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嘉祝余的女频言情小说《被白莲花养女抢走太子妃身份后,我杀疯了祝嘉祝余全局》,由网络作家“小夜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宰相府唯一的小姐,因为命格过于贵重,所以爹娘找了一个同年同日同日生的女孩为我挡灾。我可怜她孤苦,要求以贵客之礼待她。可在我避灾结束回京后,兄长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说祝嘉才是相府嫡女,而我只是个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祝嘉说想要吃螃蟹,他不顾我吃海鲜会窒息,强令我陪祝嘉吃。祝嘉说羡慕我出身高贵,生来凤命,他便把本属于我的凤冠抢走戴在了祝嘉头上。就连从小追着我跑的太子,也说只有祝嘉才配当他的太子妃。上一世,我处处忍让,却被他们推入池塘,尸骨全无。重来一世,他们依然不明白,不是我想要嫁给太子,而是我嫁给谁谁才是太子。正堂上,一群世家小姐把祝嘉簇拥在中心,她的发髻上正戴着本属于我的凤冠。“我们就在此提前贺一句,太子妃娘娘千岁千千岁。”祝嘉端坐...
我可怜她孤苦,要求以贵客之礼待她。
可在我避灾结束回京后,兄长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说祝嘉才是相府嫡女,而我只是个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
祝嘉说想要吃螃蟹,他不顾我吃海鲜会窒息,强令我陪祝嘉吃。
祝嘉说羡慕我出身高贵,生来凤命,他便把本属于我的凤冠抢走戴在了祝嘉头上。
就连从小追着我跑的太子,也说只有祝嘉才配当他的太子妃。
上一世,我处处忍让,却被他们推入池塘,尸骨全无。
重来一世,他们依然不明白,不是我想要嫁给太子,而是我嫁给谁谁才是太子。
正堂上,一群世家小姐把祝嘉簇拥在中心,她的发髻上正戴着本属于我的凤冠。
“我们就在此提前贺一句,太子妃娘娘千岁千千岁。”
祝嘉端坐高位,眉眼间尽是娇俏与得意。
我忍不了了,上前一把夺过凤冠。
“是你的吗你就戴?这顶凤冠爹爹前日亲手放入我房中,这些年养你在家中好吃好喝还不够,你还当上贼了?”
手上力气之大,将祝嘉头上精心梳理的发髻扯乱,几缕青丝夹杂着血丝坠落。
她痛得倒吸一口冷气,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兄长抢步上前扶住祝嘉,转头怒视我。
“祝余你在做什么!”
“你这穷亲戚是疯了不成?就敢如此对待太子妃?”
“她是犯了癔症吧?因为身份差距过大,嫉妒得疯了。”
这些年祝嘉顶着宰相府小姐的名头,身边聚拢了一堆捧她臭脚的世家小姐,此刻她们把我围起来纷纷声讨我。
祝嘉捂着发顶,声音哽咽。
“祝余,我知你心有不甘。可是这凤冠是太子交由我爹爹赠与我的,你若真心喜欢,我让银楼给你打一个相仿的可好?”
“妹妹你实在太过善良了,正因如此,才会让这穷亲戚得寸进尺,摆不正自己的身份。”
兄长冷笑一声。
“此人不过是仗着祖上与我家有几分血缘,你赏她口饭吃就够了,何必对她如此客气?凤冠还来!”
我被这两人的无耻给气到了。
“我穷亲戚?
堪。”
祝嘉听着这些夸赞,低头轻轻一笑。
双手交叠在身前,一副矜持大度的模样。
兄长此时怒不可遏,指着我怒喝。
“丢人现眼的东西!整个家里被你搅得乌烟瘴气,你还不跪下认错!”
“竟敢在相府撒野,早知如此,就不该把你从田庄接来,任你在那死了才算干净。”
我不敢相信这句话是兄长说出来的。
面前这个人,还是当年那个追着马车泪眼汪汪喊妹妹别走,不舍我离开的哥哥吗?
我的胸口剧烈起伏,脑中浮现出上一世的记忆。
兄长不是现在才开始发烂的。
当年国师说我命格太过贵重,需要一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孩养在家里当挡灾的替身。
从祝嘉进府的第三年开始,兄长就没有再来田庄看过我了。
我回府后,他也是极力维护祝嘉,不让爹爹送走她。
甚至在爹爹出城的今天,我被众人围剿,被祝嘉的丫鬟推下池塘后,他也不管不问。
任由我沉在府中的池塘,被湖底的鱼,一点点吃尽我的身体。
想到这里,我心头怒火彻底燃起。
兄长的眼神带着得意,他以为他的话足够让我崩溃。
我抬起头,目光凌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我是相府唯一的嫡女祝余,是骠骑大将军唯一的外甥女,是陛下钦点的太子妃。我爹爹今日就会回来,到底谁是冒牌货,到底谁会被赶出府。”
我盯紧了祝嘉的脸。
“真的也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都是世家小姐,多少都有几分心眼。
“她,她不会是说真的吧?不至于撒谎撒得那么理直气壮吧?”
有几个人神色已经动摇,小步往祝嘉远些的地方挪了挪。
“说起来,祝嘉和祝宰相长得并不相像,好似也从未见已逝的祝夫人带祝嘉出席过任何宴席。”
我看着这些探究的目光纷纷落在祝嘉的脸上。
她想用袖子遮挡,但是又僵硬地放下。
“什么事如此热闹?”
众人向门口望去。
只见太子一袭明黄长袍,走入堂内。
他目光一扫,迅速落在祝嘉身上,满眼温柔,径直朝她走去。
“嘉儿,发生了何事?”
祝嘉眼圈微红,垂下头。
钱玩意眼红也正常。”
“你们懂什么!”
我抱紧了画扭头吼她们,眼泪蓄满了眼眶。
这幅画,是娘亲去世前特地赶来田庄与我一起画的。
她说待我出嫁后,在她忌日那天烧给她。
这样她就知道我一切都好,娘亲在底下才能放心瞑目。
一定是兄长从爹爹的书房偷来的。
他竟敢在画上写祝嘉的名字,篡改成祝嘉的荣耀,玷污这幅画!
“太子妃,不如您将这幅画送与太子殿下,我想祝夫人也会同意的。”
狗腿子满脸谄媚。
“不许!”
“不行!”
我和兄长同时发声。
兄长顾不得看我,语带急切,一直摇头。
“嘉儿,这画,暂且送不得!”
祝嘉有些为难,但是看太子已面露不善。
“兄长,一幅画罢了,今后相府与殿下可就是一家人了。”
我目光在兄长和祝嘉之间扫过,心中顿感疑惑。
他拦祝嘉的送画绝不是出于在意这幅画。
一定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但是不管兄长同不同意,我决不允许太子带走。
“这幅画是我和娘亲画的,你们凭什么决定它的归属?”
祝嘉神色滞了一瞬。
“妹妹若想要我的画,直接开口便是,何必撒谎骗人呢。你要什么,我都会愿意让给你的。”
“本就是我的,轮得到你让吗?”
我看着她那张伪善的脸,语气中止不住的怒火。
“一只吸血蚂蟥,也敢在我面前作威作福。”
祝嘉一副被吓坏的模样,捂着嘴低泣。
“我知道你不服气,但是何必这样羞辱我?”
一个世家小姐狠狠推了我一把,替祝嘉鸣不平。
“你不过是宰相府的一个山里远亲,连纸笔都没摸过吧,怎么敢如此嚣张说画是你的?”
“嘴上逞强谁不会,你就是欺负太子妃好性子罢了。”
“是不是我的,一画便知!”
“我娘亲的画举世有名,作为她的女儿不可能不会画画。祝嘉,你敢和我比一场吗?”
不等祝嘉拒绝,我便精准从不同的嫁妆箱里拿出空白画轴和笔墨。
“她竟然对嫁妆单子如此了解?”
“而且她如此有信心,不会真的是她画的吧?”
这些世家小姐们见
凤冠上的点翠扎入我的手心,我能感觉到皮肉割开的痛楚。
“这是属于我的。凤冠是,这个家也是,我不会让。”
狗腿子扭头朝着世家小姐们喊话。
“还跟她废什么口舌,直接抢回来不就行了?这可是陛下亲赐的凤冠,她敢阻扰,那就生死不论!”
我抱紧凤冠,冷冷环视众人。
“谁敢动我?我爹权倾朝野三十余载,门生旧故无数。你们敢伤我,等他回来决不会轻易罢休。你们最好仔细掂量掂量,有没有这个本事承受住他怒火。”
在田庄待久了,我不喜奢华。
但是衣着虽朴素,也难掩我一身的气势。
正堂内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和祝嘉之间徘徊。
“她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刚才那个狗腿子见大家犹豫了,第一个冲了上来。
我朝后退了两步。
“真是条好狗,为了主人,捡个骨头就跑得比谁都快。希望你之后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毕竟都是世家小姐,虽然是在讨好未来太子妃,但是谁也不喜欢被人说成狗。
她被我这话怼得脸色一阵青白,此刻也有些想要退缩。
祝嘉见状,忙上前一步。
“祝余,这位小姐只是想要维护天家尊严罢了。你如何说我都不要紧,但怎可对他人说出如此言语?”
她从自己的手上摘下一个玉镯套进狗腿子的右手腕。
“祝余只是一时糊涂,她没见过什么世面,不懂事。妹妹千万不要和她一般计较才好。”
祝嘉看似替我说话,实则每一句话都在踩低我的身份,让众人更坚定我是个无知蛮横之人。
还收拢了一波人心。
我瞪眼看她,简直无语至极。
狗腿子得了面子还得了里子,这次直接冲过来和我争抢起来。
其他本来还在犹豫的,也一起帮她。
双拳难敌四手,凤冠最终还是到了祝嘉的手上。
“太子妃实在大度,与这种人还能耐心相待,若是我,早就把她打出去了!”
“只有您,才配得上这顶凤冠。”
狗腿子愈发恭维,几名小姐也纷纷附和。
她嘲讽地打量我周身。
“野鸡带上了凤冠,也不会成为凤凰,只会衬得她身上的杂毛更加猥琐难
莫属。”
我冷笑出声。
一把推开祝嘉的狗腿子。
“太子殿下真是看得起她。单说画,祝嘉能画出一只鸟,一朵花吗?或者说,是不是她画不出,就证明她不是相府嫡女?”
娘亲和我说过,祝嘉只喜欢钻研如何讨她和爹爹欢心,从不把功课当回事。
女子立世,怎可只靠依附他人?
祝嘉被我激得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那副假惺惺的模样。
“祝余妹妹,我从未想与你争什么,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待我出嫁后,你便是相府唯一的小姐,我愿意退让。”
“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地儿吗?你是个什么东西,我需要你来退让?”
我狠狠瞪向她。
“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当年你跪在我脚下,求我可怜你,赏你一口饭吃的时候,心软留你。真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啪!”
“你太过分了祝余!”
我捂着被打后热烫的半边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兄长。
“你竟然敢打我?”
自出生后,从未有人敢动我一分一毫。
“都是我们的纵容,才让你如此无法无天。”
兄长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副卷轴。
“既然你如此狂妄,那便让大家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相府嫡女。”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缓缓展开的画卷上。
这幅画我很熟悉。
可就在画卷右下角,那行小字仿佛一记闷雷轰在我的心头。
“祝程氏与爱女祝嘉共作。”
“看年份,这是祝夫人的绝笔画吧?”
“你们看上面的印章,不是京城这几年最具盛名的大师吗?没想到竟然是祝嘉。”
惊呼声不绝于耳。
“嘉儿,没想到你连我都瞒着。”
太子点了点祝嘉的鼻头,祝嘉一脸娇羞。
“现在你没话说了吧?娘的女儿是祝嘉,你是个什么东西。”
兄长不耐地把画卷扔到地上。
我一下扑了过去。
小心翼翼地拾起画卷,将它轻轻展平,拂去上面沾到的污渍。
周围的世家小姐们哄堂大笑。
“瞧这穷酸样儿,她也知道这画是宝贝呢。但是大师就在此,这样的画,太子妃想画多少就有多少。”
“毕竟是个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看到一个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