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菲站在盛氏集团大厦前，仰头望着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
阳光折射在玻璃上，刺得她眼睛生疼。
五年了。
她攥紧了手中的简历，指节发白。
简历上"陈菲"两个字格外醒目，这是她新改的名字，与过去彻底割裂的证明。
电梯里，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口。
镜中的女人化着精致的淡妆，长发挽起，看起来干练利落。
只有她自己知道，后背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
"36 层，人事部。
"她轻声对电梯小姐说。
电梯缓缓上升，陈菲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这只是一次普通的面试，她告诉自己，不要多想。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陈菲刚迈出电梯，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骚动。
她下意识回头，看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从专用电梯里走出来。
男人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衬得肩线笔直。
他低着头在看文件，侧脸线条冷峻，眉宇间带着几分凌厉。
陈菲的呼吸一滞，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
是盛海霆。
五年不见，他比记忆中更加成熟稳重，周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场。
陈菲感觉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她慌忙转身，想要躲进人群，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站住。
"那声音像一把利刃，劈开了她所有的伪装。
陈菲僵在原地，感觉后背发凉。
她能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陈菲？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盛总。
"盛海霆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眼神复杂。
他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先走。
等人都散去后，他才开口："你来这里做什么？
""面试。
"她举起手中的简历，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盛海霆的目光落在简历上，眉头微皱："市场部？
""是的。
""我记得你学的是金融。
""人总是会变的。
"她轻声说。
盛海霆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他的手指冰凉，力道却很重。
陈菲被迫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那双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你瘦了。
"他说。
陈菲感觉眼眶发热，她别过头，挣脱他的钳制："盛总，面试
阳光折射在玻璃上，刺得她眼睛生疼。
五年了。
她攥紧了手中的简历，指节发白。
简历上"陈菲"两个字格外醒目，这是她新改的名字，与过去彻底割裂的证明。
电梯里，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口。
镜中的女人化着精致的淡妆，长发挽起，看起来干练利落。
只有她自己知道，后背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
"36 层，人事部。
"她轻声对电梯小姐说。
电梯缓缓上升，陈菲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这只是一次普通的面试，她告诉自己，不要多想。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陈菲刚迈出电梯，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骚动。
她下意识回头，看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从专用电梯里走出来。
男人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衬得肩线笔直。
他低着头在看文件，侧脸线条冷峻，眉宇间带着几分凌厉。
陈菲的呼吸一滞，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
是盛海霆。
五年不见，他比记忆中更加成熟稳重，周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场。
陈菲感觉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她慌忙转身，想要躲进人群，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站住。
"那声音像一把利刃，劈开了她所有的伪装。
陈菲僵在原地，感觉后背发凉。
她能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陈菲？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盛总。
"盛海霆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眼神复杂。
他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先走。
等人都散去后，他才开口："你来这里做什么？
""面试。
"她举起手中的简历，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盛海霆的目光落在简历上，眉头微皱："市场部？
""是的。
""我记得你学的是金融。
""人总是会变的。
"她轻声说。
盛海霆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他的手指冰凉，力道却很重。
陈菲被迫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那双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你瘦了。
"他说。
陈菲感觉眼眶发热，她别过头，挣脱他的钳制："盛总，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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