍着不哭出声。

贺黎明憋紧一口气,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

“天啊......”

乔远航赶来,似乎不忍看,躲进身侧女人怀中。

林如烟垂眸,温柔又心疼地宽慰他。

却忘了在里面受折磨的,是她的亲骨肉。

贺黎明好想问,糖糖的命难道就不是命?

问话却堵在喉口。

他要尊重女儿的选择。

一套检查下来,糖糖已经惨白着脸大喘气。

可林如烟还是抱着那该死的乔远航。

分不出半点关心给她的亲女儿。




门口的争论瞬间停止。

林如烟眸中惊诧,不可置信。

一阵细微的抽泣打断窒息的沉默。

糖糖抱着娃娃站在门后,不敢哭得太大声,却嗫嚅着:“我不要妈妈爸爸离婚。”

这次,林如烟没有纠正她的称呼。

她警告地瞪了贺黎明一眼,推开他走进门。

找了一圈没看到室内拖鞋,作罢,反手拿出纸袋里的娃娃。

“看,你的生日礼物。”

糖糖止住哭声,偷偷抬眼看贺黎明。

林如烟注意到,直接抱起她,哄着:“这是妈妈送你的礼物,不用看别人的脸色。”

听她自称妈妈,贺黎明不免抬眼看去。

等了六年,终于等到这天。

他却没有想象中的激动。

也许是那几千个日夜,已经耗费他足够多的精力。

糖糖小声问:“我可以叫你妈妈吗!”

“当然可以。”

得到肯定答复,糖糖更小声的问:“那你今天会留下来给我讲故事吗?”

“......可以。”

最后林如烟光脚走进客厅。

母女俩难得聚在一起。

林如烟配合着糖糖的各种幼稚玩法。

而贺黎明则坐在沙发上,淡淡地观望。

不对劲。

林如烟是出于愧疚吗?

可是补偿得未免太多了。

又是礼物,又是允许糖糖叫妈妈,还打算留宿。

美梦,总是残忍的。

越圆满,梦醒时分就会越残酷。

刺耳的铃声响起。

林如烟拿着手机走去阳台。

她通话时,糖糖快速跑到贺黎明身边,满脸兴奋:“妈妈!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生活了!”

“糖糖想和妈妈一起生活吗?”

正巧林如烟推开阳台门,听到这话,顺嘴反问。

“嗯!”

糖糖重重点头。

林如烟盘腿在她身边坐下:“只要你帮妈妈一个忙,以后就可以和妈妈一起生活。”

还有这种好事!

糖糖几乎没有犹豫,两眼放光:“什么忙?!”

她眼中光芒过于闪烁。

林如烟忽而不知如何开口。

犹豫半晌,抬手摸摸她的头:“今天太晚了,明天告诉你。”

见她露出犹豫害怕,林如烟又笑笑:“妈妈今天不走,给你讲睡前故事。”

真的是个慈母般。

那双爱意满溢的双眼,不像现实。

眼看着林如烟抱着女儿进了卧房,贺黎明猛地揪了把自己的大腿,疼得逼出眼泪。

他大口换着气,偷偷地跟上去。

一墙之隔,林如烟竟然真的在讲睡前故事。

声线低缓稳重,故事绘声绘色。

不像是第一次讲。

乔远航和那个叫枝枝的女孩儿霎时闯入心头。

是给枝枝讲了多少次,才会这么烂熟于心呢?

糖糖小心翼翼珍稀的时光,不过是拾人牙慧。

她们正儿八经的母女,却仿佛小偷。

这片刻家的温暖,都是从别人手里偷来的。

贺黎明那点激动又渐渐淡下去,回去半窝在沙发上。

半小时后,林如烟走出来。

“家里洗漱物品在哪......”

“道歉他已经收到了,你快回去吧。”

贺黎明没动,裹着毛毯,平静地看着她。

林如烟板起脸:“不要说扫兴话。”

贺黎明神色不改:“刚才是乔先生给你打电话吧。”

换来林如烟的蹙眉不满:“你现在还管起谁给我打电话了?”

贺黎明没有力气再纠结,起身回到主卧,反手上锁。

那么骄傲的人,没有栖身之地,自然会离开。

一夜飞快。

贺黎明几乎睁眼到天明。

他不知道林如烟有没有离开,只是在夜里幻听好几次她开关门的声音。

“妈妈!你怎么睡在沙发上!”

糖糖嘹亮的询问叩响清晨。




贺黎明心坠入无底洞。

糖糖惊愕又受伤,哭的更厉害了,却是无声的。

可女人已经收回视线,毫不留情地抽出腿,大跨步走出去。

林如烟和糖糖,明明流着一样的血,却比陌生人更陌生。

贺黎明给糖糖处理伤口时,女儿泪珠啪哒啪哒地打在他的手背上。

他心头酸涩,哑这嗓子哄:“不疼哦,爸爸帮你撑场子。”

这话一出,糖糖泪珠垂落得更急。

女儿哭的原因,他当然知道。

比起伤口疼,林如烟的冷漠更让她痛彻心扉。

可是贺黎明不能说明,也不敢说明。

一旦说出口,他的防线也会溃败。

他只能咬牙忍耐,强撑着支起女儿那片小小的天。

伤口处理完毕,贺黎明提前休假。

抱着女儿来到电梯口,正巧林如烟和乔远航有说有笑的在等电梯。

看到贺黎明的一瞬,林如烟神色莫测。

贺黎明自觉后退,转身朝对面楼梯间走去。

这里是三十二层,抱着孩子步行下楼不轻松。

但对他来说,好过电梯那几秒窒息的折磨。

他一层层往下走,听着身后低声笑语重新响起。

林如烟竟然连普通的挽留都不想说出口。

糖糖窝在贺黎明的颈窝,小声但坚定:“还有十三天。”

贺黎明眼眶瞬间湿-润。

心脏似乎被一双大手无情攥紧。

这么乖的孩子,为什么偏偏连最简单的母爱都得不到。

“爸爸对不起你......”

如果不是他一意孤行。

如果不是他贪心。

如果不是他......

女儿每年周岁时呆呆坐在窗边期待那个不可能出现的人时,贺黎明都心如刀割。

无数次想一了百了,可糖糖就像是他生命的光,他的救命稻草。

“爸爸,不哭。”

糖糖敏敢察觉,伸手笨拙地替他擦去不知何时流出的泪水。

学着他的样子抵住他的额头,含糊不清地安慰:“糖糖会一直陪着你的。”

下到一层,贺黎明的脚后跟已经都是血。

他浑然不觉,在前台担忧的目光里走出大门。

“电梯有鬼吗?不坐电梯非要走楼梯?”

猝不及防的询问从左侧传来。

贺黎明猛地扭头。

林如烟身姿挺拔,面色不虞,扫过他的后脚跟:“不用搞这些不入流的手段吸引我注意。”

他的成全和识趣,是她嘴里的不入流。

不爱,做什么都是错的。

可贺黎明无力辩解。

他垂眼淡淡地:“知道了。”

林如烟意外他的顺从,正色打量。

但贺黎明已然转身,无力再应对她。

“三天后,我有空......”

男人背影顿住。

林如烟浑然不觉,继续说道:“是糖糖的生日。”

一大一小同时看向他,震惊如出一辙。

比见鬼更夸张。

贺黎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压着雀跃的心确认:“你要给她庆祝生日吗?”

他眼睛亮亮的,是不加掩饰的期待。

糖糖的表情更不必说,仿佛即将成为最世界最幸福的小孩。

林如烟心里某个地方忽然松动。

仿佛一直走过的平平无奇的路,多了分色彩。

“那天应该没事,糖糖有什么想要的吗?”

糖糖已经兴奋得不行,但还是克制着:“我......可以要个户外生日会吗?”

好多小朋友都办过,她很羡慕。

更重要的是,她想让别知道,她不是没有妈妈的小孩。

贺黎明有些紧张地看着林如烟。

她那么抗拒妈妈的身份,不会生气吧?

两人仿佛在等着某种命运的审判。

林如烟沉默许久,终于道:“好,那就办户外生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