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孤星?他们不知,我是执掌生死的阎王小说

天煞孤星?他们不知,我是执掌生死的阎王小说

作者: 极道无界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天煞孤星?他们不知,我是执掌生死的阎王小说由网络作家“极道无界”所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烨判官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十八岁生日那奶奶亲手给我煮了一碗长寿然后当着全村人的把那碗面狠狠扣在了我头滚烫的汤汁顺着我的头发流到脸烫得我浑身一哆“滚!你这个天煞孤星!”她枯瘦的手指着村声音嘶哑又怨“你克死了你克死了你现在连你大伯一家都因为你出了车祸!我陈家不能断后!你滚出死在外别再回来祸害我们!”黏腻的面条挂在我脸村民的指指点点像针一样扎在我身我一言不发地转走向村...

2025-11-01 04:38:56

我十八岁生日那天,奶奶亲手给我煮了一碗长寿面,然后当着全村人的面,

把那碗面狠狠扣在了我头上。滚烫的汤汁顺着我的头发流到脸上,烫得我浑身一哆嗦。“滚!

你这个天煞孤星!”她枯瘦的手指着村口,声音嘶哑又怨毒,“你克死了你爹,克死了你妈,

现在连你大伯一家都因为你出了车祸!我陈家不能断后!你滚出去,死在外面,

别再回来祸害我们!”黏腻的面条挂在我脸上,村民的指指点点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向村外那条据说淹死过不少人的黑水河。他们说的对,我是个祸害。

或许死了,对所有人都好。我闭上眼,纵身一跃。冰冷的河水却没有像预想中那样将我吞噬。

我重重地砸在干涸的河床上,睁开眼,看见了此生最荒诞的一幕——奔涌的黑水河,

竟为我一人,从中裂开。1.河床中央,站着两个人。一个白衣高帽,舌头拖得老长,

脸上挂着一抹诡异的笑。一个黑衣皂袍,面色严肃,手里拿着铁链和算盘。

我以为自己跳河摔坏了脑子,出现了幻觉。挣扎着想爬起来,才发现脚踝疼得钻心,

应该是崴了。“这……这是在拍戏?”我哑着嗓子问,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

白衣那个笑得更开心了,他往前飘了两步,没错,是飘。他的脚根本没沾地。“拍戏?

阎王爷,您可真会开玩笑。”我愣住了:“你们叫我什么?”黑衣那个比较不苟言笑,

他上前一步,手中铁链哗啦一响,对着我单膝跪地,声音沉稳如钟:“属下日游神谢必安。

”白衣的也跟着跪下,嘻嘻笑道:“属下夜游神范无救。”两人异口同声,

声震河谷:“恭迎阎王爷,于今日觉醒归位!”我脑子“嗡”的一声,彻底懵了。阎王爷?

我?陈烨?那个被全村人唾弃,克死爹娘,连狗见了都要绕着走的天煞孤星?

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你们认错人了吧。”我撑着身子往后缩,脚踝的剧痛让我冷汗直流,

“我叫陈烨,不是什么阎王爷。”“没错,就是您。”被称作谢必安的白衣人站起身,

从怀里掏出一本看起来古朴至极的线装书,双手捧着递到我面前,“此乃《生死簿》,

您的名讳真灵烙印其上,绝不会错。”我将信将疑地接过那本薄薄的书册,入手却沉重无比,

仿佛托着一座山。书页由某种不知名的材质制成,非金非玉,触手冰凉。

我颤抖着翻开第一页。上面没有字,只有一团不断变幻形态的金色光晕。当我凝视它时,

那光晕中渐渐浮现出两个龙飞凤凤舞的大字——陈烨。而在名字下方,还有一行小字,

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严气息:十殿轮值阎罗王,掌世间生死,定轮回赏罚。2.我傻了。

彻彻底底地傻了。我把那本《生死簿》翻来覆去地看,甚至用手去抠上面的字,

却发现它们仿佛长在书页里,根本无法撼动分毫。“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抬头,

看着面前的“黑白无常”,声音都变了调。黑衣的范无救解释道:“阎王之位,

并非永恒不变。为免权柄过大,滋生懈怠,天道定下规矩,每隔千年,

便由一位大德大善者转世历劫,待其功德圆满,重归神位,轮值千年。”“您,

便是这一任的轮值阎王。”他顿了顿,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样子,

补充道:“您并非什么天煞孤星。恰恰相反,您是神祇转世,身负阎罗神格,

阳气与命格至刚至强,远非凡人所能承受。”“凡人与您亲近,如同蝼蚁靠近烘炉,

会被您的神威之气自然灼伤,气运衰败,乃至折寿暴毙。这并非您‘克’他们,

而是他们的凡俗命格,承受不住您的神格之重。”我呆呆地听着,脑海中闪过一幕幕画面。

三岁那年,父亲带我上山砍柴,山路忽然塌方,他把我推开,自己被埋在了下面。八岁那年,

母亲带我过河,木桥毫无征兆地断裂,她把我扔到岸上,自己被卷入急流。之后,

收养我的大伯,一起玩耍的伙伴,甚至只是对我好一点的邻居,都接二连三地遭遇不幸。

原来……不是我克他们。是他们……承受不住我?这个解释太过荒诞,可眼前分开的河水,

面前跪着的鬼神,手中沉重的《生死簿》,无一不在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不是灾星。

我只是……神。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我心中翻涌,是委屈,是愤怒,是解脱,

最后都化作一声凄凉的惨笑。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和脸上早已干涸的面条汤汁混在一起,又咸又涩。十八年了。我背负着“天煞孤星”的名号,

活得像条狗。所有人都躲着我,骂我,唾弃我。连我唯一的亲人,我的奶奶,

都在我成年的这一天,将我扫地出门。现在你们却告诉我,我他妈的是阎王爷?

3.“阎王爷,您神格初醒,还请息怒。”谢必安见我情绪激动,连忙劝道,“神威外泄,

恐伤及无辜。”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看着他们,

又指了指自己崴伤的脚:“如果我是阎王,为什么我跳河还会受伤?

”范无救恭敬地回答:“您虽已觉醒,但毕竟还是凡胎肉体,需要时间与神格慢慢融合。

待您完全掌控权柄,便可重塑仙身,万法不侵。这点小伤,不足为虑。”他说着,

从怀里取出一支通体漆黑、笔锋却闪着金芒的毛笔。“此乃判官笔,可书写生死,

亦可勾决万物。”他将判官笔递给我,指着我红肿的脚踝:“请您执笔,对着伤处,

写一个‘愈’字。”我接过判官笔,笔杆入手冰冷,仿佛握着一块玄冰。我半信半疑,

学着他的样子,用笔锋在我的脚踝上空,凭空写下一个“愈”字。

金色的字迹在空中一闪而逝。下一秒,一股暖流从脚踝处传来,

原本钻心的疼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活动了一下脚腕,已经完好如初,

甚至比以前更加灵活有力。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这是……我的力量?“阎王爷,

生死簿掌管名录,判官笔执行权柄。二者合一,您便可号令地府,审判三界。

”谢必安在一旁解释道。我握紧了手中的判官笔和生死簿,

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感觉充斥着我的四肢百骸。原来我不是一无所有的丧家之犬。

我拥有决定别人生死的力量。就在这时,一阵喧哗声从河岸上传来。“快看!

陈烨那个扫把星在那!”“他跳河了?太好了!省得再祸害我们村!

”“河……河怎么分开了?!”我抬起头,看到村里的几个年轻人正站在岸边,

对我指指点点。为首的,正是村长家的儿子,也是从小到大欺负我最多的李二狗。

他看到了我,也看到了我身边的黑白无常,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陈烨,

你他妈的搞什么鬼?找了两个唱戏的陪你玩自杀?怎么,嫌自己死得不够丢人?

”4.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过去十八年,李二狗没少欺负我。往我饭里吐口水,

扒我裤子,把我关进废弃的猪圈……因为所有人都说我是天煞孤星,没人敢帮我,

他便变本加厉。我以前只能忍着,因为我孤身一人,无力反抗。但现在,不一样了。

谢必安和范无救感受到了我的怒意,身上开始散发出森森鬼气。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

河岸边的野草都结上了一层白霜。李二狗他们几个凡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一哆嗦。

“妈的,怎么突然这么冷……”李二狗搓了搓胳膊,但嘴上依旧不饶人,“陈烨,你个怪物!

肯定是你在搞鬼!”他弯腰捡起一块石头,就想朝我扔过来。我看着他,

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我翻开手中的《生死簿》,心念一动,

书页自动翻到了记载着李二狗的那一页。

年X月X日 - 20XX年X月X日阳寿:七十有三善恶录:……幼时虐杀猫狗,

少年霸凌同窗,成年后……一桩桩一件件,他从小到大干过的所有缺德事,

都清清楚楚地记录在上面。我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看着他。“李二狗。”我缓缓开口,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他耳朵里,“你今日本不该有此一劫,但你口出恶言,辱骂神祇,

罪加一等。”李二狗愣住了,随即笑得更猖狂了:“神祇?就你?

陈烨你是不是跳河把脑子摔傻了?你要是神祇,我就是玉皇大帝!”我不再理会他的叫嚣,

举起了手中的判官笔。“阎王爷,不可!”范无救连忙出声阻止,“凡人生死,皆有定数。

若无大奸大恶,不可随意更改。否则会引来天道反噬。”我顿了顿,手中的笔锋没有落下。

是啊,我现在是阎王。阎王,当有阎王的规矩。随手抹杀一个凡人,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但那不是审判,是泄愤。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杀意,将判官笔的笔锋一转,

在李二狗的命格上轻轻一点。我没有剥夺他的阳寿,只是在他最近的运势上,添了一笔。

劫:三日之内,有断腿之厄。写完这行字,我合上了《生死簿》。“啊!

”岸上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只见李二狗脚下一滑,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

整个人从陡峭的河岸上滚了下来,抱着自己的腿在地上哀嚎。他的几个同伴吓得脸都白了,

手忙脚乱地跑下去扶他。“我的腿……我的腿断了!”李二狗疼得满头大汗,面目狰狞。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就是力量的感觉。一言,可定人灾祸。一笔,可断人前程。

5.李二狗被他的同伴们手忙脚乱地抬走了,临走前,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敬畏,

仿佛在看一个真正的怪物。河边又恢复了宁静。“阎王爷,您这一手惩戒,恰到好处。

”谢必安笑着称赞道,“既让他受到了教训,又未伤及性命,不违天和。”我没什么表情,

只是看着李二狗消失的方向。这点小惩罚,和我过去十八年受的苦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但我也明白,我的身份变了,心态也要跟着变。我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被人欺负的孤儿陈烨,

我是执掌生杀大权的阎罗王。我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引来无法预料的后果。

“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我问。“请您归位地府,执掌阎罗殿。”范无救恭敬地说道,

“地府不可一日无主。您失位一日,轮回便会多一分错乱。”“地府……”我喃喃自语。

那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地方。我真的要离开这个我生活了十八年的世界吗?

虽然这个世界对我充满了恶意,但这里……有我的根。我想到了奶奶。

那个亲手给我做长寿面,又亲手把面扣在我头上的老人。她恨我,怨我,把我当成灾星。

可我也记得,在我父母双亡后,是她顶着全村人的压力,把我拉扯大的。

她会把家里唯一的鸡蛋偷偷塞给我,会在冬天把自己的棉被盖在我身上。她对我的好,

和她对我的恨,一样真实。“我想……再回去看看。”我对黑白无常说。

谢必安和范无救对视一眼,没有反对。“理应如此。您在人间尚有因果未了,

理当处理妥当再行离开。”谢必安说道,“我等便在左近护法,您若有事,随时传唤。

”说完,他们的身影渐渐变淡,消失在了空气中。分开的河水在我身后缓缓合拢,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我摸了摸怀里冰冷坚硬的《生死簿》和判官笔,

才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我整理了一下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朝着村子的方向走去。

我的脚步很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实地上。这一次,我不是被赶出来的丧家之犬。我是回来,

了结因果的。6.回到村口,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村子里静悄悄的,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

炊烟袅袅。我能闻到邻居家炒菜的香味,能听到村头王大爷家电视机里传来的新闻联播声。

这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景象,此刻却感觉无比遥远。我看到了几个村民聚在村口的大榕树下,

正唾沫横飞地讨论着什么。“你们听说了吗?李二狗从河边摔下来,腿摔断了!”“听说了!

邪门得很!他那几个同伴说,是陈烨那个扫把星瞪了他一眼,他就摔了!”“我的天,

这么邪乎?那小子现在越来越厉害了,以前只是克亲近的人,现在看一眼都能让人断腿?

”“可不是嘛!还好王婆我奶奶有先见之明,把他赶出去了,

不然我们整个村子都得跟着遭殃!”我站在阴影里,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议论。心中没有愤怒,

只有一片冰冷的悲哀。愚昧。这就是凡人的愚昧。他们宁愿相信我是个会咒人的怪物,

也不愿相信李二狗是自己不小心摔断了腿。我没有走出去和他们理论。

跟一群认知固化的人争辩,毫无意义。我绕过他们,走向村子最深处,

那栋又小又破的土坯房。那是我的家。或者说,曾经是。7.屋子里亮着一盏昏黄的油灯。

我走到窗边,透过窗户的缝隙往里看。奶奶正一个人坐在桌边,桌上摆着一碗没动过的面条,

已经坨了。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佝偻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孤独。她没有吃饭,

只是时不时地抬起袖子,擦一下眼角。她在哭。我心中一颤。她把我赶走,为什么还要哭?

是因为终于摆脱了我这个累赘,喜极而泣吗?还是……我不敢再想下去。我犹豫了很久,

最终还是没有推开那扇门。相见又能如何?告诉她我不是天煞孤星,我是阎王爷?她会信吗?

她只会觉得我被刺激得疯了。然后呢?我再用我的“神力”给她展示一下?

我怕她那本就脆弱的心脏,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我默默地掏出《生死簿》,

翻到了记载着奶奶的那一页。

生卒:19XX年X月X日 - 20XX年X月X日阳寿:六十有九我愣住了。

六十九岁……今天过后,就是她的死期?难怪她今天会这么反常,不顾一切地把我赶走。

我忽然想起村里那个瞎眼的老算命先生。奶奶很信他。是不是那个算命的跟她说了什么?

说我今天会克死她,所以她才用那种决绝的方式,把我推开,想要保住我的名声,

不让我背上“克死亲奶奶”的罪名?一瞬间,我明白了所有。那碗扣在我头上的长寿面,

不是憎恨,是诀别。那句“滚出去,死在外面”,不是诅咒,是哀求。她不是想让我死。

她是想让我……活。用她自己的方式,用她以为正确的方式,保护我。

眼泪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用最伤我的方式,给了我她最后的温柔。

8.我站在窗外,泪流满面。风开始刮了起来,吹得窗户纸哗哗作响。天空中,乌云密布,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要下雨了。而且,是暴雨。我看着生死簿上,

奶奶的名字后面,那一笔用朱砂标记的死因。死于山洪。我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

看向村子后面的那座大山。我们村子叫靠山村,依山傍水。那条黑水河,源头就在后山上。

平日里,山清水秀。可一旦下起暴雨,山洪爆发,我们这个小村子,就会瞬间被夷为平地。

历史上,靠山村曾数次被山洪摧毁,后来村民们才把村子迁到了地势稍高的地方。

但即便如此,也抵挡不住百年一遇的大洪水。而今天这场雨,来势汹汹,绝不寻常。“不好!

”我心中警铃大作。这场山洪,不仅会带走奶奶的命,整个靠山村,都将在劫难逃!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谢必安!范无救!”我对着空无一人的夜空大喊。

话音刚落,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瞬间出现在我身边。“阎王爷,有何吩咐?”“村子有难,

山洪将至,我要救他们。”我指着漆黑的后山,语气急切。范无救皱起了眉头:“阎王爷,

天灾人祸,亦是定数。此乃靠山村命中之劫,您若强行干预,恐怕……”“恐怕什么?

”我打断他,“我是阎王!若连自己的家乡和亲人都护不住,这个阎王,不当也罢!

”我的眼神坚定,不容置疑。谢必安和范无救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躬身领命。“属下遵命。

”谢必安道,“只是,以您现在的凡人之躯,强行扭转天时,恐怕会……力有不逮。

”“那就试试看!”我握紧了判官笔,大步朝着后山跑去。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

但我知道,我必须去做。为了那个给了我生命,又用一生来误解我、保护我的奶奶。

为了这个生我养我,又唾弃了我十八年的村庄。9.雨点像豆子一样砸了下来,

瞬间就把我淋成了落汤鸡。山路泥泞,我却跑得飞快。神格觉醒后,我的体力远非昔日可比。

崎岖的山路在我脚下如履平地。黑白无常一左一右地跟在我身边,为我引路。很快,

我们就来到了黑水河的上游。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山谷,平日里溪水潺潺,

此刻却已经汇聚成了一个巨大的堰塞湖。上游的雨水还在不断地涌入,

湖水的水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湖边,几棵几人合抱粗的大树,被连根拔起,

堵住了唯一的泄洪口。一旦湖水漫过堤坝,或者冲垮堵塞物,

积蓄的洪水就会像一头出笼的猛兽,瞬间吞噬下游的靠山村。“轰隆!”又是一道闪电,

照亮了整个山谷。我看到,堤坝已经出现了裂缝,随时都有可能决堤。村子里,

也传来了惊慌的狗叫和人们的呼喊声。他们显然也意识到了危险。“来不及了!

”我心急如焚。“阎王爷,请用判官笔!”谢必安提醒道。我立刻拿出判官笔,

对着那几棵堵住泄洪口的大树,凌空一划。一道金光闪过。那几棵坚硬如铁的百年老树,

像是被无形的利刃切割,瞬间断成了数截,被湍急的水流冲走。泄洪口被打开了!

积蓄的洪水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发出震天的咆哮,顺着原有的河道向下游冲去。

我松了一口气。但还没等我高兴起来,范无救就指着另一边,脸色凝重地说道:“阎王爷,

您看那边!”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心顿时沉到了谷底。在山谷的另一侧,

因为暴雨的冲刷,发生了大规模的山体滑坡。无数的泥沙和石块滚落下来,

形成了一道新的、更大的堤坝,硬生生将奔涌的洪水……改道了!而新的河道,

正对着靠山村的方向!10.“怎么会这样!”我脸色煞白。我疏通了旧的河道,

却没想到天灾不止一处。山体滑坡形成的新堤坝,将洪水引向了绝路。这下,

靠山村彻底没了活路。“天意如此,阎王爷,我们尽力了。”范无救叹了口气。“不!

”我大吼一声,双目赤红,“我说了,我是阎王!天意,也得听我的!”我举起判官笔,

冲到那道由泥石流形成的新堤坝前。我要划开它!我要让洪水回到原来的河道!

我用尽全身力气,挥动判官笔,在堤坝上重重一划!金光闪过。

堤坝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划痕,但……仅此而已。这道堤坝太庞大了,

它是由半座山滑坡形成的,我的力量,根本无法撼动它。“噗!”我感到喉头一甜,

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强行使用神力,已经让我的凡人之躯到达了极限。“阎王爷!

”黑白无常连忙扶住我。我看着下游那个在风雨中飘摇的小村庄,那里有我的家,

有我的奶奶,有我憎恨又无法割舍的一切。难道,我真的只能眼睁睜地看着它被毁灭吗?

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我仰天长啸,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无力。“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给了我希望,又让我陷入绝望!天道,你是在玩弄我吗?!

”我的怒吼在山谷中回荡。回应我的,是更加狂暴的雷鸣和风雨。

洪水已经越过了堤坝的最高点,开始向下游的村庄蔓延。我能想象到,几分钟后,

整个村子都将被泥石流淹没,无一幸免。

11.“一定还有办法……一定还有别的办法……”我脑子飞速运转,

目光落在了手中的《生死簿》上。生死簿,掌管名录。判官笔,执行权柄。

我之前只是用判官笔去“破坏”,去“疏通”,但效果甚微。

或许……我从一开始就用错了方法。阎王的力量,不是用来和天灾硬碰硬的。阎王的力量,

是用来……制定规则的。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海中形成。我盘腿坐下,

不顾身上的伤势和嘴角的血迹,将《生死簿》平摊在膝盖上。我没有去翻任何一页,

而是直接翻到了空白的扉页。这里,是整本书的根基。理论上,

我可以在这里写下任何我想制定的“规则”。当然,这种规则不能太离谱,

比如“让太阳从西边出来”,那会直接引来天道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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