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像个正常人。”她对着镜子喃喃道。
可她的执念并未因此止步。医生告诉她，要完全达到“素衣白羽”的模样，还需要两到三次手术，其中包括风险更高的磨骨手术。
郑晴几乎没怎么犹豫便答应了。
然而，她的经济情况已经捉襟见肘。她不仅花光了积蓄，还背上了整容贷款，生活中一切开销都要精打细算。
她开始变卖自己的衣服、包包；后来又试图在各种兼职平台上寻找工作，但高昂的手术费用根本不是打工能够补上的。
绝望之中，她向“长风无痕”开口。
那晚，她给“长风无痕”发了一条私信：
“长风，我最近遇到点困难，能不能借我一些钱？以后一定还你。”
消息发出去后，她的心几乎跳到嗓子眼。她害怕对方会拒绝，但更害怕这次冒险会让对方疏远她。
过了许久，“长风无痕”才回复：“没问题，你需要多少？”
郑晴顿时感到松了口气，但她依然克制住了，轻描淡写地回道：“五万就够了。”
对方很快发来一句：“发个账号给我。”
次日，她就收到了五万块的转账。
拿到钱后，她几乎立刻联系了医生，安排了第二次手术。
这一次的手术更复杂，恢复期更长，疼痛也更加剧烈。但拆下纱布后，每当她在镜子里看到逐渐变化的自己，就觉得这份痛苦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