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府丁成群的女频言情小说《假凤命真帝王云府丁成群 番外》,由网络作家“遍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姐不怎么回来,也没有生下一儿半女。听闻被那三姐夫的通房陷害,喝下了绝子药。不会再有孩子了。三姐夫的通房妾室连同庶子庶女一并被赶了出去。毕竟,此时爹已经是侍郎,知府又是个懂事的。大姐算是个好命的。嫁过去以后,婆婆和善,公公明理。大姐夫更是将大姐捧在手里,两个人十分恩爱。我们都以为大姐是除了我命最好的。不料爹能做出这种事。许是大姐回娘家多了,六姐还不到年纪。爹一封和离书寄出去。大姐的命就不好了。大姐日日被锁在房里,直到父亲又给大姐找了去处。给他一位同僚做妾。父亲这时要脸了,大姐再走时没有敲敲打打,只是坐上一顶小轿就出了门。直到六姐被卖到青楼,我们也再没见过大姐。同样那虎头虎脑的小外甥,也没了消息。本不太回门的三姐,也再不回来了。四姐五...
三姐不怎么回来,也没有生下一儿半女。
听闻被那三姐夫的通房陷害,喝下了绝子药。
不会再有孩子了。
三姐夫的通房妾室连同庶子庶女一并被赶了出去。
毕竟,此时爹已经是侍郎,知府又是个懂事的。
大姐算是个好命的。
嫁过去以后,婆婆和善,公公明理。
大姐夫更是将大姐捧在手里,两个人十分恩爱。
我们都以为大姐是除了我命最好的。
不料爹能做出这种事。
许是大姐回娘家多了,六姐还不到年纪。
爹一封和离书寄出去。
大姐的命就不好了。
大姐日日被锁在房里,直到父亲又给大姐找了去处。
给他一位同僚做妾。
父亲这时要脸了,大姐再走时没有敲敲打打,只是坐上一顶小轿就出了门。
直到六姐被卖到青楼,我们也再没见过大姐。
同样那虎头虎脑的小外甥,也没了消息。
本不太回门的三姐,也再不回来了。
四姐五姐,听说被那老太监当宝似的哄着。
爹却不让她们回来,怕丢人。
等那容貌冠绝天下的六姐终于长到十四,老鸨子来家里了。
从小就被教导床笫之事的六姐,对这安排没有反抗。
临出门时,还跟我说,“阿语,你的命跟我们不同,你有名字,姐姐只是云阿六,不过往后姐姐就叫芙蓉了。”
芙蓉一夜万金。
父亲资质平庸,即便靠卖女儿做到了侍郎之位,也总被排挤。
不过他知晓一个道理。
这天底下没有银子办不到的事。
若是没办到,就将银子换成金子,总难不倒他的。
天下人自然不知芙蓉是云府的六小姐,毕竟我将来是要做皇后的人。
爹自然不能给我脸上抹黑。
在我十四时。
云府八小姐天生凤命的消息,终跟着银子传得满城皆知。
几位皇子也成了我爹的座上宾。
他们时常找着机会与我邂逅。
一个个看起来倒是芝兰玉树,气质斐然。
皇家的孩子,即便开国皇帝长得不好看。
一代代风华绝代的娘娘,也能将皇子们生得比寻常人好看。
就像我娘,她长得美,我们姐妹几个自然不会差。
譬如我,容貌就仅在六姐之下。
本来还有几分将信将疑的皇子们,看到我的长相,就更加上心了。
三皇子乃中宫皇后所出。
皇后母家还是镇国大将军。
皇上却迟迟未立太子,只因他资质平庸,文韬武略样样不行。
看着他送来的像假山一样大的珊瑚时。
七姐拿个小锤子在那里敲来敲去。
“阿语,这珊瑚够大军一年粮草了吧。”
十妹挥着一把木质长枪,舞了两下,枪尖直指那珊瑚。
“若是这等庸才做了皇帝,那才是百姓之苦。”
九妹也在一旁点头,“原是个跟爹一样,靠女人肚皮的货色。”
除了这珊瑚,三皇子送来的东西,几乎将府里库房都快装满了。
我一贯避着不见他,他倒也不介意。
我性子冷,他们几个都知道。
最了解的,莫过于五皇子萧成肃。
他吃的闭门羹最多。
起初,他对我这凤命不甚在意,不过是过来凑个热闹。
来过府里两次后,突然就变了付样子。
时时翻墙进府,被十妹抓到好几回。
我看见他就躲着走。
躲着躲着,两个人还躲出了默契。
我让爹给府里加了许多假山盆景。
每次躲着他,跟走八卦阵一般。
一来二去,我的腿脚都快了许多。
“阿语,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这次,萧成肃终于拦住了我。
我冷着脸道:“滚开。”
萧成肃毫不介意,凑到我面前,“三位皇子中,二哥骄奢,三哥平庸,任谁都能看出来,我才是胜算最大的。”
“你既是凤命,为何躲着我,反倒亲近二哥?”
我的手抵到他头上,将他推开,往屋里快步走去。
他说的不错,在众皇子中,他的风评最好,
而且生母也是皇上看重的贵妃,母家还是朝中重臣。
任谁都能看出来他胜算最大。
而我,对二皇子态度最为热络。
不仅他不解,连爹也有些疑惑。
不过他对老国师的话深信不疑。
我最后嫁的,一定是皇帝。
便跟他的银子,一起倒向了二皇子一党。
许是我这名声太大,皇上也召我进宫。
传圣旨的公公刚走,爹就满脸喜色地叫我过去。
“阿语,爹知道你一向最有分寸,但是宰相门前七品官,即便是个小太监,你的礼数也要做足了。”
“爹爹给你准备了金叶子,不要省,以后你定要进宫,铺路的银子可不敢省。”
爹拉着我的手,像个慈父一般。
我将手抽出来,有些嫌弃,“阿语知晓了,不会耽搁爹的要事。”
位极人臣,做那一人之下的丞相,便是我这庸才爹的志向。
摩挲着手里的金叶子,想着这都是六姐用身子在那些男人手里换来的。
我有几分恶心。
却也不能糟践了六姐的心血。
进了宫里,不管是引路的宫女,还是宫门口的侍卫。
我这金叶子,发得十分顺手。
到了皇后宫里。
我才知道,今天见得不止是帝后。
几位皇子的生母都在。
客套了几句,各自赏了我不少东西。
“好了好了,这丫头手里都快放不下了。”
皇上看着我都快捧不动了,出声劝阻。
皇后亲切地说,“快让她们先收起来,一时没注意,可别把我们阿语压坏了。”
二皇子的生母齐妃挤过来,上下打量着我,
“还真是个美人坯子啊,再早几年,那传言怕是皇上都信了。”
听到这话,大家面色一变。
我顿时跪下,“娘娘说笑了,传言而已,当不得真。”
不等大家回话,又补上一句,“齐妃娘娘快人快语,打趣臣女了。”
听着我帮齐妃开脱,皇后和贵妃面色都阴沉了几分。
毕竟传言里,也说了我与二皇子更加亲近。
但我心里知晓,我选谁其实改变不了什么。
连爹都不知道,当年那老国师不是兴起下山,而是受人所托。
我这凤命其实是假的。
七个姐姐是我爹升官发财的利器。
而我是被老国师断言的凤命。
我不用像其她姐姐一样学习床笫之事。
在爹爹还做着当国丈的美梦时,
我直接叫人将他绑了活埋。
大姐出嫁这年,十妹刚好出生。
吹吹打打的声音敲响了整个街道。
敲完了,父亲也从主薄升了县令。
十七岁不算小了,但是父亲迟迟不给大姐许人家。
娘抱着十妹说,“你爹要将你大姐卖个好价钱哩。”
听到这话的时候,我才五岁。
只觉得烛火后的娘,并没照到这光一样。
娘生的极美,是这十里八乡最漂亮的姑娘。
爹当时屡试不中,便求娶了娘。
不知从哪一年开始,爹就动了心思。
可能别人都夸云家姑娘个个国色天香的时候吧。
听那时候还活着的二姐说。
爹一个小气的人,倒是舍得下本钱。
重金请了人来教导姐姐们,跳舞、抚琴、厨艺、女红,
甚至还请了青楼的姑娘,来教最美的六姐,在床上怎么取悦男人。
大姐出嫁后没几个月。
爹爹就让下人将二姐剥干净了,绑在长凳上。
还给我们一人一根竹棍,让我们轮流打二姐。
我们自是不愿,只是拿着竹棍轻轻在二姐身上碰一碰。
父亲从小厮手里扯过长鞭。
开始往三姐他们身上打,连六岁的七姐都没放过。
看到我的时候,他直接跳过了。
鞭子朝着九妹和襁褓中的十妹打去。
被娘用身体拦住了。
他说,“今天你二姐不死,你们全都给老子去死。”
说完,便用全部力气往二姐身上甩去。
我想过去,被六姐拽住了,她摇着头。
直到二姐浑身看不出一点肉色,全是血色的时候。
他才停了手。
扯着二姐的头发,将她的头拽起来。
二姐乌黑的嘴唇,还有鼻子眼睛都在往外流血。
我想着,这个二姐,一点不好看。
父亲让人把二姐拉出去后。
说了很多话。
还给我们一人发了一串糖葫芦。
他说二姐与人私会,肚子里有了孩子。
她若是不死,往后云家的女儿,嫁不到好人家。
我想着二姐还能喘气的时候,曾看了我一眼。
便开口说,“爹,二姐什么时候醒呀?”
爹摸着我的头发说,“等我们凤语长大了,你二姐就醒了。”
我懵懂的点点头。
看见娘晕了过去,赶紧将十妹扯了两把,抱在怀里。
学着娘的样子,一下一下拍她的屁股。
整个前厅的血很快就洗干净了。
后来很多天里,姐姐们都不笑。
只有我们几个小的,一直在玩。
毕竟父亲又升职了,已经成了通判了。
我们家的院子大了许多,家里还有小湖。
三姐说,这湖里流的是二姐的血。
二姐定的亲事,本来是知府家的公子。
二姐被打死,知府补偿父亲些许。
我有些不明白,血还能换大院子呢?
等我开始学写字的时候,三姐嫁去了知府家。
她穿着红色的喜服,脸上却一直留着泪。
跟我们说,“她要过好日子去了。”
这时,我已经能懂一些事了。
听人说那知府家的大公子,日日在花街柳巷。
还没娶妻,已经养了不少妾室通房,还孩子都有好几个了。
三姐才十五,过去就当娘。
看着一脸哀荣的娘,我想着,“当娘肯定是不好的。”
三姐也被敲敲打打的送走了。
四姐整日魂不守舍,好几次舞都跳错,被嬷嬷狠狠打了手板。
我们都以为下一个是她的时候,有个男人进了府。
他从小门进的,进来的时候我和七姐正在秋千上晃。
七姐还骂,“哪里来的登徒子进后院?”
没想到,这登徒子在后院一住就是三个月。
他存在感很低,从不主动出现在我们面前。
只是他在的那几个月,娘的面色很不好。
我问六姐,六姐说,“娘活不久了。”
我觉得六姐真厉害。
那男的走了不到五天,娘就跳了井。
娘是被爹逼死了。
生了十妹有几年了,娘的肚子一直再没动静。
爹以为是自己不行,便花钱雇了那个登徒子。
只要能生,是谁的种不打紧。
整整三个月,娘日日被那人堵在房里。
爹还命人守着房门。
但是娘的肚子还是没动静。
爹便打算将娘卖给青楼。
那老鸨说,有的客人就喜欢这样的。
生了十个也无妨,皮相还在的。
娘听了这话,晚上就投了井。
爹现在是个体面人了,娘的身份又帮不得他什么。
六姐说,“娘的肚子没用了。”
那老鸨子走的时候,还摸了摸六姐的脸,说六小姐再出落几年,便是那花魁都得羞死了。
府里的人越来越少了。
四姐五姐一起不见的时候,我们家搬到了京都。
六姐说,她们被送父亲送给了一个很有实权的老太监。
四姐善舞,五姐善曲。
她们俩虽不如六姐美,但就算是宫里的娘娘,也比不过她们。
将两个女儿送给太监。
父亲虽然成了户部侍郎,还是有些知道内情的人在背后骂着他。
看着占地极大的府邸,丫鬟家丁成群的云府。
我厌恶极了。
我在父亲书房里,将他桌上所有的东西扫到地上。
闻讯来的父亲,急切地问着我。
“凤语可有伤到?”
从小我就知道,在府里,我是不一样的。
唯有我一人读书,别的姐妹最多识得几个字。
我出生时,老国师下山。
指着襁褓中的我说,“这孩子天生凤命,贵不可言。”
爹千恩万谢,后来便决定不让我学取悦男人的手段。
我学琴棋书画,诗酒花茶。
爹信奉我是天生的娘娘命,从小爹便花了大价钱给我请了很多老师。
也从不跟我说半句重话。
他深信,我是要当娘娘的人。
这云府,像个牢笼一般,将我们姐妹几个紧紧锁住。
唯有些安慰的。
就是大姐偶尔带着虎头虎脑的小外甥回娘家。
我们姐妹们才欢喜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