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假离婚结局走向

重回八零假离婚结局走向

作者: 明晶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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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重回八零假离婚结局走向》是明晶看书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许知夏顾承安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知我们假离婚”“为了单位分的房就三个房子到手我们就复婚!”看着丈夫顾承安那张充满恳切和算计的我笑上一我也曾相信这番鬼结房子分下来他的表妹白露住了进而被扫地出冻死在了八零年的那个冬重来一我抚摸着小感受着那个还未成形的小生这一我不仅要还要带着我的孩活得比谁都好!“好我答应”1“知你……你答应了?”顾承安眼里的...

2025-10-29 15:46:15

“知夏,我们假离婚吧。”“为了单位分的房子,就三个月,房子到手我们就复婚!

”看着丈夫顾承安那张充满恳切和算计的脸,我笑了。上一世,我也曾相信这番鬼话。结果,

房子分下来了,他的表妹白露住了进去,而我,被扫地出门,冻死在了八零年的那个冬天。

重来一世,我抚摸着小腹,感受着那个还未成形的小生命。这一次,我不仅要活,

还要带着我的孩子,活得比谁都好!“好啊,我答应你。”1“知夏,你……你答应了?

”顾承安眼里的惊喜几乎要溢出来,他没想到一向温顺却固执的妻子,这次竟然这么好说话。

我点点头,脸上的笑容温婉得体,但心里却冷如冰窖。“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慢悠悠地开口,看着他瞬间紧张起来的神情,觉得无比讽刺。“你说,你说!

只要我能办到,什么都行!”顾承安搓着手,急切地像一只等待投喂的狗。“假离婚可以,

但为了做得逼真,也为了补偿我为你担惊受怕,家里的这台缝纫机、那辆凤凰牌自行车,

还有我们全部的存款三百二十一块五毛,都得写在协议里,归我。”我的话音刚落,

里屋的门帘“哗啦”一声被掀开,婆婆张桂芬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子冲了出来,

指着我的鼻子就骂:“许知夏你个丧良心的!你是不是早就盼着我们家承安跟你离婚了?

一张嘴就要我们家的老底!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顾承安也愣住了,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知夏,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只是假离婚,

这些东西……”“假离婚?”我冷笑一声,站起身,目光直直地逼视着他,“承安,

话是这么说,可离婚证却是真的。万一,我是说万一,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

你让我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怎么活?我无依无靠,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这些东西是我唯一的保障。你连这点保障都不肯给我,又怎么让我相信你以后会复婚?

”我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哽咽和委屈:“还是说,

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复婚,只是想用这个借口把我扫地出门?”最后一句话,像一根针,

精准地刺中了顾承安最心虚的地方。他立刻慌了神,一把拉住我的手,

急切地解释:“没有没有!知夏你别胡思乱想!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我发誓,

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个!”他又转头去劝他妈:“妈!你就别跟着添乱了!知夏说的对,

这事儿是我们对不起她,给她点补偿也是应该的。反正房子下来我们就复婚,

东西不还是在我们家吗?”张桂芬气得直哆嗦,指着顾承安“你你你”了半天,

最后恨恨地一跺脚,扭头进了里屋,摔门的声音震得屋顶的灰都掉了下来。我知道,

她这是默认了。顾承安松了口气,讨好地对我笑:“知夏,你看……”“口说无凭,

我们现在就写协议。”我从抽屉里拿出纸笔,看都没看他一眼,径自开始写。

我不仅写明了缝纫机、自行车和存款的归属,还特意加了一条:离婚后,

男方顾承安自愿放弃对女方许知夏的一切财产追索权,双方婚后生活互不相干。

顾承安看着协议,眉头皱了皱,尤其是最后那条,让他有些不舒服。我抬眼看他,

语气平静:“怎么?不愿意?不愿意就算了,这婚不离也罢。

大不了我们一家三口就挤在这十平米的小屋里,反正我也习惯了。”“一家三口?

”顾承安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我低下头,手轻轻放在小腹上,

声音低落:“我……可能有了。”轰!这个消息像炸雷一样在顾承安脑子里炸开。

他先是狂喜,然后是更深的焦虑。有了孩子,这房子就更得换了!否则孩子出生,

连个转身的地方都没有!“签!我签!”他不再有任何犹豫,抓起笔,

龙飞凤舞地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还按照我的要求,在名字上按了红手印。

看着那鲜红的指印,我心中压抑的恨意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顾承安,张桂芬,

还有那个躲在暗处,等着坐享其成的白露。上一世你们欠我的,这一世,我会连本带利,

一分一分地讨回来!第二天一早,我和顾承安就去了街道办事处。工作人员看着我们,

例行公事地劝了几句。顾承安一脸“悲痛”,说着“感情破裂,无法挽回”的鬼话,而我,

全程低着头,沉默不语,扮演一个伤心欲绝的弃妇。离婚证很快就办了下来。

拿到那本绿色的小本子时,顾承安明显松了口气,他小心翼翼地把离婚证收好,

然后对我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知夏,委屈你了。你先回家,等我下班,

我们就去看出租的房子。”按照他的计划,我会搬出去租个小单间住上三个月,

等他分到新房,我们就复婚,风风光光地搬进新家。可惜,我不会再给他这个机会了。

“不用了,”我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同样温和的笑容,“我自己有地方去。”说完,

我没再看他错愕的表情,转身就走。顾承安,从这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只剩下你欠我的了。

2我没有回那个令人作呕的家,而是直接去了火车站。上一世,我被赶出家门后,走投无路,

是曾经的邻居王婶收留了我。王婶的儿子在南方羊城做生意,她正准备南下投奔儿子。可惜,

临走前突发急病,没能去成。这一世,我提前找到了王婶。“王婶,我想跟你去羊城。

”王婶看着我,满脸惊讶:“知夏?你……你跟承安那孩子……”“我们离婚了。

”我平静地说道,将离婚证递给了她。王婶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手:“傻孩子,你受苦了。

去也好,换个地方,换个活法。只是……你一个人去那么远,能行吗?”“王婶,

我想跟你一起去。路上我们能有个照应,到了那边,我也不求别的,只要有个落脚的地方,

能有口饭吃就行。我可以帮你干活,什么都行。”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恳求和坚定。

王ot;王婶看着我,最终还是心软了:“行吧,你这孩子也是个命苦的。跟我走吧。

”就这样,我拿着三百二十一块五毛钱的全部家当,和王婶一起,登上了南下的绿皮火车。

火车哐当哐当,载着我远离了那个充满背叛和痛苦的城市。我靠在窗边,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心中没有一丝留恋,只有对未来的无限憧憬。顾承安,

你以为我只是暂时离开,等着你来“接”我回家?你错了。当我再次回到这座城市时,

就是你和你们全家,噩梦的开始。与此同时,顾家。顾承安下班回家,发现家里空荡荡的,

不仅许知夏不见了,那台崭新的缝纫机和门口的凤凰牌自行车也消失了。

他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张桂芬从里屋出来,

阴阳怪气地说道:“哟,我们家的大功臣回来了?你的好媳妇,卷着我们家的家当跑了!

”“跑了?什么意思?”顾承安的脸色沉了下来。“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下午我出去买菜,回来就发现东西都没了!我问了对门的李嫂,

她说亲眼看见许知夏叫了辆三轮车,把缝纫机和自行车都拉走了!”张桂芬越说越气,

“我就说那个女人不安好心!你还偏不信!现在好了,人财两空!

我看你那房子下来了给谁住!”顾承安的脑袋嗡的一声,他冲到我俩的房间,拉开抽屉,

里面空空如也。他又跑去翻床底下的木箱,那里面放着我们所有的积蓄,

现在也只剩下一个空箱子。他彻底慌了。他以为许知夏只是闹脾气,搬出去住几天,

等他把新房的钥匙拿到手,再低声下气地去哄一哄,她就会乖乖回来。可现在看来,

事情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她能去哪儿呢?她一个女人,

在外面无亲无故的……”顾承安喃喃自语,试图安慰自己。

“谁知道她是不是在外面早就勾搭上野男人了!”张桂芬恶毒地揣测道。正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个温柔怯懦的声音。“承安哥,张阿姨,我……我能进来吗?”是白露。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连衣裙,手里挎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几个洗得干干净净的苹果。

她站在门口,一副受惊小鹿的模样,怯生生地看着屋里剑拔弩张的母子俩。看到白露,

张桂芬的脸色瞬间缓和下来,她连忙上前拉住白露的手,热情地把她迎了进来:“哎哟,

是露露啊!快进来快进来!外面热,来,快坐下歇歇。”顾承安看到白露,

烦躁的心情也平复了一些。“露露,你怎么来了?

”“我……我听说知夏姐……跟你……所以过来看看。”白露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

“承安哥,你别怪知夏姐,她肯定是一时想不开。等她气消了,就会回来的。”她这番话,

听起来是在为我开脱,实际上却是在火上浇油。果然,张桂芬一听,火气又上来了:“回来?

她还想回来?我告诉你顾承安,那个女人要是再敢踏进我们家门一步,我先打断她的腿!

”顾承安揉着发痛的额角,疲惫地说道:“妈,你少说两句吧。”白露见状,

连忙从篮子里拿出苹果,递给顾承安一个,又递给张桂芬一个,柔声说:“张阿姨,承安哥,

你们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先吃个苹果降降火吧。”看着如此“懂事”的白露,

再想想那个“卷款私逃”的许知夏,顾承安的心,不知不觉地开始偏了。他接过苹果,

对白露挤出一个感激的笑容:“还是露露你懂事。”3火车在铁轨上行驶了三天三夜,

终于抵达了羊城。一下车,一股湿热的浪潮就扑面而来,

夹杂着听不懂的方言和各种食物的香气,充满了新奇与活力。

这里的一切都和北方那个沉闷压抑的城市截然不同。王婶的儿子王强早已在出站口等着了。

他是个三十出头的精壮汉子,皮肤黝黑,笑容爽朗。“妈!这里!”王强兴奋地挥着手。

见到儿子,王婶一路上的疲惫一扫而空。王强接过我们手里的行李,

带着我们上了一辆半旧的面包车。“强子,这是你许家妹妹,知夏。以后在羊城,

你可得好好照顾她。”王婶对王强嘱咐道。王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

咧嘴一笑:“放心吧妈!许妹子以后就是我亲妹子!在羊城,有我一口吃的,就饿不着她!

”我感激地笑了笑:“谢谢强哥。”车子穿过繁华的街道,

最后在一个叫做“城中村”的地方停了下来。这里的房子挤挤挨挨,巷子狭窄,

但充满了生活气息。王强租了一个小院子,自己住了正房,把东西两间厢房都收拾了出来。

“妈,你住东厢,采光好。许妹子,你就先委屈一下,住西厢。房子小了点,你别嫌弃。

”王强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嫌弃不嫌弃!有地方住就太好了!”我连忙摆手。

这间西厢房虽然不大,但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张木板床,一张小桌子,

比我在顾家那个十平米的鸽子笼好多了。安顿下来的第二天,我就开始琢磨着怎么赚钱。

我手里的三百多块钱,在这个时代算是一笔巨款,但坐吃山空不是办法,更何况,

我还要养活肚子里的孩子。我需要找到一个能快速来钱的门路。凭借着上一世的记忆,

我知道,随着改革开放的春风越吹越劲,服装行业即将迎来爆发式的增长。尤其是羊城,

作为开放的前沿阵地,各种新潮的服装款式层出-不穷,深受内地年轻人的追捧。而我,

恰好会做衣服。我的手艺是跟外婆学的,外婆曾是十里八乡有名的裁缝。上一世,

我就是靠着这门手艺,在被顾家赶出来后,勉强糊口。只是那时候,我胆小懦弱,

只敢接一些缝缝补补的零活,赚的钱连温饱都成问题。这一世,我不会再那么傻了。

我要做的,是抓住风口,做自己的品牌。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王婶和王强。王强听完,

眼睛一亮,一拍大腿:“妹子,你这想法好啊!现在羊城这边最火的就是服装生意!

那些从香港那边过来的‘的确良’、‘喇叭裤’,在黑市上一件能卖到几十上百块!

你要是真有这手艺,这生意准能成!”王婶却有些担心:“知夏,做生意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你一个女人家,人生地不熟的……”“王婶,我不怕。”我打断她的话,眼神坚定,

“我不能一辈子靠你们。我想自己闯一闯。不管成不成,总要试试。”见我如此坚决,

王婶也不再多说,只是把王强拉到一边,低声嘱咐他一定要帮我把好关。在王强的帮助下,

我很快摸清了羊城最大的布料批发市场的位置。第二天,我揣着全部家当,

和王强一起去了布料市场。一踏进市场,我瞬间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成卷成卷的布料堆积如山,棉布、麻布、丝绸、尼龙……各种材质,各种花色,琳琅满目。

穿着各异的商贩和顾客在狭窄的通道里穿梭,讨价还价声、机器的轰鸣声不绝于耳。

我像一块海绵,贪婪地吸收着这里的一切信息。我没有急着下手,

而是在市场里逛了整整一天。我仔细观察着哪些布料最受欢迎,哪些花色最时髦,

还偷偷记下了几家大批发商的位置和大概的价位。晚上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凭借着上一世的记忆和今天的观察,在纸上画出了几款服装的设计图。有收腰的碎花连衣裙,

有高腰的阔腿喇叭裤,还有后世烂大街但在八十年代却无比新潮的蝙蝠衫。这些款式,

随便拿出来一个,都足以引爆市场。第二天,我拿着设计图,再次来到了布料市场。这一次,

我目标明确,直奔几家我看好的批发商。我用大部分的钱,

批发了一批质量上乘、花色新颖的“的确良”和牛仔布。看着三轮车上满满当当的布料,

我的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激动和豪情。我的事业,我的新人生,就要从这里开始了!

4我把西厢房当成了临时的工作室。王强帮我淘来了一台二手的缝纫机,

虽然比不上我留在顾家的那台新机器,但也够用了。接下来的日子,

我把自己完全沉浸在了服装制作中。白天,我踩着缝纫机,

将一块块布料变成一件件时髦的成衣。晚上,我就在灯下构思新的款式,画设计图。

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很乖,除了偶尔的孕吐,没有给我带来太多麻烦。王婶看我这么辛苦,

心疼得不行,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王强则利用他的人脉,帮我联系好了摆摊的地点。

半个月后,我的第一批货,三十件连衣裙,二十条喇叭裤,还有二十件蝙蝠衫,全部完工。

看着挂满一屋子的漂亮衣服,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成败,在此一举。周末,

王强开着他的面包车,拉着我和满满一车的衣服,来到了羊城最热闹的夜市。

我们找了个角落的位置,把衣服一件件挂在拉起的绳子上,旁边立了一块牌子,

上面用红漆写着几个大字:“新潮女装,款式独特”。刚开始,来往的人虽然多,

但大多只是好奇地看几眼,并没有人真正上前。毕竟在这个年代,摆地摊还是个新鲜事,

而且我的衣服定价不低,一件连衣裙要二十块,一条喇叭裤要三十块。

这几乎是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夜市的人渐渐稀少,

我的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难道,我真的想得太简单了?就在我准备收拾东西收摊的时候,

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孩停在了我的摊位前。她烫着大波浪卷发,穿着一件紧身的红色上衣,

是那种走在街上回头率百分之百的弄潮儿。她的目光,

被我挂在最外面那件碎花连衣裙吸引了。“老板,这裙子怎么卖?”她开口问道,

普通话里带着浓浓的粤语口音。“二十块。”我连忙打起精神。“二十?”她撇了撇嘴,

“有点贵哦。”“不贵了靓女,”我学着当地人的口气说道,“你看这料子,

是最新款的‘的确良’,透气又舒服。再看这做工,一针一线都是我自己缝的,

比国营商店里的还好。最重要的是这款式,全广州你都找不到第二件!”为了证明我的话,

我直接把那件连衣裙从绳子上取了下来,递给她:“你可以试试,上身效果更好。

”那女孩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围了上来,

对着那件裙子指指点点。“这裙子是好看,就是太贵了。”“是啊,二十块,

够我们家半个月的伙食了。”女孩显然也很喜欢这件裙子,但价格让她有些却步。我心一横,

说道:“这样吧靓女,今天第一天开张,给你打个八折,十六块!不能再少了!”十六块,

这个价格依然不便宜,但已经到了女孩可以接受的范围。她咬了咬牙,

从口袋里掏出钱:“好!我要了!”第一笔生意,开张了!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后面的事情就顺利多了。那个女孩穿着我的连衣裙在夜市里逛了一圈,

立刻就成了移动的活广告。不断有年轻女孩被吸引过来,询问裙子是在哪里买的。

我的小摊位,瞬间被围得水泄不通。“老板,我也要那样的裙子!”“我要那条喇叭裤!

穿着肯定很神气!”“这件蝙蝠衫还有没有别的颜色?”我一边收钱,

一边应付着顾客的各种问题,忙得不亦乐乎。王强也在一旁帮忙维持秩序,嗓子都喊哑了。

不到两个小时,我带来的七十件衣服,被抢购一空!

我数着手里那一沓厚厚的、带着体温的钞票,双手都在微微颤抖。除去成本,这一晚上,

我净赚了八百多块!八百多块!这在八十年代,简直是一笔天文数字!我成功了!

我真的成功了!我激动地抓住王强的手,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这不是软弱的泪水,

而是喜悦和宣泄。王强也激动地满脸通红:“妹子!你太厉害了!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

”回去的路上,我坐在副驾驶,吹着晚风,看着车窗外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

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我不仅赚到了钱,更重要的是,我证明了自己。离开顾承安,

离开那个家,我不仅能活,还能活得更好!而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顾承安,

正在为了单位分房的事情焦头烂额。他四处托关系,请客送礼,

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名字排在了分房名单的前列。这天,他终于拿到了新房的钥匙,

一套位于市中心新建家属楼的两室一厅。他捏着那串崭新的钥匙,激动得心潮澎湃。

他幻想着,自己带着许知夏住进新房,然后孩子出生,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至于那个“卷款私逃”的插曲,他决定大度地原谅她。他想,

她一个女人在外面肯定吃了不少苦,现在只要他勾勾手指,她一定会感恩戴德地跑回来。

他甚至想好了说辞,先是训斥她几句,然后再安抚她,告诉她房子已经到手,

他们的苦日子到头了。他几乎可以预见到许知夏感激涕零,抱着他痛哭流涕的场面。然而,

当他兴冲冲地跑到许知夏的娘家,准备“接”她回家时,却被岳母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知夏?她早就走了!跟你离婚第二天就走了!”“走了?去哪了?”顾承安的心猛地一沉。

“我怎么知道!她只说跟你过不下去了,要去南方闯荡!还说让你以后别再找她了!

”岳母没好气地说道。顾承安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去南方了?不找他了?

这跟他设想的剧本,完全不一样!5顾承安失魂落魄地回了家。张桂芬看他两手空空,

脸色难看,就知道事情没办成。“怎么?那个贱人还不肯回来?”她幸灾乐祸地问。

顾承安没有理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乱成一团。许知夏竟然去了南方?她怎么敢?

她怎么能?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在他心里,许知夏就应该是那个围着他转,

没有他就不行的女人。她怎么可以一声不吭地就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承安哥,

你别难过了。”白露端着一杯热茶走了过来,柔声安慰道,“知夏姐可能就是想出去散散心,

等她在外面待不下去了,自然就回来了。”顾承安接过茶杯,看着白露那张温柔关切的脸,

心里的烦躁稍微缓解了一些。“她能去哪呢?她身上又没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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