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雅小说 女频言情 驸马将我丢给山匪后,我送他一纸休书全局
驸马将我丢给山匪后,我送他一纸休书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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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子遇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旬苏芸的女频言情小说《驸马将我丢给山匪后,我送他一纸休书全局》,由网络作家“祁子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进了庙门,沈旬搀扶苏芸的手也没有放开。不知道的还以为二人才是来寺庙求子的夫妻。他们相谈甚欢,竟一时得意忘形,走在我前面。“苏家女儿就这般没规没矩,敢把我们公主晾在身后?”被绿珠一嗓子喝骂,苏芸终于回神,有些委屈地朝我行礼。“公主殿下,是我不对,我还当是从前和公主在闺阁玩闹的关系......”沈旬则借着这个好台阶施施然松开手,不声不响地回到我身边。“公主,微臣只是关心苏姑娘的安危罢了。”“她刚才被流寇那番威胁,实在是心慌的厉害。”一唱一和,实在默契。寺内敲木鱼的声音令我静心。破天荒的,我没发脾气,安静地随着住持上香祷告,心底也悟出几分禅道。原来属于我的劫数早就来了。摇签的签木上写着:迎刃而解。我谢过老师父,奉上还愿的香火钱。回去的路上...

章节试读

进了庙门,沈旬搀扶苏芸的手也没有放开。
不知道的还以为二人才是来寺庙求子的夫妻。
他们相谈甚欢,竟一时得意忘形,走在我前面。
“苏家女儿就这般没规没矩,敢把我们公主晾在身后?”
被绿珠一嗓子喝骂,苏芸终于回神,有些委屈地朝我行礼。
“公主殿下,是我不对,我还当是从前和公主在闺阁玩闹的关系......”
沈旬则借着这个好台阶施施然松开手,不声不响地回到我身边。
“公主,微臣只是关心苏姑娘的安危罢了。”
“她刚才被流寇那番威胁,实在是心慌的厉害。”
一唱一和,实在默契。
寺内敲木鱼的声音令我静心。
破天荒的,我没发脾气,安静地随着住持上香祷告,心底也悟出几分禅道。
原来属于我的劫数早就来了。
摇签的签木上写着:迎刃而解。
我谢过老师父,奉上还愿的香火钱。
回去的路上,沈旬欲言又止,风把轿帘吹散了,他的目光落在手腕上。
他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疑惑却不开口。
从前来寺庙求签时,我总会替他求一串开过光的紫檀手串。
一年一换。
只不过今年没了,往后也不会再有。
可惜沈旬再也不会知道了。
回府后他还和从前一样,招呼也不打,便出了门。
不到三炷香的功夫,影卫进门拿来抄录的对话。
沈旬竟是去了城内的茶楼和苏芸幽会。
我放下已然凉了的茶水,眉头微皱。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
影卫禀报,沈旬跟苏芸说,他已取得丞相信任,日后仕途大有作为,定不会亏了苏芸。
而苏芸也在诉苦,说她不愿嫁给当朝周将军的次子。
这二人在我眼皮子底下私订终身,对我何尝不是一种羞辱?
下意识的,我攥皱了那张记着对话的纸,又慢慢抚平。
我乃大周朝唯一的公主,从小到大,想要什么,皇兄和父皇都会替我寻来。
现居然被自己的夫君背叛,怎能不算劫难?
只是浪费了我往日所写下的情诗酸句。
彼时沈旬对我的每一封信都回。
我还当是早已与他互通心意,碍于君子脸皮薄,不能太过奔放。
可我忘了,当年在暖香阁看见他时,他正穿着女子的薄裙,眼尾勾着胭脂。
能被调教着出来卖唱的,怎么会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呢?
是我天真过头了。
可沈旬不该算计我。
连宫里的狸花猫都知道,扶摇公主是最记仇的人,而且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多少宫女太监见了我绕路走,就是不想惹个不痛快。
看来我是给沈旬的好脸色太多了,以至于忘了,他能有今天这般,出门前呼后拥,风光无两全是因为我。
既然如此,也别怪我心狠。
琢磨反击时,绿珠忽然跑进来,头上的簪子都歪了。
她急喘着气,拼命摇头,“不好了公主,京城里现在传的谣言与您有关,说......”
我抬起头,绿珠放小了音量,小心翼翼开口:“说您被流寇挟持了一路,早已失了贞洁,还说驸马当了万年龟!”

谣言像第一场大雪,四散而飞。
皇兄宣我进宫,眉宇间尽是怒气。
“等着,朕要把造谣生事的幕后主使千刀万剐!”
从父皇去世,朝堂不稳,到外敌来犯,我还从未见皇兄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这谣言很明显是冲我来的。
拿女子最被世人诟病的贞洁做谈资,再将她贬到泥里。
这样,无论再怎么风光的身份,也多了层抹不去的污泥。
无论如何开口辩驳,他们也只会说你是心虚作祟。
怎样都是死局。
“皇兄息怒,既然是臣妹引起的祸根,就交给臣妹来解决吧。”
从宫里回府的路上,无数道目光聚集在我的轿子上。
更有好事者扔了菜叶挡在轿前。
“呸,脏了的东西,不配再做公主!”
叫嚣的是一群无业散民,直到被侍卫押下去时,也丝毫不怕。
想来是地牢里有作保的熟人。
而苏芸的父亲,正是掌管地牢的廷尉。
原来,话本子里说的反目成仇,不是胡说八道。
幼时分吃一块酥点的情谊,终究比不得曹植杨修。
我叹口气,回到公主府时,沈旬正在院子里画山水写意。
外面的风声这么大,他不会听不见。
可他却稳坐泰山,还有此等闲情逸致。
“公主回来了?”
这是第一次他主动和我打招呼。
“前几日公主说喜欢张先生的丹青,微臣替您寻来了,就放在书房。”
他这又是算哪门示好呢?
狗心虚时,总会露出讨好的模样,避免挨打。
沈旬对我这般,想来也是一个道理。
我没说话,径直朝着我的软榻走,一早就被皇兄召见,现在困得很。
醒来后已是金乌西沉,绿珠摆好饭菜,沈旬来扶我起身。
“睡得这样沉,可是病了?”
我躲开他伸向我额头的手,含糊摇头:“没有,乏了而已。”
披衣起身时,我看见沈旬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
曾经这份失落只会出现在我眼底。
第一次喜欢小郎君,不知道怎么才算表白,只想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拿来献给他。
换来的只有他淡淡的一句的谢谢和良久沉默。
如今我只是躲一下,他便失落了吗?
看来沈旬的耐性还没我一半多。
我再也不顾往日在沈旬面前端着的形象,狠狠地伸了个懒腰。
还是做自己比较舒坦。
饭桌上,沈旬不断地替我夹菜,眼底有着从未见过的关切。
不稍片刻,我便知道了他的算盘。
“微臣明日想回府看望一下父亲,望公主批准。”
我头也不抬地拆着蟹:“你一向来去自如,何须与我报备?”
“想干什么,走你的就是了。”
第一次被我噎了话头,沈旬明显愣住片刻。
半晌,他试探着开口:“公主一向大度,外界谣传之事......不过是市井之谈,公主不要往心里去。”
说得还真轻快。
我吐出嘴里的蟹壳,笑得明艳,“哦,是吗?”
“可本宫听说第一个被谣传污了贞节的人,是苏芸。”
“驸马一向能言善道,不如分析一下,这被污蔑造谣的对象,是怎么平白无故转到本宫头上来的?”
“还是说,这以讹传讹的更名改姓,你也有份?”


我在去庙里还愿的路上,遇到了流寇。
夫君为救被挟持的白月光,一把将我推了出去。
“她是当朝唯一的公主,你们挟持她,赎金可以拿到的更多。”
后来京城里都传言公主失了名节。
还是驸马心善,不嫌公主污秽,还让她坐稳正妻之位。
驸马变得更加理直气壮:“能保全苏姑娘的名声,也算公主行善积德了。”
我笑了,转身便让人把他扔回暖香阁,继续脱衣卖唱。
“真当本公主是菩萨心肠?既然劫数已过,你,我不救了!”
......
我是大周最受宠的嫡公主扶摇,自小便被父皇母后以及皇兄捧在手心。
三岁那年我大病一场,父皇母后大赦天下为我祈福,诵经的老和尚说我及笄这年会有一劫。
只有救苦救难,方能化解。
我冥思苦想,却始终想不出来该做点什么,才能算得上救苦救难。
直到路过暖香阁时,一下就看中了被妈妈押跪在地,男扮女装的沈旬。
劝人从良好像也算功德,何况还是这样清秀的公子。
我实在不忍心看他被辱,不顾皇兄阻拦,执意要沈旬做我大周朝唯一的驸马爷。
按理来说,被公主看上将是何等的风光。
可沈旬看起来并不开心。
我便私下派人去查他的身世,发觉他竟是丞相和婢女风流一夜的私生子。
丞相之子,虽是庶出,可也继承了老丞相的惊世才华,本可在朝堂上大展拳脚,最后却因得罪主母,流于烟花之地。
如今还要委身于我,想必他委屈坏了。
所以沈旬遇上流寇的第一反应,是推我出来以命抵命。
只为了救苏芸。
一同去庙里还愿的苏芸,是苏家长女,也是我幼时闺中最好的玩伴。
只是金钗之年后,便少了来往。
今日同去,也是在途中巧遇,我没有拒绝的道理。
流寇认出了我的公主身份,不敢近前,便只能挟持苏芸。
但沈旬却比我还着急。
他护着苏芸,却一掌将我推倒在地。
“她是当朝唯一的公主,你们挟持她,要比挟持苏姑娘拿到的银两多。”
闻言,我的心一瞬间如坠冰窟。
原来在他眼里,我还不如苏芸重要。
他竟厌恶我至此吗?
“你当我们傻啊?伤了公主岂不是杀头之罪!”
“拿钱也得有命花才行!”
那流寇砍刀一挥,苏芸吓得几乎昏厥。
我被侍女绿珠护在身后,稳了心神,“要多少?”
“二百两白银,五十两黄金,还有几匹快马!三个时辰内交货!”
说着,便要带苏芸走。
沈旬急切地扯住我衣袖:“公主,您快想想办法!”
我冷冷甩开他,拍拍手,树影里飞出几支冷箭,正中几名流寇的心间。
这股流寇也是莽撞,也不打听打听,我扶摇公主什么时候出门不带影卫侍从?
今日是我去南安寺还愿之日,及笄已过,却无劫难,想来是救苦有了因果。
上轿子时,我将沈旬赶了下去。
看着他面色戚戚,我忽然记起一件小事。
今日偶遇,并非巧合。
他十岁时被丞相夫人赶出府邸,在路边当乞丐。
而苏芸曾笑着和我说,她给了路边模样俊俏的小乞丐几块枣花酥。
一切仿佛都在冥冥之中注定。
原来只因为别人的几块枣花酥,他便可置我于死地。
是我愚钝,成婚三年,直到今日才看清沈旬的真心。
仗着连续几年的宠爱,沈旬反倒和我耍起了性子,他借着照顾苏姑娘的由头,上了苏芸的轿。
绿珠气摔了手帕,“早知就不该带着她一起来!害得我们公主平白受辱!”
我释然一笑:“别气,你前些天不是问我,赐给驸马爷的新府邸该起什么名字吗?”
那庭院修的风雅别致,本该是我来讨沈旬欢心的。
听着后面轿子里传来的娇笑,想必苏芸已经悠悠转醒。
沈旬,原来你并不清高,也不是天生的冰山。
只是对我没有好脸色罢了。
纵使我对你千般真心,也比不过那几块枣花酥。
“回去之后,吩咐匠人,匾额上改成芳菲书院。”
“这样好的院落,不珍藏一些书来看,实在可惜。”
“那府邸,改成本公主的藏书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