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雅小说 其他类型 刚醒就离?撒了植物人渣前夫骨灰林小婉苏茜茜全局

本书作者

茄紫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婉苏茜茜的其他类型小说《刚醒就离?撒了植物人渣前夫骨灰林小婉苏茜茜全局》,由网络作家“茄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台职员举着电话对林小婉说:“沈总说他不在。”林小婉头大:这是什么话?还有人说自己不在的?苏茜茜也忍不住想笑,她喊了一声,“沈先生,我是苏茜茜。”话音刚落,林小婉嗤笑一声,“你喊也白搭,千帆哥刚才不愿意见你,现在更不会见你,你逞什么能?”正在这时,女职员将手中的听筒递过来。林小婉以为是给她的,欣喜的伸手去接,却被前台职员巧妙的躲开了。她把听筒递给苏茜茜,语气恭敬:“沈总请您听电话。”苏茜茜微微一笑,当着林小婉的面把电话接过来,赌气的叫了一声,“千帆哥。”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尤其是林小婉站在旁边死死的盯着她。座机旁边的男人身体微微一僵,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微弱的电流感带着几分磁性,男人沙哑的声音传过来,不知道是不是苏茜茜会意错了,竟...

章节试读

前台职员举着电话对林小婉说:“沈总说他不在。”
林小婉头大:这是什么话?还有人说自己不在的?
苏茜茜也忍不住想笑,她喊了一声,“沈先生,我是苏茜茜。”
话音刚落,林小婉嗤笑一声,“你喊也白搭,千帆哥刚才不愿意见你,现在更不会见你,你逞什么能?”
正在这时,女职员将手中的听筒递过来。
林小婉以为是给她的,欣喜的伸手去接,却被前台职员巧妙的躲开了。
她把听筒递给苏茜茜,语气恭敬:“沈总请您听电话。”
苏茜茜微微一笑,当着林小婉的面把电话接过来,赌气的叫了一声,“千帆哥。”
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尤其是林小婉站在旁边死死的盯着她。
座机旁边的男人身体微微一僵,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微弱的电流感带着几分磁性,男人沙哑的声音传过来,不知道是不是苏茜茜会意错了,竟听出了几分轻佻。
“你是我哪位情妹妹?”
苏茜茜:“......”
什么玩意?
要不是这是沈氏集团的座机,苏茜茜都怀疑自己打错电话了。
她不着痕迹的转过身去,压低了声音说道:“沈先生,我是苏茜茜。”
沈千帆:“酥什么?我不喜欢吃甜品。”
林小婉把身子凑过来,想听听他们到底说什么。
苏茜茜转身给她一记冰冷的眼神,前台职员很“懂事”的对林小婉说:“林小姐,请远一点,沈总不希望被偷听。”
四周的人都看过来,林小婉尴尬的直跺脚,怒道:‘我哪有偷听?”
苏茜茜对着听筒继续道:“我有点事情和您商量,想占用您几分钟的时间。”
“什么事情电话里不能说?”沈千帆依然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腔调,好像他们根本不认识一样。
顿了顿,他语调轻懒的补了一句,“难道想生扑?”
苏茜茜的脸微微泛红,一定是刚才那句“千帆哥”让他产生了误会。
她真不该赌气。
“不是,我真......有事。”
沈千帆顿了顿,声线散漫:“等着。”
三分钟后,沈千帆的助理杨龚亲自下来接人,他毕恭毕敬的将苏茜茜请进电梯:“苏小姐,这边请。”
苏茜茜点点头,回头看了林小婉一眼。
林小婉的脸色五彩缤纷,似彩虹一般绚丽。
苏茜茜上了电梯,光亮的金属门合上的一刹那,她透过门缝看到林小婉因嫉妒紧绷而扭曲的表情。
跟刚才自信张扬高傲判若两人。
她心里爽歪歪。
电梯徐徐而上,苏茜茜心情再次凝重起来。
她不确定沈千帆会帮她,按理说,她救了他一命,还承诺给她妹妹施针,他应该会帮忙。
但沈千帆性格怪异,通常不按常理出牌,况且他已经答应帮助苏子墨了。
母亲的事情他未必愿意再出手帮忙。
不管结果如何,总要试一试。
电梯在顶楼停下,杨龚将她带到总裁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里边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进。”
冰冷淡漠的感觉跟刚才在电话里很不一样。
杨龚将门推开,文质彬彬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苏茜茜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按捺一下自作主张乱跳的心,拂去额前凌乱的碎发,鼓起勇气迈进去。
沈千帆的办公室是冷色调的,乌漆嘛黑沙发和办公桌与冷白的墙壁相映生辉,昭示着房子主人的不近人情。
但办公室里还有人,几位西装革履的男士坐在会客区,低头认真的看着资料,任凭谁都没有抬头。
沈千帆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整张脸骨干很重,鼻梁高挺,目光深邃锋利,帅的与众不同,有极强的攻击性。
苏茜茜双手垂立站在门口,不敢向里走。
沈千帆掀眸扫来,只是一眼,冷锐的目光像是一把利箭,带有极强的压迫感。
苏茜茜呼吸一窒。
男人的目光从她身上漫过,带着丝丝缕缕的审视,像是看刺客一样,眼角挑起一抹警惕。
知道他在忙,苏茜茜识趣的坐到角落的沙发上,关上耳朵,闭上眼睛。
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大约半个小时后,沈千帆才结束会议,等人都离开了,苏茜茜这才站起来。
沈千帆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文件,手里的笔不停的转动,好像忘了还有个大活人。
苏茜茜站在办公桌前大致讲了一下来意,最后从包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卡放在他面前,“如果你能提供帮助,我愿意把卡还给你。”
沈千帆头都不抬一下,黑色的钢笔像是飞一般旋转。
他骨节修长有力,黑色的钢笔在指尖自如的旋转,像是展翅欲飞的雄鹰。
苏茜茜表达了自己的难处,人微言轻,不确定能找到肾源,就算找到了也拿不到,但母亲只有一个,她必须救她。
不知何时,沈千帆抬起头,目光在她身上短暂的停留。
将文件合上放在办公桌的一隅,一只手撑着脑袋,锋利深邃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像狼盯着猎物一般,墨色瞳孔如深渊。
苏茜茜看不出他眼中的情绪,更猜不透他的心思。
“我知道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可是除了你我想不到其他可以帮我的人,肾源本身就不好找,能匹配的更少......”
“我不是卖肾的,无能为力。”
沈千帆终于开口,“我只是你的前夫,不是你的羊毛。”
......
苏茜茜心猛的下坠,有种跌落悬崖的感觉。
尽管没见到他之前已经想到了答案,但话从沈千帆的嘴里说出来还是让她的心碎了一地。
她怔了一会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请求您找一找肾源,如果找到了更好,找不到不会抱怨您。”
沈千帆轻轻挑眉,语调中有丝丝缕缕的混不吝,“不叫千帆哥了?”
苏茜茜低头垂眸,后悔的想抠出一道地缝钻进去。
“我刚才和林小姐赌气,所以才......”
沈千帆目光直直的盯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以后别叫了,听起来怪怪的。”
苏茜茜的脸涨的通红,她也不知道当时是哪根神经不正常了才脱口而出。
“好的,不过我妈的事情还请您慎重的考虑一下,我可以免费的为沈千妍施针。”
她实在想不出说服沈千帆更好的办法,只能拿沈千妍做赌注。
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等待他的“施舍”。
话音刚落,沈千帆的眉梢微挑,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两天后,苏茜茜回到家,一进门就听到厕所里传来咳嗽声。
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几盒药。
听到门声,江美惠苍白着脸从厕所里出来,慌里慌张的把药塞进抽屉里。
“妈,你怎么了?”苏茜茜问道。
“没什么,感冒了,你吃饭了吗?”江美惠说着扭头走向厨房。
“还没有呢。”
苏茜茜来到茶几旁边,伸手拉抽屉。
手刚碰到把手,江美惠急忙折返回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道:“我感冒咳嗽了,医生给我搞了点药,你别乱翻。”
苏茜茜的眉头蹙了蹙,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说道:“我看看搞的什么药?”
“就是一些治咳嗽的药,你先去卧室休息,饭一会儿就好了。”
她越是不让看,苏茜茜心里越是忐忑不安,像是旋涡一样,有把她吞噬的危险。
这个家已经千疮百孔了,妈妈不能再出什么事。
她轻轻推开江美惠的手,小心翼翼的将抽屉拉开。
“百令胶囊。”
看到这几个字,苏茜茜呼吸一滞,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江美惠解释道:“那是给你弟弟买的药......”
“弟弟在医院,不需要。”苏茜茜暗哑着声音,眼泪几乎冲出眼眶。
“茜茜,我......”
瞒是瞒不住了,江美惠瘫坐在沙发上,神情哀伤,心里的自责铺天盖地。
“茜茜,我一直以为是你爸爸肾脏不好,子墨才会得尿毒症,可没想到肾脏不好的人是我......”
像是蓄满了雨的云层,江美惠的泪水如暴雨一般汹涌而至。
父亲去世,江美惠都不曾失声痛哭过,那时她的很忍隐,决心扛起他们兄妹的一片天地。
而如今,她像泪人一般,哭的昏天暗地。
苏茜茜的心碎了一地。
“妈......”
她伸手把母亲搂在怀里,强忍着的泪水还是涌了出来,“妈,没事的,现在医学发达,除了癌症,什么病都能治。”
尿毒症不是绝症,最好的治疗是换肾。
肾又不是萝卜白菜,子墨的肾源是怎么来的,江美惠心里清清楚楚。
她反手抱住苏茜茜,苍老干枯的手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说道:“妈老了,不折腾了,你和弟弟好好生活,我和你爸在地下就知足了。”
“妈,不,......我不会让你走......”
像是被鱼刺卡住了喉咙,苏茜茜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可能是悲痛过了,江美惠反而释然,“妈这么大年纪了,该经历的都经历了,就算走了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你和子墨还小,要好好的生活。”
家里那些钱是茜茜离婚补偿金,医院是个无底洞,她不想让女儿人财两空。
苏茜茜摇摇头,倔强道:“不,我不能听你的......”
她挣扎着站起来,来到卧室,从柜子里翻出一张银行卡放进包里。
“妈,我出去一下。”
“马上吃饭了,你出去做什么?”江美惠拎着铲子站在厨房门口问道。
“我出去有点事,你自己吃吧。”
苏茜茜换上鞋,拎着包出去了。
她打车来到兴华街,下车直奔沈氏集团。
沈氏集团总部坐落在市中心,大楼巍峨肃穆,警卫森严,入口处层层把守,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任凭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经过层层盘问,苏茜茜来到前台:“你好,我是苏茜茜,来找沈总。”
“请问有预约吗?”
苏茜茜有礼貌的说道:“你能帮我问问他有时间吗?十分钟就行。”
“抱歉,沈先生今天的时间已经排满了。”
苏茜茜顿了顿,有点后悔早点没有问沈千帆的电话。
“那明天或者后天呢?”
“抱歉,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不过,你可以打秘书室的电话预约。”
穿着黑色职业套装的女职员说话温声细语的,但打发人的话信口拈来,业务十分熟练。
“你不是她老婆吗?见他还要预约?”
大厅的门打开,林小婉从外边走进来。
冤家路窄。
苏茜茜一脸踩了狗屎的晦气,听到她嘲讽的语气,怒道:“我预不预约的与你什么关系?”
林小婉轻然一笑,“我以前是她女朋友的时候,想什么时候见他就什么时候见他,有一次半夜胃疼给他打电话,他去给我买药。”
想起以前,她心里暖暖的,嘴角上扬,抑制不住内心的幸福。
“那现在呢?”
苏茜茜反问,她不信现在的沈千帆还是她想见就能见的。
“现在依然是。”
林小婉微笑着向电梯的方向走去,没走两步被警卫拦住。
警卫客气的提醒道:“林小姐,没有预约不能上楼。”
林小婉脸色微变,愠怒:“我是谁,还用给你们提醒吗?”
警卫面无表情,像兵马俑一样,说的话更是冰冷,“你已经不是沈总的未婚妻了。”
林小婉:“......”
肋骨被深深刺痛,林小婉脸色大变,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给沈千帆拨电话。
遗憾的是,电话无人接听。
林小婉来到前台,对前台职员说:“麻烦你给沈总说一声,说林小婉找他有重要的事情。”
苏茜茜说:“他把你的电话都挂了,你觉得他还会见你吗?”
林小婉嘴角翘起的弧度充满轻蔑,“他不也把你的电话挂了吗?”
她原以为沈千帆会很感激苏茜茜的,毕竟她救了他一命,但没想到苏茜茜见他还要预约。
看来,沈千帆心里一定还有她。
她就知道,虽然他们不得已分开了,但沈千帆对她念念不忘。
哪怕是新婚妻子,他也不会正眼看她一眼。
心口一股暖流漫过,她这才信誓旦旦的上楼去找沈千帆。
被不知死活的警卫拦住后,她怒气冲冲的给沈千帆电话,但没有人接。
林小婉自我安慰:他一定是正在忙,没有听到电话。
被苏茜茜反问后,林小婉嗤笑一声,觉得这女人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咽不下那口恶气,她又说道:“苏茜茜,你不过是她法律上的妻子,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而我和他在一起十几年了,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比吗?”
苏茜茜说道:“时间再长,他是植物人的时候你不是依然不愿意嫁给他吗?”
锋利的刀子直戳戳的扎进林小婉的心里,但林小婉没有任何感觉,她反而笑道:“就算如此,在沈千帆的心里,我还是比你重要。”
她的话音刚落,正在向上请示的女职员手中握着电话,不停的点头。
林小婉脸色一变,像是被人狠狠的砸了一锤,精致的五官向四面八方裂开。

苏茜茜拿沈千妍做条件是沈千帆没有料想到的。
身上白色衬衣解开两个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他这一笑,不像是千亿集团的总裁,倒像是风花雪夜浪荡邪佞的公子哥。
黑色钢笔从指尖坠落,跌落在办公室桌上,声音清脆。
他说话的方式特别慵懒,语调上扬,像是在调情,“长公主,这两个条件不对等。”
......
苏茜茜回到大厅,林小婉竟然还没有走。
电梯门打开,她箭步冲上去,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甘:“你和沈千帆都聊些什么?”
她在上边足足待了一个小时,林小婉煎熬了一个小时。
苏茜茜轻轻摇头,乌黑的眸子中难以掩饰的失落。
林小婉那颗焦灼不安的心顿落回肚子里,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
她就知道沈千帆心里不会有她,那个位置早就被她占了。
捋了捋乌黑的秀发,她趾高气扬的走到苏茜茜的面前,拦住她的去路。
“苏茜茜,离婚吧,你以为一张证件就能拴住千帆哥哥的心?不可能,他的心里只有我,我们现在不过是闹矛盾罢了,过不几天,就会重归于好,到时候丢脸的只能是你。”
苏茜茜挺讨厌自以为是的女人,叽叽歪歪的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
“既然他心里有你,你可以上去问问,指不定他能给你一个惊喜,别整天趴在井底自以为是,好像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完了,沈千帆非你不可,什么玩意,拿把扫把放头上,真拿自己是皇太后。”
她说的不疾不徐,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林小婉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头顶,脸色骤然一黑。
“苏茜茜,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好好反思一下,早点和沈千帆离婚,丑小鸭变不成白天鹅,你也不是金凤凰,飞不到沈千帆的枝头。”
......
悲伤的心情像魔咒一样挥之不去。
弟弟生死不明,母亲无药可救,苏茜茜的天空一直阴雨连绵,看不到晨起的太阳。
这天,好友姜莹紫抱着她哭哭唧唧,究其原因是她被迫分手了。
爱了二十多天的小奶狗移情别恋,喜欢上了比小很多的小女生。
这是她万万不能接受的。
作为富二代的她只能甩别人,哪有别人甩她的道理。
苏茜茜想劝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话到嘴边还是算了。
她的爱情如昙花一现,没有那么撕心裂肺。
爱情本来就是骗人的,你想它存在它就存在,你当它不存在它就不存在。
姜莹紫气的咬牙切齿,“等我下次见到他一定把它刮成生鱼片!”
苏茜茜摆摆手,“别这样,怪恶心的,血淋淋的人鱼片我是咽不下去。”
“咽不下去那就喂狗!”
姜莹紫摩拳擦掌,恨不能现在就去把人刮了。
苏茜茜拉着她,用她曾经说的话安慰她:“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男人只能走肾,不能走心。”
姜莹紫没绷住笑了。
她轻轻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责备道:“是啊,我怎么就忘了呢,都怪这只小奶狗太他奶奶帅了,没把持住。”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姜莹紫带着苏茜茜来到音符酒吧。
酒吧里声乐震天,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以及荷尔蒙的味道,红男绿女在舞池中放肆的摇曳着美妙的身姿,到处都是喧嚣沉沦堕落的气息。
姜莹紫要了十几瓶鸡尾酒,一字排开摆放在吧台上。
气势有点壮观。
鸡尾酒难喝极了,喝了一瓶后,苏茜茜还是打开第二瓶。
姜莹紫喝的更猛,几分钟的功夫,三瓶酒已经下肚了。
正喝着,两位男人走了过来,一左一右的坐在她们身边,盯着她们的眼神十分露骨。
“两个美女喝酒多没意思?要不一起?男女搭配喝酒不累。”
一股浓郁的且廉价的香水味扑鼻而来,熏的苏茜茜恶心。
姜莹紫摆摆手,说道:“滚远点,姑奶奶烦。”
“美女有什么烦心事,哥哥替你分担。”
左边的男人端着酒杯笑嘻嘻的跟她碰,无意间展示了一下手腕上的劳力士金表。
“见面就是缘分,我们请你们喝酒,咱们认识认识。”右边挨着苏茜茜的男人说道。
苏茜茜心情本来就不好,从包里掏出几张人民币压在酒瓶下,跳下凳子朝姜莹紫喊了一声,“走。”
姜莹紫也从凳子上跳下来,可能是喝酒喝的太猛,脚落地时有点不太稳。
左边的男人伸手就要扶,被她猛的甩开,骂了一句,“滚。”
男人的脸色一菜,随即和同伴一起哈哈大笑,抱着膀子站在她们面前,语气中带着赤裸的风流,“我就喜欢这种狂野的小辣椒,够劲,在床上肯定嗨。”
说着就想把手往姜莹紫的腰上摸。
苏茜茜见情况不对,赶紧给男同学安昊天发信息。
信息刚发出去,一只手搭了过来,苏茜茜急忙躲闪,明艳绝伦的眸子一片冷意:“你最好别碰我。”
右边的男子笑的狰狞,根本没有把她的威胁当回事,“我要是碰你会怎么样?”
酒吧的服务生看不下去了,说了句:“先生,都是来放松的,欺负女孩子就没什么意思了。”
“关你什么事?”
右边的男子一脸怒火,伸手就要扯苏茜茜,手还没有碰到,就被一只骨节泛白的手截住。
安昊天硬生生插在苏茜茜面前,“想玩咱们两个玩,欺负小女生就是你的不对了。”
安昊天就在附近,收到消息风驰电掣般冲过来,但他单枪匹马,那两个人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其中一名男子推了他一下,目光狠厉,“给老子识相点,现在就滚,不然弄死你。”
常在酒吧混的人多是富二代,走路都是横的,说出的话更是豪气冲天。
苏茜茜拽了安昊天一把,息事宁人,“算了吧,咱们走。”
安昊天也不想跟这帮人渣扯上关系,带着她们两个往外走。
那两个男人跨出一步,像山一样横在他们面前,指着苏茜茜说道:“你可以带走一个,把她留下。”
正在这时,背后有人将手搭到他肩上,语气轻然的笑道:“你是哪根葱?竟然敢跟长公主玩?”

苏茜茜回头,看到上官煜站在身后。
上官煜是沈千帆的好哥们,沈千帆昏迷的时候,他没少去看他,还见识过苏茜茜施针。
苏茜茜和上官煜说过的话比沈千帆都多,算是半个熟人。
刚才还横的不行的两个人见到上官煜立即怂起来,像耗子见到猫一样瑟瑟发抖。
卑躬屈膝,语气讪讪,恨不能跪下来磕头,“上官哥,这么巧啊,这是咱家长公主?”
上官煜在这儿,沈千帆估计也在。
苏茜茜下意识的往他身后看了一眼,贾云逸和另外几个都在,倒是没有看到沈千帆的影子。
大厅拐角处的楼梯上,沈千帆悠闲的靠在栏杆上,两只手插在兜里,目光淡淡的看着这边。
不断闪烁变幻的灯光将舞池里狂舞的人照的好似鬼魅魍魉,他英挺的鼻梁分割着不断变幻的光影,深邃的目光里看不出半分焦灼。
好像这事压根与他没有半分钱的关系。
苏茜茜巡视全场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心中一阵冰凉。
如果不是上官煜,沈千帆估计都不会看她一眼。
上官煜眯着眼笑道:“她当然不是我家长公主,我家只有妹妹。”
那两个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在宛城,上官家族是除了沈家最厉害,要是得罪了上官煜吃不完要兜着走。
气息还没有喘匀,上官煜笑呵呵的面容猛的一收,冷面阎王似的拍着那人的脸,悄声道:“她是沈千帆的长公主,你要是碰了她一根手指头,找个地方挥宫自尽吧。”
那两个人吓的腿都软了,连忙对着苏茜茜道歉,“沈小姐,对不起,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你们姐妹,下次不敢了,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们吧。”
这歉道的乱七八糟的,苏茜茜不明白她什么时候姓沈了?冠夫姓吗?
“原谅你爷爷的!”
上官煜挥挥手,身后的保镖走了过来。
“把这两货给我拖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揍一顿,长的贼眉鼠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玩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晃,看着就心烦。”
保镖上来按住两个人就往外边拖。
那两人声嘶力竭的求饶:“上少,我们知道错了,给一次机会吧。”
上官煜挥挥手,恶狠狠的说道:“往死里揍,留口气就行,真死了算成沈千帆的。”
楼梯上看热闹的人眉头狠狠的皱了一下。
收拾完人以后,上官煜又恢复浪荡公子的模样,说道:“苏医生,你们两个小女生在一起喝酒多没意思,跟我们上去玩吧。”
苏茜茜不打算跟他们玩,摇摇头说道:“不了,我朋友喝多了,我带她回去。”
上官煜看了看晕的抬不起来头的姜莹紫,“美女喝的是有点多了,要不上去喝点醒酒汤?沈千帆就在楼上,放心吧,没有坏人。”
话刚说完,就伸手把姜莹紫接过来扛着往楼上带。
安昊天事情还没有办完,见他们安全就迅速的离开了。
贾云逸说:“这地方是沈千帆的地盘,以后来这里喝酒就报他的大名,看谁还敢再欺负你。”
苏茜茜没打算再来,要不是姜莹紫她心情再不好她也不会踏入这种地方。
她跟着人群往上走,楼梯上早已没有沈千帆的身影。
楼道里的灯光昏暗不明,苏茜茜四处看看,除了喧嚣什么都没有。
迎面走过来一位膀大腰圆的男人,苏茜茜只顾四处张望,差点撞上去。
她下意识的后退两步,踉踉跄跄的,差点摔倒。
身体不由的向下倾斜,眼看就要倒下去了,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往上轻轻的托了一下,她稳住站好。
温热的指腹在她腰上留下有力的触感,苏茜茜站稳后回头,正好对上沈千帆墨色深渊的眸子。
可能是太过突然,身体与身体之间只剩半毫分的距离,苏茜茜的心脏像是被电流击过一样,猛的跳了一下。
“谢......谢......”
沈千帆将手收回去,一副淡然的模样,仿佛刚才扶她不过是害怕她倒下来砸住他。
“啧,连路都不会走,还敢来酒吧耍?”
他的语气散漫的很,夹杂着一抹嘲讽。
前边醉的昏天暗地的姜莹紫听不下去,扭过头说道:“茜茜怎么就不能来酒吧了?酒吧是你家开的?”
上官煜拍了拍她的后背,说道:“这家酒吧还真是他家开的,别说话,小心他把你赶出去。”
“凭什么赶我出去,姑奶奶......呜呜......”
她的话没说完,被上官煜生生捂住嘴巴。
苏茜茜把路让出来,说,“您先走。”
沈千帆从她身侧越过,推开了包厢的门。
门刚被打开,一位身姿曼妙的女人走了过来,笑意盈盈的说道:“沈总,你怎么出去那么久啊,姐妹们都等不及了。”
苏茜茜顺着女人的视线向里看去,好家伙,包厢里果真有好几位浓妆艳抹活色生香的女人,正眼巴巴的看着沈千帆,好像一群妖精垂涎唐僧肉。
上官煜摆摆手想让她们出去,沈千帆走到单人沙发处,慵懒松弛的往沙发上一靠,声线淡漠,“无妨。”
旁边几位女人为他递烟倒酒,伺候那叫一个贴心。
苏茜茜想问问他关于母亲的事情,沈千饭半靠在沙发上,慵懒的抽着烟,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他交叠的长腿随意的放在沙发上,黑色衬衣随意的解开两个扣子,手指上的烟儿兀自燃着,乌黑的睫毛微微下垂,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心不在焉。
苏茜茜向前凑了凑,沈千帆掀眼皮,饶有兴致的端详着她,声线冷的冻死人,“有事?”
“上次给你说的事情能不能再考虑一下?”
她也没想让他帮太多忙,就是找找肾源,做手术的钱自己拿。
沈千帆将烟按灭在水晶缸里,抬头看向她。
墨色眸光像是染了夜色,他一动也不动,要不是身边女郎不时扭动大啵啵,苏茜茜还以为是因为网速不好卡住的电影画面。
苏茜茜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正要说话时,沈千帆薄唇轻起,说道:“考虑好了,不行。”
苏茜茜:“......”
像是一盆冷水再次从头浇下,她差点没忍住翻他一个白眼。
“你能不能认真考虑一下,我只需要你找一下肾源,后续的事情不用你管。”
沈千发修长的手指敲了敲钢化玻璃,清脆而绝情:“考虑一分钟还不够认真吗?长公主?你这是难为我,要不然,把我的肾给你?”
苏茜茜:“......”
她哪敢要他的肾?
“算了。”她垂眸站起来,对他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这就算了?”沈千帆说。
苏茜茜心中燃起一丝希望,猛的回头。
沈千帆仰靠在沙发上,慵懒的说道:“明天别忘了给千妍施针。”
......
到底还是为了自己,他不会考虑她的感受。
苏茜茜去找姜莹紫,想带她离开。
姜莹紫和上官煜玩的正嗨,脸上贴满了纸条,说道:“茜茜,你先走,今天要是不赢他我决不回家。”
苏茜茜跟上官煜交代了一声,独自离开了。
走出酒吧,深秋的夜风将寒意浸透皮肤,苏茜茜打了一个寒颤。
红男绿女的喧嚣和温度都留在灯火通明的酒吧里,街上行人寂寥。
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弟弟,患同样病的妈妈,死活都不愿帮忙的沈千帆。
想着这些,苏茜茜的眼泪禁不住流了出来。
......
在马路上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儿,母亲打来电话,她说:“茜茜,你又去找沈千帆了吗?”
苏茜茜不敢承认,“没有啊,妈,怎么了?”
“医院里打来电话让我明天过去检查身体,费用他们全包。”
......
苏茜茜是在第二天上午到沈家老宅的。
简单的和奶奶聊了几句后,她就上楼了。
她敲了敲沈千妍的门,无人回应,正准备推门时,门突然开了,一条黑色狗迎面扑了过来。

虽然学习任务比较繁重,但苏茜茜还要抽出时间跟着中介满城跑。
离婚时,沈千帆给了她一笔钱,钱的用处她已经想好了,先买一套房子,改善一下居住环境。
他们现在住的房子是老小区,小区内只有几栋楼,甚至连物业都没有,十分不安全。
剩下一部分钱留着给弟弟用,沈千帆答应她给苏子墨做手术,并没有说他以后的治疗费用全部归他。
手术肯定会花一大笔钱,但后续的费用也不会少。
一个礼拜后,她终于找到一套合适的房子。
房子的位置偏远,但小区的环境很好,九十平米的房子,要价五百万。
五百万虽然是个大数目,但这在宛城已经算便宜的了。
有了目标以后,苏茜茜坐上公交车回家了。
一个小时后,她下了公交车背着包向家里走,夜已经很深了,小区灯光昏暗,几乎看不到人。
他们家住在一楼,走进小区,看到家里的灯亮着,橙黄的灯光下,妈妈正在厨房里忙着做饭。
苏茜茜的心里暖暖的,自从爸爸走了弟弟病了以后,她们母女二人相依为命。
虽然很累很苦,但她们从未向苦难低头。
“妈,我回来了!”她喊了一声。
江美惠在厨房窗户边应着,“饭马上好了,赶紧回来吧。”
“好嘞!”
苏茜茜哼着小曲拉开单元门,脚刚踏进去,忽然背后被人一抓,她惊恐,猛的回头,看到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人影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明晃晃的刀子。
苏茜茜往后一躲,刀尖擦着她的胸口划过去,女人的神经瞬间绷紧,迅速从裤兜里掏出防狼手电筒。
男人发了狠回手又是一刀,苏茜茜等的就是这一下,她不躲反迎,用手电筒抵住对方的手腕,并把电流加到最大码。
男人痛呼,刀子掉在地上,苏茜茜的眼睛都红了,趁男人抽搐之际捡起地上的刀子狠狠扎进男人的胳膊里。
男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正在做饭的妈妈听到叫声,心惊肉跳,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她拎着菜刀窜了出来。
江美惠赶到的时候,看到苏茜茜拿着一把沾满血的匕首狠狠的扎进男人的大腿上。
苏茜茜下手又狠又黑,恨不能把刀戳进男人的心脏里。
江妈妈跑过来,对着男人的胳膊手起刀落。
“啊!”
凄惨的叫声在楼道里回荡。
苏茜茜顺势又戳了他几刀,男人快被戳成筛子了,她们才放过他。
江妈妈狠狠的踢了他一脚,说道:“滚,以后不让我看到你。”
男人抽搐了一下,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的跑了。
苏茜茜跟着母亲回家,到了家里以后,她才感觉到手腕疼。
借着淡淡的灯光,江妈妈发现女儿的手上都是血,手腕上还有一道长长的口子。
她原以为她手上的血是男人的血,没想到女儿自己的血。
江妈妈心疼的只掉眼泪,嘴唇发抖,“你的手受伤了,我们赶紧去医院吧。”
苏茜茜的脸色惨白,沉声道:“没事,上点药就好了。”
江妈妈直直的盯着她的脸,语气坚决道:“不行,伤口又长又深,在家处理不好。”
苏茜茜深吸了一口气,到底没有忤逆老娘的意思,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在街边道口,她们拦了一辆出租车,在去医院的路上,江妈妈问:“到底怎么回事?”
或许是失血过来,苏茜茜目光沉沉,有气无力道:“可能是林小婉,她让我离婚,被我拒绝了。”
江妈妈一怔,心中惊慌。
林家是她的雇主,势力很大,不是她们平民老百姓能惹得起的。
她问道:“这事要不要跟千帆说一声,毕竟这事因他而起。”
苏茜茜说道:“不用了,我已经和他离婚了。”
江妈妈听的晕头转向,云里雾里,眼神迷茫的看着她,等她解释。
苏茜茜定了定,气愤说道:“我之所以不告诉她是因为他们没有兑现承诺,一直不给弟弟换肾。”
江妈妈摇摇头说道:“我要问的不是这个,你们为什么要离婚?”
苏茜茜抬起头,目光定然,说道:“我要说不是我要离的,你信吗?”
江妈妈眼神落寞,点了点头,说道:“我信。”
沈家不是他们攀得起的,门当户对历来都不是一句空话。
......
沈佳老宅。
白色法式三层别墅里灯光通明,佣人进进出出非常忙碌。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沈家的千金小姐沈千妍十二岁生日。
偌大的客厅里摆放着一个很大的千层蛋糕,桌子上,沙发上堆满了礼物。
沈千妍趴在桌子上目光呆滞的盯着千层蛋糕,脸上没有一点喜悦之色。
奶奶说:“过生日就应该高兴一点,怎么还闷闷不乐呢?”
沈千妍抬起头说道:“每年生日都这样,没有什么可乐的。”
奶奶笑了笑,说道:“一会儿你哥哥都回来了,肯定会给你带你喜欢的礼物。”
沈千妍在心里哼了一声,没有接话。
其实,她和奶奶都清楚,她之所以不开心,是因为她不能像其他小朋友过生日那样,叫上很多好朋友一起唱唱跳跳,热热闹闹。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她怕别人笑话她,更怕别人说她是瘸子。
沈千妍是一个脑瘫儿,天生就不会走路。
这些年,沈家四处求医,但她依旧不能独立行走。
晚上八点,一辆黑色布加迪驶进别墅,车子挺稳后,沈千帆西装革履的从车里走出来。
他手上拿着一个粉色礼盒,里边是爱莎水晶套装。
沈千妍是爱莎迷,所有爱莎的东西她都喜欢。
沈千帆投其所好,买了一套爱莎水晶套装。
推开门,屋里弥漫着粉色的泡泡,佣人围绕在沈千妍的身边,时刻等待着为她唱生日快乐歌。
见沈千帆回来,一名阿姨赶紧点上蜡烛,拉着大家一起唱生日快乐歌。
歌曲年年都一样,没有任何新意,一如沈千妍的腿。
唱完歌曲,吹完蜡烛后,沈千帆送上礼物,沈千妍看了看,嘴角勉强挤出一抹笑。
因为这样的套装她有五个,而且都是沈千帆送的,只不过材质不同罢了。
生日宴进行的很快,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了。
吃完饭后,沈千妍被用人抱着回房间。
看着她离开后,奶奶说道:“千帆,你有任涛的联系方式吗?”
沈千帆顿了一下,说道:“有,怎么了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