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燕窝要了她的命

一碗燕窝要了她的命

作者: 冬城西落

穿越重生连载

金牌作家“冬城西落”的穿越重《一碗燕窝要了她的命》作品已完主人公:顾珍珍姜令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我顾大学五十岁上临老入花娶了个比我还小三岁的继满京都看我们家的笑我那帮亲尤其是我祖更是把这位新主母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变着法地磋磨所有人都以这个叫姜令窈的女要么被逼要么被休我也这么以直到祖母寿宴那碗有毒的燕窝被端上当所有人都指着骂她是毒妇她只是用帕子轻轻擦了擦嘴笑那一刻我才知我们顾不是请回来一个柔弱小媳是请回...

2025-10-30 10:13:48

我爹,顾大学士,五十岁上临老入花丛,娶了个比我还小三岁的继室。

满京都看我们家的笑话。我那帮亲戚,尤其是我祖母,

更是把这位新主母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变着法地磋磨她。所有人都以为,

这个叫姜令窈的女人,要么被逼疯,要么被休掉。我也这么以为。直到祖母寿宴上,

那碗有毒的燕窝被端上来。当所有人都指着她,骂她是毒妇时,

她只是用帕子轻轻擦了擦嘴角,笑了。那一刻我才知道,我们顾家,

不是请回来一个柔弱小媳妇。是请回来一尊神。一尊专门清理门户、收拾垃圾的神。

1我叫顾飞白,翰林大学士顾修德的独子。我爹这人,一辈子都活在书本里,体面,刻板,

无趣。五十岁那年,我娘病故三年后,他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他娶了个十九岁的姑娘,

姜令窈。比我还小三岁。这事儿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我们顾家也乱成了一锅粥。我祖母,

顾家的老太君,在家里拍着桌子骂我爹鬼迷心窍,要被狐狸精吸干了。府里的柳姨娘,

是我祖母的远房侄女,平日里最会煽风点火,哭哭啼啼地说我那死去的娘亲命苦。

还有我那表妹顾珍珍,柳姨娘的女儿,叉着腰说绝不认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人当舅妈。

我呢?我冷眼旁观。我觉得他们都挺可笑的。包括我爹。姜令窈进门那天,很安静。

一身红衣,眉眼清淡,看不出喜怒。她给我敬茶的时候,我没喝。她也不恼,就那么举着,

直到我爹咳嗽了一声,我才接过来。她的手指很稳,一点都没抖。进门后,她从不多话,

每日请安,侍奉祖母,打理中馈,样样都挑不出错。但府里的人,没一个给她好脸色。

祖母觉得她木讷,柳姨娘觉得她装蒜,顾珍珍觉得她土气。她们变着法地给她找不痛快。

今天说账本不对,明天说菜色不好,后天又说哪个丫鬟不懂规矩。姜令窈从不辩解。

她只是听着,然后说一句:“知道了,是我的疏忽。”接着,第二天账本就做得清清楚楚,

菜色也换成了祖母最爱的口味,犯错的丫鬟被送去庄子。她的处理方式,

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快,准,狠,不留一点余地。这让她们更不痛快了,

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这种暗流涌动的日子,在祖母六十大寿那天,彻底爆了。

寿宴办得很大,宾客满堂。酒过三巡,到了献寿礼送祝福的时候。

丫鬟端上了早就备好的冰糖燕窝。祖母是第一个吃的。她笑眯眯地接过,刚吃了一口,

忽然眼睛一翻,手里的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抽搐着,口吐白沫,倒了下去。

全场大乱。“老太君!”“祖母!”宾客们吓得魂飞魄散,府里乱成一团。

我爹赶紧冲过去扶人,大喊着:“快传太医!快!”柳姨娘第一个反应过来,

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指着姜令窈,声泪俱下。“是你!是你这个毒妇!

是你害了老太君!”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姜令窈身上。她还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手里甚至还拿着自己的那碗燕窝,准备吃。面对柳姨娘的指控,和满屋子惊恐、怀疑的眼神。

她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她只是低头,看了看地上摔碎的瓷片和流出来的燕窝,

又看了看自己碗里晶莹剔透的羹汤。然后,她抬起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用帕子,

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笑了。那笑容很淡,甚至可以说有点温柔。她说:“姨娘,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我下的毒,证据呢?”2姜令窈这一笑,像一盆冰水,

浇在乱糟糟的火上。柳姨娘被她问得一愣。证据?这种时候谁讲证据?“你……你还敢狡辩!

老太君吃了你管家后厨房端出来的东西,就倒下了!不是你还有谁?

”柳姨娘的嗓门又尖又利,生怕别人听不见。“老太君是主母,你是继室,

你巴不得她早点死!你好独掌大权!”这话说的,诛心。宾客们也开始窃窃私语,

看姜令窈的眼神充满了鄙夷。我爹的脸都白了,一边让人去掐祖母的人中,

一边厉声对我吼:“飞白,把你继母看住了!”意思是,我也成了帮凶。我站在原地没动,

死死盯着姜令A窈。我想看她怎么应对。是哭,是闹,还是跪地求饶?结果,她站了起来。

身姿笔挺,像一株雪中的青竹。她没看柳姨娘,也没看我爹,她的目光扫过全场,

最后落在那个端燕窝上来的丫鬟身上。那丫鬟叫小翠,是厨房的二等丫头,

此刻正吓得缩在角落,浑身发抖。“你叫小翠,是吗?”姜令窈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小翠哆嗦了一下,点点头。“今天的燕窝,是你从厨房端到宴客厅的,对吗?”小翠又点头,

牙齿都在打颤。“从厨房到这里,一共经过几道门,多少个转角,路上有没有碰到什么人?

”姜令窈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又快又密。小翠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

汗珠子从额头上往下滚。“我……我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姜令窈的语气没什么变化,但眼神冷了下来,“那你端着托盘的手,是左手还是右手?

”“是……是右手……”“你惯用右手,托盘很稳。可你刚才把燕窝递给老太君的时候,

你的手在抖。”姜令窈往前走了一步。“你在害怕什么?”这一问,像一记重锤,

砸在了小翠的心上。小翠“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整个人瘫软在地。“不……不是我!

不关我的事啊!夫人饶命啊!”柳姨娘一看情况不对,立刻冲过去,一脚踹在小翠身上。

“贱婢!是不是你手脚不干净,拿了什么脏东西污了燕窝!快说!

”她这是想把锅甩给一个丫鬟,弃车保帅。小翠被她踹得在地上滚了一圈,哭得更凶了,

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姜令窈没理会她们的主仆情深。她走到太医身边,太医刚给祖母施完针,

祖母的抽搐缓和了一些。“王太医,老太君中的,是什么毒?”王太医捻着胡须,

眉头紧锁:“回夫人的话,从脉象和症状看,不像是剧毒,倒像是……过量的风茄花粉。

”“风茄花?”我爹愣住了,“那不是安神的药吗?怎么会中毒?”“任何药,过了量,

都是毒。”王太医解释道,“风茄花粉少量能安神,可一旦过量,

就会导致心悸、抽搐、昏迷。老太君年纪大了,反应尤其剧烈。”姜令窈点了点头。

“府里谁有资格,能轻易拿到过量的风茄花粉?”她这话,是问王太医的。王太医想了想,

答道:“府中有药房,但风茄花这类药材,管得极严,须有主子的令牌和我的方子才能取用。

能满足这条件的……”他的目光,缓缓地,落在了柳姨娘的身上。“只有柳姨娘。

她前几日刚以心神不宁为由,从我这里讨了张方子,取了不少风茄花。”全场死寂。

柳姨娘的脸,瞬间从涨红变成了惨白。她指着王太医,嘴唇哆嗦着:“你……你胡说!

我那是自己用的!”“是吗?”姜令窈的声音幽幽响起,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柳姨娘面前。“你自己用,需要把花粉,下在老太君的燕窝里?

”她缓缓抬起手,用帕子,轻轻擦掉了柳姨娘鬓角的一点白色粉末。“姨娘,

你今天妆画得急了点。”“这风茄花粉,都沾到脸上了。”3柳姨娘彻底傻了。

她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脸,什么都没摸到,但脸色已经跟死人一样。她“噗通”一声,

跪倒在我爹面前,抱住他的腿。“老爷!我没有啊!我是冤枉的!是这个贱人,是她陷害我!

”她开始撒泼打滚,这是她的拿手好戏。以往,只要她一哭二闹,祖母就会心软,

我爹就会头疼,最后不了了。但今天,她哭的对象,是我爹。而做主的,是姜令窈。

我爹看着姜令窈,眼神复杂,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毕竟,这是家丑。宾客们还在呢。

姜令窈看懂了我爹的意思。她转身,对着满堂宾客,微微福了一身。“让各位见笑了。

今日之事,是顾家门风不正,管教不严,闹出了天大的丑事。我身为顾家主母,责无旁贷。

”她先是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姿态放得极低。宾客们本来是来看热闹的,见她这么说,

反而不好意思了,纷纷说些场面话。“无妨无妨,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是啊,

顾夫人处理得当,已经很好了。”姜令窈这才直起身,声音不大,但足够让所有人听见。

“来人,送客。”干脆利落。我爹都愣住了,寿宴还没结束呢。但姜令窈已经发了话,

下人们立刻动了起来,客客气气地把还想继续看戏的宾客们都请了出去。很快,

偌大的宴客厅,只剩下我们自家人,和跪在地上发抖的小翠,以及瘫成一滩烂泥的柳姨娘。

顾珍珍早就吓傻了,躲在一旁哭。我爹叹了口气,走到柳姨娘面前,一脸的疲惫和失望。

“你……你糊涂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柳姨娘见宾客都走了,胆子又大了起来,

抱着我爹的腿哭得更凶了。“老爷,我真的是冤枉的!老太君最疼我了,我怎么会害她?

一定是这个女人,她一进门就看我不顺眼,是她设的局!”她还想把水搅浑。

我祖母这时候悠悠转醒,听到这话,挣扎着坐起来,指着柳姨娘,气得说不出话。

“你……你这个……”“祖母,您先别动气。”姜令窈端了一杯温水过去,递到祖母嘴边。

祖母看了她一眼,眼神很复杂,但还是喝了。喝完水,姜令窈把杯子放下,走到柳姨娘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姨娘,你说是我陷害你。好,我们就算算这笔账。”她拍了拍手。

门外,管家捧着一摞厚厚的账本走了进来。“这是我接管中馈这三个月,府里所有的账目。

”姜令窈随手翻开一本。“上个月初三,姨娘说要给老太君做件新衣,

从账房支了五十两银子,买的是江南云锦。可我查过,那批云锦,市价不过二十两。

剩下的三十两,进了姨娘你的私库。”柳姨娘的哭声停了。“上个月十五,

姨娘说府里的燕窝存货不足,又支了二百两。可买回来的,却是以次充好的血燕碎。

中间的差价,一百五十两,也进了你的口袋。”姜令窈的声音不疾不徐,

像是在念一篇跟自己无关的文章。“这个月初一,你女儿珍珍,说看上了一支珠钗,

你又拿了八十两。那珠钗,我恰好在铺子里见过,标价三十五两。”她每说一句,

柳姨娘的脸就白一分。最后,姜令窈“啪”的一声合上账本。“这三个月,你以各种名目,

从公中贪墨的银子,共计一千三百二十七两。”“姨娘,你这么着急地想除掉我,

甚至不惜对老太君下手,嫁祸于我。是因为我管了账本,断了你的财路,对吗?”她俯下身,

凑到柳姨娘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以为,我这三个月,

真的只是在学管家吗?”柳姨娘浑身一颤,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姜令窈。而这一切,

都被站在不远处的我,看得清清楚楚。我忽然觉得,后背有点发凉。这个女人,

从进门的第一天起,就在布局。她在等。等一个机会,把所有藏在暗处的蛀虫,一网打尽。

今天,就是收网的日子。4我爹和我祖母,都听傻了。他们大概从来没想过,

平日里看起来最会持家、最贴心的柳姨娘,背地里竟然是个硕鼠。“你……你血口喷人!

”柳姨娘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这些都是你做的假账!你为了扳倒我,什么脏水都敢泼!

”姜令窈直起身,脸上没什么表情。“账本会不会说谎,找个外面的算账先生来,一查便知。

”她转向我爹。“老爷,您是想家丑外扬,让整个顾家都沦为全京城的笑柄,

还是现在就把事情处理干净?”这道选择题,太简单了。我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他这辈子最看重的就是“体面”二字。他一脚踹开柳姨娘,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贱人!

我顾家待你不薄,你竟然……”柳姨娘彻底绝望了,瘫在地上,只剩下嚎啕大哭。

顾珍珍也跑过来,跪在祖母面前。“祖母!求求您救救我娘吧!她是一时糊涂啊!

”祖母看着自己的侄女,又看看哭得凄惨的顾珍珍,脸上露出一丝不忍。她张了张嘴,

想求情。姜令窈像是背后长了眼睛,没等祖母开口,她先说话了。“祖母,我知道您心善。

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今日之事,若不严惩,往后这府里,谁还会把规矩放在眼里?

”她顿了顿,语气更冷了。“更何况,她要害的,是您。”祖母刚要说出口的话,

一下子噎了回去。是啊,柳姨娘这次是冲着她来的。她要是还求情,那不成傻子了?

“那……依你看,该如何处置?”祖母看向姜令窈,语气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敬畏。

“按家规,贪墨千两者,杖责五十,发卖出府。”姜令窈说得云淡风轻。

柳姨娘的哭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惊恐的尖叫。“不!老爷!老太君!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看在我伺候您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吧!”杖责五十,

别说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妇人,就是壮汉也得去半条命。再发卖出去,那更是生不如死。

顾珍珍也吓坏了,拼命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舅爷爷!祖母!求求你们了!

我娘不能被发卖啊!”我爹看着她们,终究是有些不忍,他看向姜令窈,

带着一丝商量的口气。“夫人,你看……能不能……”“不能。”姜令窈直接打断了他。

“规矩就是规矩。”她走到顾珍珍面前,蹲下身,用帕子擦了擦她额头的血。动作很温柔。

说出的话,却像刀子。“珍珍,你要记住。在这个家里,哭是没用的。做错了事,

就要付出代价。”她站起来,看着我爹和祖母。“今日,我若心软,明日,

府里就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柳姨娘。到时候,这个家,就真的败了。

”“我既然嫁进了顾家,做了主母,就有责任替老爷和老太君守好这个家。哪怕得罪人,

也在所不惜。”这话说得,大义凛然,滴水不漏。把所有人的路,都堵死了。我爹沉默了。

祖母也闭上了眼睛,挥了挥手,一脸疲惫。“就……就按你说的办吧。”结局,就这么定了。

柳姨娘被拖了下去,她的哭喊声响彻整个院子,然后慢慢消失。顾珍珍哭晕了过去,

被丫鬟扶回了房间。一场盛大的寿宴,以如此难堪的方式收场。宴客厅里,一片狼藉。

姜令窈站在中间,神色平静,仿佛刚才那场风暴,与她毫无关系。她吩咐下人收拾残局,

条理清晰,没有一丝慌乱。忙完之后,她走到我面前。这是她今天第一次正眼看我。“飞白,

你跟我来书房一趟。”我心里一咯噔。该来的,还是来了。5进了书房,姜令窈屏退了下人。

她自己走到书案前,研墨,铺纸,动作行云流水。我站在一旁,心里七上八下。

完全猜不透她想干什么。是想敲打我,让我这个继子以后安分点?还是想拉拢我,

让我站到她那边?“坐。”她头也没抬,吐出一个字。我依言坐下。书房里很安静,

只有墨条在砚台上摩擦的沙沙声。气氛有点压抑。

我忍不住先开口了:“你……你找我有什么事?”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眼,看着我。

她的眼睛很亮,像两汪深不见底的潭水,让人看不透。“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我能怎么看?我全程都在看戏。看她如何绝地反击,

如何把柳姨娘摁在地上摩擦。“你……处理得很好。”我言不由衷地夸了一句。

她好像笑了笑,但嘴角又没有动。“你觉得我心狠手辣吗?”这个问题,更尖锐了。

我说“是”,等于承认对她有敌意。我说“不是”,又显得太过虚伪。我沉默了。

她也没追问,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把纸推到我面前。我低头一看,是三个字。

“安、抚、分。”“什么意思?”我不解。“安,是安抚。”她解释道,“柳姨娘被处置了,

但她在府里盘踞多年,底下有不少得她好处的管事和下人。这些人现在人心惶惶,要去安抚,

告诉他们,只要安分守己,以前的事既往不咎。”“抚,是抚恤。”她继续说,

“那个作证的丫鬟小翠,虽然是被逼的,但也算戴罪立功。不能让她没下场。给她一笔钱,

送出府去,让她下半辈子有个依靠。这样,以后府里的人才敢说真话。”“分,是分权。

”她的声音压低了一些,“柳姨娘倒了,她手里的那些权力,比如采买、人事,

不能再集中在一个人手里。我会把这些权力分开,交给几个不同的管事,让他们互相监督,

互相制衡。”我听得目瞪口呆。她想的,竟然是这些?

在我还在回味她如何斗垮柳姨娘的时候,她已经开始考虑如何收拾残局,重建秩序了。

她的每一步,都看得那么远。“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看着她,心里更加警惕。

“因为这些事,需要有个人去替我办。”她看着我,目光灼灼。“府里的老人,

都是祖母和我爹的人,我不完全信。你是顾家的嫡长孙,未来的继承人。由你出面,

最合适不过。”我明白了。她这是要用我。用我这个继子,去替她执行家法,去安抚人心,

去分割权力。这样一来,府里的人会觉得,这是我的意思,是顾家未来的主人在整顿家风。

而她,则可以继续躲在幕后,不显山不露水。好一招“借刀杀人”。不,比借刀杀人更高明。

这叫“扶持傀儡”。我就是那个傀儡。“我为什么要帮你?”我冷笑一声,

“你就不怕我把事情搞砸了,或者……干脆不帮你办?”“你不会的。”她的语气很笃定。

“为什么?”“因为你是个聪明人。”她一字一句地说,“你和我,其实是一样的人。

我们都讨厌这个家里乌烟瘴气,都希望它能变得干净一点,清静一点。”她站起身,

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顾飞白,你跟他们不一样。

你祖母、你爹、柳姨娘、顾珍珍……他们都活在过去,活在那些盘根错节的人情世故里。

而你,你看得清楚,你知道这个家早就烂了。”“你帮我,不是帮我。是帮你自己。

”“帮你自己,清理出一个能让你安安稳稳读书、将来毫无后顾之忧继承的家业。”我的心,

猛地一跳。她……她怎么会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一直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在这个家里,

我扮演着一个叛逆、冷漠、不好相处的继子。可她,好像一眼就看穿了我的伪装。

她知道我厌恶这一切的虚伪和愚蠢。也知道我渴望改变。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她不仅能看透人心,还能利用人心。我看着她的背影,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恐惧。

6我最终还是答应了。就像姜令窈说的,我没法拒绝。因为她给的,正是我想要的。

一个干净的后院。接下来的几天,我按照她的指示,开始在府里“大展拳威”。

我先是召集了所有管事,传达了“既往不咎,安心做事”的命令。

那些原本惴惴不安的管事们,见是我这个少主子出面,而不是那位雷厉风行的新夫人,

都松了一口气。我又亲自去见了那个丫鬟小翠。她以为我要灭口,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我把一百两银票放在她面前,告诉她,夫人念她有功,让她出府嫁人,过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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