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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骨结局+番外 连载
软骨结局+番外 萌粥粥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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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粥粥

    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芊晏池的其他类型小说《软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萌粥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近在咫尺的俊脸渐渐清晰,时芊呼吸一滞,视线垂下,放在她一开始主动对他索吻的唇瓣上。晏池的唇不算薄,形状很好看,他们之前也亲过无数遍,但大多数情况,都是对方强吻她。每次也不仅只是亲吻这么简单......虽没动真格,但他总有办法让她觉得自己下贱。晏池再度吻上她的唇,唇齿相依之间的动作是那么温柔,却让她觉得不安,特别是身体上的燥热,烘得她整个人的意识不能彻底清醒。时芊别过头去躲避他的亲吻,呼吸深深。晏池咬住她耳垂,声音沉下去:“乖乖,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晏先生,我们这样实在不合适。”“你叫我什么?”暗哑不悦的声音。时芊懵了一下,唇瓣再次启开:“池叔。”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好,他现在是温姨的老公,但这种情况她实在喊不出口...

章节试读

近在咫尺的俊脸渐渐清晰,时芊呼吸一滞,视线垂下,放在她一开始主动对他索吻的唇瓣上。
晏池的唇不算薄,形状很好看,他们之前也亲过无数遍,但大多数情况,都是对方强吻她。
每次也不仅只是亲吻这么简单......
虽没动真格,但他总有办法让她觉得自己下贱。
晏池再度吻上她的唇,唇齿相依之间的动作是那么温柔,却让她觉得不安,特别是身体上的燥热,烘得她整个人的意识不能彻底清醒。
时芊别过头去躲避他的亲吻,呼吸深深。
晏池咬住她耳垂,声音沉下去:“乖乖,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晏先生,我们这样实在不合适。”
“你叫我什么?”暗哑不悦的声音。
时芊懵了一下,唇瓣再次启开:“池叔。”
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好,他现在是温姨的老公,但这种情况她实在喊不出口,会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在事情还没弄清楚的情况,不能因为林四海的一句话就给温姨判死刑。
晏池眼神一冷,立即下床,到床尾的沙发上坐下,从烟盒里咬出一根烟。
时芊因为他的骤然离开,身体越发炽热,一个翻滚跌下床,黑暗中看到一个小冰箱,抬手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门打开,想去拿瓶矿泉水。
但手脚发软,别说打开瓶盖,连一瓶水都拿不起来。
她跪坐在地毯上,可怜楚楚地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软语又起:“晏先生,我想喝水。”
晏池咬在唇上的烟没有点燃,拿下夹在指缝,朝她勾了勾手,“过来,我帮你解渴。”
这是他今晚第三次对她发出邀请,第一次是在婚宴的酒店,他暗示过她。
第二次是在床上亲吻的时候。
时芊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能想象得到,他很不开心,要是再拒绝,真的会把她扔给林四海。
今晚的光怪陆离,搞不清究竟谁是主谋,但一定是他去找林四海要人了,又或者一开始就是他的意思。
在婚宴酒店房间的时候,他就是过来提醒她,但她不领情,拂了他的好意。
晏池说过,最讨厌别人忤逆他。
在药水的控制下,时芊想事情费劲,理智不多,对于他的有意勾引,身体的欲念更是翻滚不断。
仅存的一点信念,在想到温淑雅有可能就是把她送给林四海的人时,崩塌得彻底。
男人来到自己面前蹲下,长臂揽过她的背和腿,将她横抱起丢到床上,随之俯身而下。
时芊这次没有拒绝,主动勾上他的脖子,淡淡的薰衣草香味争先恐后闯入鼻间。
晏池在她耳廓边用最温柔的嗓音一声声唤她。
时芊却觉得刺耳,咬紧了下唇的肉,眼角滑落出几滴豆大的眼泪,一种难堪又快乐的情绪在胸腔泛滥成灾。
被她心头藏起来的欲念,疯狂滋长。
......
窗帘缝隙的一线光亮照到时芊额头,她皱了皱眉,一下睁开了眼睛。
晏池看见人醒了,把窗帘打开,阳光照进来,空气中的尘埃漂浮。
时芊眼睛被阳光刺到了,不耐地拉起被子盖过脑袋。
一股子清晨的慵懒声线响起:“还不起来,太阳就晒屁股了。”
时芊露出一双眼睛望过去,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姿站在窗台前,衣冠整齐,连头发丝都一丝不苟,双手抄在西装裤里,嘴角漫不经心地勾着,看她的眼神意味不明。
说不出来的瘆人。
但不得不说,那张脸确实优越,皮肤因为爱好水上极限运动,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
他的身材还有他的本事,时芊昨晚真正领略过了。
她没有试过其他男人,暂时无法对比。
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一定不会是最后一个。
他们注定有缘无份。
如果有可能,两年前就在一起了。
是他亲手推开了她,却从未停止过纠缠。

时芊拜过师傅,单独对付一个人,一般情况不在话下,刚才是因为有保镖才没敢动手。
林四海再怎么厉害,也是一把老骨头了,加上没有任何防备。
一时间,寂静的房间响起骨头嘎吱脆响,他面露痛色:“你,你竟敢对我动手......唔。”
时芊顺手给了他一嘴巴,又拿下床上的装饰布将人捆绑在椅子上。
一套动作下来,时芊舒心极了,用脚抵在他胸前,“你刚是说温淑雅把我送给你?”
踩在胸口的脚骤然用力,林四海喉咙里发出两声呜咽,眼神充满不敢置信,拼命点头。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时芊从脚踝的鞋袜里拿出一个刀片,顺着老男人的胸口往下,在某处停留,“告诉我,不然......”
小姑娘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这抹笑如孩童般天真,却隐约透着残忍。
房间的隔音很好,外面的热闹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林四海好歹在江湖中也是骇人听闻的大人物,没想到过,会有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偷袭的一天。
这要是传出去,他的老脸该往哪里放。
老男人眼里的愤怒清晰可见,被绑在身后的手试图给自己松绑,谁知紧得很,倒也不是不行,需要时间罢了。
时芊见他不说话,刀片利索划破他的裤子,笑着道:“再不说,我真要动手了!”
林四海没想到她竟然敢,气得额头突突,表面倒是不动声色:“还能是因为什么,淑雅想摆脱你这个累赘,把时家的东西占为己有。”
时芊眼神微闪。
林四海嘴角一哂,悠悠道:“你以为她真对你好啊,小姑娘毕竟就是天真,说不准,你父亲的死都是她造成的。”
时芊微微一愣,脑海快速闪过这几年与温姨相处的时光。
温淑雅是时庆同父异母的妹妹,小时候走丢,前几年回到时家,生活作风简朴低调。
因为她的出现,时芊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长年忙于工作,忽略她是常有的事。
自从温淑雅回到时家,时芊觉得父亲变了,不仅比以往顾家,对她的关心也更多了。
所以,时芊一直把温淑雅当作是亲生妈妈一样看待,有什么都会与她分享。
要真是林四海说的这样,温淑雅理应是那种心思缜密的人,她难道就没算到这一步吗?
还是说过于自信,把她送出去,就笃定她一定会一去不复返。
时芊皱皱眉,忽然间,后脖子猛地落下一重棍,立即有人上前把她按倒在地。
余光看见原本被她绑在椅子上的人蹲了下来。
林四海捏起她的下巴,戏谑一笑:“小姑娘没想到房间里也会有保镖吧?”
“时庆的女儿真有点意思,你这副面孔,恐怕整个澳城都没人见过。”
“你放开我!”时芊勉力挣扎。
林四海松开她,摸摸下巴,接过小弟递上来的针管,笑吟吟着道:“小姑娘性格这么强势可不讨喜,我还是喜欢你示弱的一面。”
话落,尖锐针头扎进她手臂的肌肉,药物被推进体内。
林四海慢声:“温总让我弄完你,就把你扔海里喂鱼,但现在,把你收下,也不是不可以。”
时芊瞪他,不说话。
林四海笑:“你难道就不想夺回你父亲的东西吗?”
注射的方式起效很快,控制她的保镖散去。
时芊一阵晕眩,浑身上下就像被火焚烧一样难受,可能是药效过强,才过一分钟,就彻底晕死过去。
再度恢复清浅意识,时芊下意识蠕动嘴唇:“好热,好渴。”
她刚眯开眼,身上就覆下一道庞大的身躯,随即压住她的手,与之十指相抵。
凉唇贴上红唇,时芊像是找到了可以拯救她的甘泉。
周围的一切笼罩在未知的黑暗,触感一下被放大。
时芊意识到身上的人是谁之后,恶心顿时席卷全身。
下一秒,软绵绵的手呼到那人脸上。
她能感觉到男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吻如泉水涌来,在她唇上脸上耳廓脖子留下一连串细细密密的吻。
时芊汹涌的委屈如惊涛骇浪掀起,她恨自己现在束手无力,要不然一定要杀了那个人。
可渐渐的,她闻到那人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味。
耳边突然响起男人性感优越的声音,轻笑着说:“嗯?宁可被老男人欺负,也不愿对我委屈求全?”

来到病房,时芊才知道陆行知不是温淑雅所说的那样仅受了点皮外伤。
而是脖子、双手、外加一条腿都打了很厚重的石膏。
整个人躺在那一动不动。
见到时芊来了,眼珠子转了转,“小姐,你终于来了。”
护工正在用棉签给他润嘴唇,停下动作,朝时芊微微颔首,走了出去,并把门带上。
“陆叔,怎么会搞成这样?”时芊坐在一边,眉头皱得很深,“我听温姨说,你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陆行知深吸了口气,尽可能稳住情绪。
“小姐,这次车祸,还有抢劫,是有人蓄意而为,那个人,我怀疑就是温淑雅。”
时芊来之前已经想到这个可能,所以没有很震惊,“陆叔,你继续说。”
陆行知缓缓道来:“当时我被大货车撞了之后,拖着那袋钱从车里爬出来,想着快点去找你,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一群人。”
“他们拿着棍子,对我往死里打,还把钱抢走了......最后打算开车从我身上碾过去......还好,另一辆路过的车救了我......是他们帮我叫的救护车。”
时芊胸腔起伏浅浅,素来娇俏可爱的女孩眼中骤然迸发出凌厉的光,“陆叔,我绝不会放过她。”
但她想不通,也看不透温淑雅竟如此卑鄙,爸爸对她很好,甚至都好过她。
可是她居然做出这些事。
陆行知说:“你千万别做冲动的事,现在不能跟她闹翻,有些事......”
他欲言又止,眼神痛苦。
“陆叔,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时芊恳切,“我一定会有办法对付她。”
陆行知叹了口气:“先生去世的这三个月,小姐还在郁郁寡欢的时候,温淑雅这个女人就已经在大肆挥霍时家的金钱,包养小白脸,赌.博,过得有滋有味。”
“这些,小姐你一无所知,一个多月前,温淑雅挪用公司大量的项目资金,被我发现,我们因此大吵了一顿......很快,因为资金不足,公司账面出现了一系列的问题......”
时芊大为吃惊,“爸爸的公司还有名下的所有房产,包括账户里的钱为什么都到她手里了?”
这是时芊一直都难以理解的事情。
陆行知沉默了半晌,语气颇有无奈:“先生在半年前就将公司的股份,还有房产都转给了那个女人......那时候我就应该告诉你的......都怪我。”
时芊蜷起指尖,难以置信:“我爸爸为什么要这样做?”
“先生他......”陆行知抿了抿唇,眼神躲闪,“他对这个妹妹有愧疚,小时候是先生害她走丢的。”
他没说出实情,只不过是想要守住先生留在这世上最后的脸面。
时芊咬了一下唇,感到痛心难过,“陆叔,爸爸真的是意外死亡吗?你是他最亲近的人,当天他有没有跟你说了什么?”
陆行知眼皮微微颤动,“那天,我被安排到外地出差,家里的情况我不清楚。”
时芊头脑凌乱无序,小腹还隐隐作痛,但怎么样都抵不过心里的痛。
陆行知问:“小姐打算怎么做?”
“我会想办法先让温淑雅把港城的公司交给我,一步步来吧。”
时芊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到时候,陆叔一定要帮我。”
陆行知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当然。”
......
时芊失魂落魄从病房里走出来,仰头深吸了一口气,鼻腔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明亮的白炽灯晃得她的眼睛逐渐模糊。
身子软了一下,紧接踉跄着向窗户边倒去。
正巧有个人经过,好心扶了她一把。
“谢谢啊。”时芊在看清是谁后,眼神一变,“你怎么在这?”
江野见她脸色苍白,顺手就将刚打开的棒棒糖放进她嘴里,笑吟吟道:“我怎么就不能在这?这间医院你开的?”
时芊用力推开他,同时把嘴里的糖果扔进垃圾桶,一点好脸色都不给他,转身就走。
小姑娘生气的样子蛮可爱的嘛~
江野看着那抹走远的背影,浑不吝的笑了笑,提步跟上去。

时芊在睡梦中听到温淑雅的声音,猛然猝醒,视线清明过来,就看见站在床头居高临下凝视着自己的男人。
压迫感十足。
她掀开被子,起身,慌张神色表露无遗,“晏先生,麻烦你躲一下。”
晏池勾勾唇,漫不经心笑:“我为什么要躲,被她发现又如何,她会跟我离婚不成?”
他的底气大概就来源于自己的身份。
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做晏家大少太太,奔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时芊觉得他真够无耻的,把人娶回家,得到手了就不再在乎对方的感受。
果然风流无耻这种事是会遗传的。
晏则初是这样,他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心里骂我什么?”晏池两指捏起她的下巴,俨然带着上位者的姿态,“不妨说出来听听,看看骂得有没有水准。”
门外的人又叩了两下门,“芊芊,不会在里面出什么事了吧?你不要吓我。”
时芊仰着头,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哀求道:“求你了。”
“求我?”晏池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拿什么求我,要不,当我随叫随到的情.人,如何?”
时芊胸腔起伏浅浅,半晌都没搭话,眼看在外面的人就要喊佣人来开门,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担心温淑雅发现了他们的奸情。
现在绝不可以让她知道,不然真会如晏池所说的那样,时芊将会被扫地出门,变得一无所有。
在听到开门的声音时,男人转身打开房间里的暗门走了进去。
房间门也在这时候打开了,温淑雅端着一碗东西走进来,见到人刚从床上起来,连忙道:“芊芊,快坐好,不用下床的。”
“好的,温姨。”时芊怎么看,都觉得她像是真心对自己好。
也许是自己太过于缺爱,才会如此留恋这些平淡幸福的温暖。
温淑雅在床边坐下,端起糖粥亲自喂给她吃,“够甜吗?”
时芊吃了两口,点点头:“好甜,温姨煮的糖粥有小时候妈妈做的味道,我好喜欢吃。”
温淑雅嗔怪:“你这小姑娘,肯定又想妈妈了吧,没给你盛很多,随便吃点,待会就可以吃饭了,别到时候又吃不下正餐。”
“知道啦。”时芊笑得眉眼弯弯,吃了几口糖粥之后,脸色当即就红润了些。
五岁那年妈妈去世,紧接就跟父亲回到澳城定居,她不仅想妈妈,还很想念在京.城的生活。
温淑雅看到她肩膀上的吻痕,顿了顿。
“温姨,怎么了?”时芊不动声色。
“没什么。”温淑雅话音里溢满了担忧,“昨晚,你有没有被那老东西......占便宜了?”
时芊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她不知道该说有还是没有,如果说没有,温淑雅就会怀疑她身上的痕迹是另有其人,而那个人不难猜测。
温淑雅从她脸上的表情看出了什么,无可奈何叹了口气:“你就不该去管张晓的事情,我哥生前就说过,林氏集团的人不好惹。”
时芊咽了咽喉咙,“温姨认识老林总吗?”
温淑雅垂着眼帘,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心虚,再抬起眼对视上时,又是那副为她担忧的样子。
“当然听说过他不少事,澳城这么小,倒是也碰见过几面,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她放下碗,抓着时芊的手,安抚道,“我知道你肯定受委屈了,但我们现在惹不起林氏集团,即便我嫁进晏家,你也知道,晏池这个人不好说话,他不一定会为了我帮你教训老林总,我们也还有其他事需要晏池帮忙。”
时芊嘴角微微扬起:“这件事都怪我自己不小心,还好我没有完全吃亏,及时被晏先生救了。”
“温姨,他人不错,你们要好好的。”
温淑雅松了口气:“好,听你的,我一定会守好我的婚姻,云洲集团有我和陆叔看着,现在还有晏池帮忙,不会倒下的。”
时芊咬了一下唇,“温姨,我先睡会儿,吃饭的时候,你再喊我。”
温淑雅端着碗出去之后,时芊刚躺下,暗门就被人推开,男人踩着地毯走了出来。
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时芊的心尖上,她双手掖着被子,看了过去,对方扔给她一盒什么东西。
“吃了再睡。”

时芊走进电梯,去了急诊楼。
坐在一位男大夫面前,捂着肚子,那种事叫她难以启齿。
男大夫抬头看了她一眼,“生理期肚子痛?”
时芊摇了摇头,随即门口出现一位吊儿郎当的男人。
江野对她吹了声口哨,“医生,我猜她是因为男女那些事,导致那里受伤,你快帮她看看。”
时芊痛得直冒冷汗,听到这些话既难堪又难受,她嘶哑着嗓子:“你滚。”
医生顿时明白了什么事,起身去把人赶走,并唤来一个女护士,把门关上后,对时芊说:“脱裤子,躺上去检查。”
时芊觉得难堪,但还是照做了,特别是女护士按压她小腹的时候,她痛得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医生有些可怜她,小姑娘看起来这么柔弱,那人也不知道下手轻点,只顾着自己快活,真是禽兽不如。
时芊穿好衣服,走下检查床,颤抖着身体坐下,“医生,我严不严重啊?”
医生说:“不算很严重,但需要打消炎针,打完回去按时塞药,记住啦,至少半个月内不可以再进行房事。”
“谢谢医生。”
护士搀扶着她去打针。
时芊很害怕打针,视线避开护士手里的针头,一抬头,又又看见了江野。
这个人像是阴魂不散一样,那张脸配上他的眼神,痞里痞气,邪邪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一身的腱子肉,像地下死斗选手,但差个肤色,偏偏又长得白净。
不过皮肤白也不奇怪,毕竟只在夜晚出行的人,能黑到哪里去。
江野冲她扬了扬下巴,“害怕打针啊?要不我借我的手臂给你抓一下?”
时芊瞪着他,“我要咬的!”
“行啊。”江野大方把手臂伸给她,“尊贵的时小姐,咬吧,不用客气......”
话未完全落,护士的针头已经刺入她的肌肉,同时,时芊也狠狠地咬住男人小臂上的肌肉。
还真是不客气。
江野舌尖舔了一下上颚,哂笑:“人看着娇弱,咬人的劲倒挺大。”
不远处,男人高大的身影伫立在明亮的光线下,脸色阴沉冷戾。
......
江野陪在时芊身边,走到医院门口,他瞅着小姑娘,笑得不怎么正经:“是第一次啊?给了谁?林总还是晏总?”
时芊不理他。
“听说晏总去要人,还亲自揍了林总一顿。”他自问自答,“不过晏总看起来也不像那种人啊。”
时芊冷不丁道:“你这么了解他,是上过他的床吗?”
江野嗤笑出声,“我又不是弯的,怎么会跟他上床,但我怀疑晏总是弯的,林总送了那么多女人给他,每次都让他手下的人玩,他自己倒是洁身自好。”
“所以?”时芊没好气儿。
“所以,如果不是他眼光高,品味独特,那就是不行了。”江野不羁地勾勾唇,“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国色天香放在面前都不心动,就算不心动,也总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时小姐,你别告诉我,你这个样子,全都是给他弄的?”
江野挑挑眉,“他好你这一口?”
时芊懒得离他,终于有一辆计程车经过,她招手,但对方没停下来。
江野点燃一根烟,烟雾喷到她头顶:“要不,我送你回去?”
时芊随着他的视线,看到路边停着一辆重型机车,她摇摇头,随便找了个借口:“我不喜欢坐摩托车。”
“你居然嫌弃?”江野嘴角泛起讥诮,“我这不是普通的摩托,好几十万的。”
一辆黑色加长轿车蓦地开到面前。
江野吐出一口烟,自嘲地走开,“明白了,时小姐要坐那种上千万的车。”
“诶!”时芊后悔了,她现在宁愿上江野的车,也不想与晏池待在一个空间里。
加长轿车落下车窗,橙黄路灯下,四目交汇半晌,男人声线微沉:“还不上来,是想要我下车请你吗?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