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贺江礼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走后,瘸腿病娇哥哥疯了江贺江礼全局》,由网络作家“神笔元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见的没有那么僵硬了,“小礼,没事的,每个人都有做错...”“没事就好,毕竟我以后也会那样做。”我弯起嘴角打断他的话。我把头埋在他胸前,听他有力的心跳。就像那晚一样,我贴在他耳边。轻轻吐出几个字:“我那晚很清醒。”“我爱你。”他浑身的肌肉再次紧绷。我趁机又摸了几把。更好摸了。更爱了。他定了定神,整理了一番自己的情绪,把我推开。拄着拐杖,低着头,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跌跌撞撞往门外走。好了,经此一事,江贺越发不回家了。我问妈妈要来了他的公寓地址。一下班就带着红酒,直奔过去,我不知道他家的密码,敲门也没人应,只能蹲在门口等他。等了大概一个小时,我听见电梯到达楼层的提示音,立刻跑到电梯口。电梯门缓缓而开。是江贺没错,但他身边还有一个女生,正...
“没事就好,毕竟我以后也会那样做。”我弯起嘴角打断他的话。
我把头埋在他胸前,听他有力的心跳。
就像那晚一样,我贴在他耳边。
轻轻吐出几个字:“我那晚很清醒。”
“我爱你。”
他浑身的肌肉再次紧绷。
我趁机又摸了几把。
更好摸了。
更爱了。
他定了定神,整理了一番自己的情绪,把我推开。
拄着拐杖,低着头,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跌跌撞撞往门外走。
好了,经此一事,江贺越发不回家了。
我问妈妈要来了他的公寓地址。
一下班就带着红酒,直奔过去,
我不知道他家的密码,敲门也没人应,只能蹲在门口等他。
等了大概一个小时,我听见电梯到达楼层的提示音,立刻跑到电梯口。
电梯门缓缓而开。
是江贺没错,但他身边还有一个女生,正拉扯着他的衣袖。
我脑袋嗡地一声,一个个隐匿在黑暗中的背影瞬间浮现在我眼前,充斥着我的大脑。
恐慌、害怕、失重、撕裂..
此刻,只有一个念头萦绕着我:江贺是我的!
江贺只能是我的!
想要的东西、想要的人,我必须要抢过来!
这个念头控制着我,让我来不及思考。
在他们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我迈步到江贺身前,伸出手,放在他的头上,用力压下。
我踮起脚。
我们的嘴唇终于再也没有距离。
他的嘴唇柔软又温热。
我贪婪地吮吸着,直到江贺快要把我推开,才狠狠咬了一口。
双唇分开后,我用舌尖舔了舔不属于我的血。
这令我兴奋。
我红着眼,势在必得:“哥,你只能是我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此刻看向我的眼神,不同于之前的克制冷静,而是带了一丝心疼、一丝怜悯。
片刻,他转头对那个女生说:“林舒,你先回去吧,我现在有点事,那幅画我改天给你。”
那个女生临走前,深深看了我一眼。
正当我在盯林舒时,手腕突然被一只手掌扯住,往802拉。
他低头输入门锁密码,睫毛遮挡住了他的眼
家里的东西是不用抢的。”
...
伤口的疼痛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眼神逐渐清明。
哥,你说错了,还是要抢。
否则怎么能得到你呢?
我任由近似变态的占有欲在心里肆意疯长。
但是每晚我都噩梦缠身,压得我喘不过气。
直到哥的手机在某一天开机了,我定位到了他的位置。
英格兰。
刚好。
一个月后,我申请到了公司的驻外名额。
哥,你马上就是我的了。
那里将不是你的藏身之所,而是我的乌托邦。
那里没有别人,只有我们。
就如往日,每年,每个季节,我都会坐在他身旁,看他执笔画下春夏秋冬。
他问我:“你喜欢含苞待放的花,盛开的花,还是枯萎的花?”
那时我不敢吐露自己的心意。
只敢在心里想:我喜欢含苞待放的你,盛开的你,和枯萎的你,只要是你。
...
三日后,当他的门铃响起,毫不设防打开门后,我看见他身体在微微发颤。
睛,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江贺突然开口:“密码,567890。”
进门后,他继续拉着我的手腕,带我在沙发上坐下。
他支撑着右腿,半蹲在我跟前,认真看着我。
我顺势搂住他的脖颈。
他无奈地笑了笑,把我的手拉下,我又攀上去。
几次反复,他放弃了,摆出一副大人教育小孩的姿态,说道:
“小礼,我知道你十岁之前都过得不好,没有家,没有安全感。但是你不用害怕,我永远是你哥哥,永远不会离开你,所以你不需要用这种方法留住我,明白吗?”
“我们是亲人,你不能那样做。”
心中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波澜再次被他这番话掀起。
“为什么不能?!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我一寸一寸逼近他,直至整个人从沙发上滑落,跪立在他跟前,直视他漂亮闪烁的眼睛,第一次认真叫他的名字:
“江贺,你真的不喜欢我吗?还是说因为你懦弱,过不了心里那一关,不敢承认自己的感情?”
他彻底没了平时的温和,慌乱大吼道:“不是!”
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在床上他的异样。
几乎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他话音刚落,我便紧接着嗤笑道:
“那上次你在床上的反应算什么?”
这句话让他如坠悬崖,顷刻间打碎了他的克己复礼。
他终于右腿不支,左腿无力,跌坐在地上。
喃喃道:“这样不对,不是这样的...”
那瓶红酒最终还是没能喝上。
因为他再次消失了。
他一声不吭,手机关机,逃了。
妈妈告诉我:“你哥哥出国了,说要去做个什么交流,应该是英国。”
“具体哪个城市我也不清楚啊。”
“什么时候回来?他也没告诉我啊。”
我的所有问题妈妈都不能给出答案。
江贺更不会给我答案。
失去一个人的恐慌和无助再次侵入我的肺腑,那抹背影再次浮现在我眼前。
那晚,我犯病了。
幻梦中,我回到了刚记事那年,不知道是哪年,不知道是几岁。
只知道,从记忆的始端,我就在逃。
我逃到了一个湿冷的城市,一个卖菜的把我捡回家,他说养我。
可是,他
又说:
“赔钱玩意,卖菜也不知道吆喝!他们不买,你就抱住他们的大腿哭,见你可怜了,说不定就会买了!”
“上学?上什么学?满十八嫁人就可以了,彩礼给老子!”
后来,我又逃到了另一个地方,依然湿冷,有几个高大凶狠的人逼我去街上要饭。
“狗日的,要这么点还想吃饭,还不够老子买根烟的,今晚去狗窝睡!”
...
记忆断断续续,画面一转,我到了福利院,跟一群孩子抢饭吃。
每次我们抢饭时,院长就站在旁边居高临下看着我们,满眼轻蔑。抢得狠了,她还要大笑几声,然后像救世主般再往我们这里扔几块硬邦邦的馒头。
我们视若珍宝,每次都故意恶狠狠地互相争抢,期待着院长再奖励我们。
她说:“这就对了嘛!想要什么东西,就得自己抢过来!”
所以,连现在的养父母,其实都是我抢过来的。
他们一进福利院的大门,我就抱着他们不撒手,卖乖,逗他们笑,于是,才有了今天的生活。
...
“爸爸妈妈,抱抱我。”
“哥...”
往事如噩梦般纠缠着我,如野草般在我记忆里野蛮生长。
我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快醒!快醒!!
可我怎么都醒不过来,眼前全是让我痛苦的画面。
我闷声哭泣,在地上漫无目的地乱爬,终于摸到一个锋利的东西。
不带丝毫犹豫,我拿起它,直刺向自己的大腿。
钻心的疼痛赶走了那些回忆,让我恢复清明,再次入目的只是我血淋淋的伤口,我不禁失笑,好多了,比那些恶心的画面好多了。
我仿佛再次回到了八岁那年,刚到江家的时候。
饭桌上的那盘鸡翅只剩最后一个,我盯着它直咽口水,眼睁睁看着江贺拿起筷子夹起那最后一个鸡翅。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立刻伸出手夺走他筷子上的鸡翅,拼命往嘴里塞。
塞完后,我才发觉,这样是不是不对,我是不是又要被扔出去了。
可是妈妈却摸着我的头,心疼道:“这孩子真是受苦了。”
江贺递给我一张纸巾,那时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居然有带香味的纸巾。
他温柔地朝我笑:“
动了些。”
他故作轻松,笑着把我推搡出去,“快回去睡一觉吧,睡醒就不难受了。”
把刚才的一切都视作玩笑。
我攥紧拳头。
我没醉。
我清醒得很。
不过,不急,慢慢来。
哥,你是我的。
从在福利院生活开始,我就懂得一个道理:想要什么,必须要自己抢。
江贺躲我。
等我收拾完学校的东西回来后,发现他的卧室已经空了,只剩下两件白色t恤挂在空荡荡的衣柜里。
妈妈说他自己搬出去住了。
我冷笑一声,他以为自己能逃得掉吗?
这里毕竟是我们的家,我不信他不回来。
于是在某个工作日下班回到家后,我看见他在厨房炒菜。
他穿着白衬衫,每颗纽扣都板板正正,衣摆系在西装裤里,我一寸一寸往下扫视,是被皮带束缚住的腰,是长而笔直的双腿。
一切都是那么的,
一丝不苟。
可是,我想把他弄乱。
意识到在这个想法,我不禁嘴角上扬,跑去厨房,甜甜地叫了声“哥哥。”
“下班了?”
他语气僵硬,转身的动作也很僵硬,几乎快要听到他的关节嘎吱作响。
关系已经开始别扭了。
很好,别扭就对了,说明他内心已经有了一些难以说出口的想法。
他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眼眸亮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如常。
虽不易察觉,却被我捕捉到了。
我知道他会回来,所以我最近每天都早起一个小时化妆卷发,穿我之前从未穿过的职业装,看上去已经是个成熟女性。
如此苦心,只为了这一刻。
我不经意撩了撩头发,扑进他怀里,搂住他的腰,肆无忌惮地闻他身上的味道。
不是香水味,而是一股淡淡的、清香的柠檬香味。
“我好想你。”
他两只手下垂,不敢动。
我眨眼委屈道:“是因为那晚的事吗?你在怪我吗?”
他轻轻叹了口气:“不是。”
终于舍得伸手在我背上轻拍几下,以示安慰。
“那就好,你千万不要在意。”
他大概是以为我在后悔那晚的行为,以为我只是一时冲动想尝禁果,就选择了离得最近的他。
江贺终于松了口气,身体都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