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赖账的嘴脸"小潘啊，不是我说你，年轻人要懂得感恩。
"朱胜利靠在真皮老板椅上，肥硕的肚子几乎要把衬衫扣子撑开，他慢悠悠地转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金戒指，"公司培养你花了多少成本，你心里没数吗？
"潘安站在办公桌前，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那份销售合同。
空调温度打得很低，但他后背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朱总，这个医疗器械订单是我跑了三个月才拿下的，按照公司规定，我应该有8%的提成。
"潘安努力控制着声音不要发抖，"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您不能——""不能什么？
"朱胜利突然提高了嗓门，脸上的横肉一抖，"公司现在资金周转困难，你作为员工不该体谅一下？
再说了，谁知道你这个单子是怎么来的？
"他意味深长地眯起眼睛，"听说对方采购部的李总是个女同志？
"潘安感到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朱总，请您不要侮辱人！
这个订单是我一家家医院跑出来的，每一份资料都是我熬夜整理的！
"朱胜利忽然笑了，那笑容让潘安想起菜市场里挂着的一排排猪肉。
他站起身，绕过办公桌，油腻的手掌拍在潘安肩上。
"年轻人，别激动嘛。
"他凑近潘安耳边，呼出的热气带着烟酒混合的臭味，"听说你妹妹在艺术学院上学？
长得挺水灵？
这样，明晚我请她吃个饭，咱们好好聊聊你这个提成的事..."潘安猛地后退一步，肩膀甩开那只肥手："你休想！
"朱胜利脸色瞬间阴沉："潘安，别给脸不要脸。
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卷铺盖走人？
"他走回座位，从抽屉里拿出一叠文件摔在桌上，"看清楚，试用期合同还没转正呢，我随时能让你滚蛋！
"潘安盯着那份合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知道朱胜利的老婆是公司实际控制人，这个赘婿不过是仗着裙带关系作威作福。
"我会去劳动仲裁。
"潘安一字一顿地说。
朱胜利哈哈大笑，脸上的肥肉乱颤："去啊！
看看是你先饿死，还是我先被罚钱？
"他忽然压低声音，"要不这样，让你妹妹陪我吃顿饭，我不但给你提成，还提前给你转正，怎么样？
"潘安抓起桌上的文件夹狠狠摔在地上，转身冲出办公室。
身后
"朱胜利靠在真皮老板椅上，肥硕的肚子几乎要把衬衫扣子撑开，他慢悠悠地转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金戒指，"公司培养你花了多少成本，你心里没数吗？
"潘安站在办公桌前，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那份销售合同。
空调温度打得很低，但他后背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朱总，这个医疗器械订单是我跑了三个月才拿下的，按照公司规定，我应该有8%的提成。
"潘安努力控制着声音不要发抖，"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您不能——""不能什么？
"朱胜利突然提高了嗓门，脸上的横肉一抖，"公司现在资金周转困难，你作为员工不该体谅一下？
再说了，谁知道你这个单子是怎么来的？
"他意味深长地眯起眼睛，"听说对方采购部的李总是个女同志？
"潘安感到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朱总，请您不要侮辱人！
这个订单是我一家家医院跑出来的，每一份资料都是我熬夜整理的！
"朱胜利忽然笑了，那笑容让潘安想起菜市场里挂着的一排排猪肉。
他站起身，绕过办公桌，油腻的手掌拍在潘安肩上。
"年轻人，别激动嘛。
"他凑近潘安耳边，呼出的热气带着烟酒混合的臭味，"听说你妹妹在艺术学院上学？
长得挺水灵？
这样，明晚我请她吃个饭，咱们好好聊聊你这个提成的事..."潘安猛地后退一步，肩膀甩开那只肥手："你休想！
"朱胜利脸色瞬间阴沉："潘安，别给脸不要脸。
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卷铺盖走人？
"他走回座位，从抽屉里拿出一叠文件摔在桌上，"看清楚，试用期合同还没转正呢，我随时能让你滚蛋！
"潘安盯着那份合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知道朱胜利的老婆是公司实际控制人，这个赘婿不过是仗着裙带关系作威作福。
"我会去劳动仲裁。
"潘安一字一顿地说。
朱胜利哈哈大笑，脸上的肥肉乱颤："去啊！
看看是你先饿死，还是我先被罚钱？
"他忽然压低声音，"要不这样，让你妹妹陪我吃顿饭，我不但给你提成，还提前给你转正，怎么样？
"潘安抓起桌上的文件夹狠狠摔在地上，转身冲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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