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我在冷宫当差,废后娘娘她总想搞钱》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顾云舒顾云舒,讲述了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云舒的宫斗宅斗,大女主,爽文,逆袭,沙雕搞笑全文《我在冷宫当差,废后娘娘她总想搞钱》小说,由实力作家“牛高马大的甄夫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24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7 11:47:2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冷宫当差,废后娘娘她总想搞钱
我叫李进,是个假太监。这事儿要是捅出去,够我死一百次的。但比起我正在伺候的主子,
我这点秘密,简直不算事儿。我的主子,是前朝皇后,顾云舒。现在,她是废后。
皇帝一道圣旨,就把她从凤位上踹了下来,扔进了这四面漏风的冷宫。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哭,
看她闹,看她疯。我也这么以为。可我看到的,是她拿着根小木棍,在地上划拉,
嘴里念念有词:“嗯,这块地向阳,种点葱蒜长得快。那边的墙角背阴,可以试试种蘑菇。
”新后派人送来发馊的饭菜,她眉头都不皱一下,转手就拿去沤肥。太后派人来传话恶心她,
她听完,客客气气地把人送走,然后回头问我:“你识字吧?帮我记个账,
今天刘嬷嬷来回走了三百二十步,消耗体力约莫等于半个窝头,
她这个月的月钱还够她这么折腾几次?”皇帝以为把她关进冷宫是惩罚。但他不知道,
他只是把一头猛虎,从一个华丽的笼子,放进了一个可以让她磨牙砺爪的荒野。
我每天都在惊恐中看着她把冷宫改造成了生产基地、情报中心、以及……大型打脸现场。
而我,一个假太监,稀里糊涂地,就成了她的首席财务官兼项目经理。我总觉得,
这大梁朝的天,快要被我家娘娘捅出个窟窿了。1我叫李进,是个假太监。
这秘密我掖得死死的,比我裤腰带里缝着的那二两碎银子还严实。
我是净军小厨房里一个烧火的,因为眉清目秀,手脚也还算利索,就被总管王公公挑中,
派了个“美差”。去伺候废后顾云舒。王公公拍着我的肩膀,那力道跟拍驴似的。
“小李子啊,机灵点。到了玉粹宫,那位现在就是个废人,不用太上心,也别得罪狠了。
咱们圣上念旧情,留她一条命,你呢,就当去守个活寡,保证她不死就成。
”他嘴上说着念旧情,那眼神里的幸灾乐祸都快溢出来了。我懂。整个后宫,不,
整个大梁朝,谁不知道当今圣上赵珩,对他这位少年夫妻的原配皇后,早就腻味了。
嫌她太正经,嫌她不懂风情,嫌她总劝他勤政爱民。哪比得上新晋的刘贵妃,人美嘴甜,
还会写一手缠绵悱恻的情诗。所以,刘贵妃一家的势力刚起来,一道废后的圣旨就下来了。
理由是“无子”和“德不配位”。我提着一个小小的包袱,跟着一个引路的老太监,
穿过大半个皇宫,走向那座传说中的冷宫——玉粹宫。路上,老太监还絮絮叨叨地给我科普。
“小李子,你可得当心。以前被送进去的妃子,不出三个月,不是疯了就是傻了。那位顾氏,
听说性子烈得很,别溅你一身血。”我心里也打鼓。我想象中的玉粹宫,应该是阴森森,
鬼气缭繞,一进去就感觉脖子后面凉飕飕的。等我真的站到门口,发现我想多了。
它只是单纯的破。朱红的宫门漆掉了一半,露出里面木头的本色。门前的石阶长满了青苔,
一脚踩上去滑溜溜的。推开门,一股陈年灰尘和霉味儿扑面而来。院子里杂草长得比我都高,
中间被人硬生生踩出一条小路。一个穿着粗布宫装的女人,正蹲在那条小路的尽头,
背对着我,拿着个小铲子在刨地。她身形清瘦,头发简单地用一根木簪绾着。听见开门声,
她没回头,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新来的?”声音很清澈,听不出喜怒。
引路的老太监清了清嗓子,尖着嗓子喊:“废后顾氏,接管事太监小李子!
”那女人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她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转过身来。我这才看清她的脸。
说实话,不算倾国倾城。比不上刘贵妃那种勾魂夺魄的媚,但五官很耐看,皮肤很白,
眼神尤其亮,亮得像两汪深不见底的寒潭。她看着我,嘴角微微勾了一下。那不是笑,
就是单纯的肌肉牵动。“知道了。吃的放厨房,人留下。”说完,她又蹲下去,
继续刨她的地。那姿态,自然得仿佛我不是来监视她的太监,而是她家新雇的长工。
老太监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走了。我一个人站在院子中央,提着包袱,有点不知所措。
这就是那个曾经母仪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这也太平静了点吧?剧本不对啊!
不应该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或者至少也该对我这个皇帝派来的人横眉冷对吗?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娘……哦不,顾主子,
这是王总管让奴才给您带来的换洗衣物和……一些吃食。”我把包袱递过去。她头也不抬,
指了指旁边一个破了口的瓦罐。“扔那儿吧。”我打开包袱,
里面是几件浆洗得发硬的旧衣裳,还有几个又干又硬的窝头。我心里叹了口气。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可她呢,眼皮都没撩一下,还在那儿专注地挖土,
好像那土里能刨出金子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小声问:“主子,您这是在……做什么?
”她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看我。“看不出来?松土。”“松土……做什么?
”她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种地。不然呢?等着天上掉馅饼?”我彻底愣住了。种地?
在冷宫里种地?这位前皇后娘娘,是不是脑子被刺激坏了?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站起身,
走到我面前。她比我矮半个头,但那眼神,让我感觉自己才是被审视的那个。“你叫什么?
”“奴才……小李子。”“多大了?”“十七。”“识字吗?会算账吗?”“……都,
都会一点。”我老实回答。她点点头,露出了进门以来第一个真正的笑容。“很好。
以后你就是我玉粹宫的管事太监了。”我张大了嘴。玉粹宫就我们两个人,
我不是管事的是什么?“月钱没有。”她补充道,“但管你三餐,饿不死。
”我看着那几个干硬的窝头,咽了口唾沫。就这?还三餐?她没理会我的表情,
自顾自地说下去。“从今天起,你的活儿。第一,把我刚说的那些东西,找个本子记下来。
第二,每天去内务府领份例的时候,不管他们给什么,都要,别跟他们吵。第三,
也是最重要的……”她顿了顿,指着院子里的那片荒地。“帮我一起,把这片地给开了。
”我当时就一个念头。完了。圣上废后,废得可能有点草率了。这位娘娘,她不是疯了。
她这是准备在冷宫里,开启二次创业啊!2我在玉粹宫的第一天,是在刨地中度过的。
手上的血泡磨破了又起,腰酸得像要断掉。晚上,我瘫在自己那间四面漏风的小屋里,
看着天花板上的蜘蛛网,开始严重怀疑人生。
我一个身怀惊天秘密、准备在宫里混出点名堂的假太监,怎么就沦落到当农夫了?顾云舒,
哦不,现在该叫她顾主子了。这位主子,跟我见过的所有贵人都不一样。她干活比我还卖力。
那把小破铲子在她手里,使得比绣花针还顺溜。晚饭,就是那几个从内务府领回来的窝头。
我啃得腮帮子疼,她却吃得慢条斯理,仿佛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吃完,
她从一个角落里摸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截炭笔,递给我。“记账。”我凑过去一看,
借着昏暗的烛光,发现那本子竟然是撕下来的历书背面装订成的。“记……记什么?
”“今天开垦荒地半亩,预计可种植白菜三百棵,萝卜五百根。消耗人力两名,窝头四个。
”她的声音平淡无波,却让我心里直发毛。这记的是哪门子的账?
我磨磨蹭蹭地在本子上写下这几行字,字写得歪歪扭扭。她拿过去看了看,眉头微蹙。
“字丑了点,不过还行。明天继续。”说完,她就回自己屋了。那屋子比我的好不了多少,
窗户纸都是破的。第二天,日子还在继续。刨地,领饭,记账。内务府那帮见风使舵的太监,
送来的份例一天比一天差。从窝头变成了馊馒头,清水里甚至能看到虫子。我气得想骂娘,
顾云舒却照单全收,还让我每次都客客气气地跟人说“谢谢”。然后,
她让我把那些馊馒头掰碎了,埋到地里当肥料。“记上。内务府赞助有机肥三斤,
折算银钱……嗯,暂时不好算,先记一笔人情。”我笔都快拿不稳了。人情?这叫人情?
这叫羞辱!但她不这么觉得。她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打水,扫院子,
然后去伺候她那片宝贝地。短短十几天,那片荒草丛生的院子,
硬是被我们俩收拾出了一大片整整齐齐的菜畦。她甚至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些种子。
我问她哪儿来的。她说:“以前宫里的花匠欠我个人情。我托人带话,
让他用最不起眼的法子送进来。”我看着她沾满泥土的双手,心里五味杂陈。一个皇后,
尊贵到那种地步,竟然会去记一个花匠的人情。这天,刘贵妃,不,现在是刘皇后了。
她带着一大帮子人,浩浩荡荡地来了玉粹宫。美其名曰,探望姐姐。其实就是来看笑话的。
刘皇后穿得花团锦簇,披金戴银,那张脸化得跟戏台上的旦角似的。她一进门,
就用帕子捂住了鼻子,满脸嫌恶。“哎哟,姐姐,你这儿怎么跟个猪圈似的?
”顾云舒刚给菜畦浇完水,身上还穿着那件粗布衣裳。她直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
平静地看着刘皇后。“猪圈也比豺狼窝好。至少猪不会吃了人还摇尾巴。
”刘皇后的脸当场就绿了。她身边的一个大太监,立刻跳出来指着顾云舒骂。“大胆废后!
敢对皇后娘娘不敬!”顾云舒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皇后娘娘?
我只记得大梁的皇后姓顾。这位……是哪家新册的?”那话说的,云淡风轻,却像一记耳光,
狠狠抽在刘皇后脸上。刘皇后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顾云舒,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笑得花枝乱颤。“姐姐,看来这冷宫的日子,把你给逼疯了。
也好,疯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她一挥手,身后的太监宫女立刻端上一个个食盒。
打开来,里面是烤鸡,烧鹅,各色精致的点心。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破败的院子。
我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刘皇后笑得更得意了。“姐姐,妹妹知道你在这里吃苦。这些,
都是圣上特意赏给你,让你改善伙食的。”她故意把“赏”字咬得特别重。
我以为顾云舒会像以前的话本里写的那样,把这些东西都打翻在地,然后大骂一通。
可她没有。她走过去,很认真地看了看那些菜。甚至还拿起一块桂花糕,闻了闻。然后,
她对我招招手。“小李子,拿本子来。”我又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了我的破烂账本。
刘皇后一脸莫名其妙:“姐姐,你这是做什么?”顾云舒没理她,对我说道:“记。
永安宫刘皇后,送来慰问品若干。计:御膳房烧鸡一只,市价三两银。桂花糕一盘,
市价一两。酱肘子……”她一样一样地报菜名,估价。那熟练程度,比菜市场的屠夫还专业。
整个院子的人都看傻了。刘皇后也懵了,她大概从来没见过这种操作。等顾云舒报完,
她看着我本子上的记录,满意地点了点头。“总计,二十三两六钱。小李子,收好。
回头找个机会,让人把这账单给刘皇后的母家送去。就说,我顾家虽然倒了,
但还没到需要外人接济的地步。这个人情,我们记下了,日后必当……加倍奉还。
”最后四个字,她说得又轻又慢。院子里的温度,仿佛瞬间降了好几度。刘皇后的脸,
从绿到白,再从白到红,跟开了染坊似的。她本是来耀武扬威的,结果倒像是来送礼上供的。
她气冲冲地带着人走了。我看着桌上那些好吃的,咽了口唾沫。“主子,这些……咱们吃吗?
”顾云舒摇了摇头。她拿起那只烧鸡,走到墙角,挖了个坑,直接埋了。剩下的东西,
也都一样处理。我心疼得直抽抽。“主子,这……这多浪费啊!”她回头,眼神很冷。
“你觉得,她会好心到给我们送吃的?”我心里一咯噔。“您是说……有毒?
”“有没有毒不重要。”她拍了拍手上的土,“重要的是,不能吃别人的嗟来之食。吃了,
就等于认输。咱们可以饿死,但不能把腰弯下去。”她看着那片被她亲手翻出来的菜地,
眼睛里有光。“我们自己种。吃自己种出来的东西,腰杆才是直的。”那天晚上,
我对着账本,算了半天。我发现了一个很恐怖的事。自从我来了之后,顾云舒的账本上,
每一笔支出,每一笔“人情债”,都记得清清楚楚。小到内务府克扣的一粒米,
大到刘皇后送来的这顿“鸿门宴”。她不是在过日子。她是在记仇。这本子,不是账本。
是她的复仇清单。我看着外面那个在月光下给菜苗浇水的瘦弱身影,突然觉得,这玉粹宫,
可能才是整个皇宫里,最危险的地方。3日子一天天过去,玉粹宫里的菜,长起来了。
绿油油的一片,在这萧瑟的冷宫里,显得特别有生机。第一批小白菜收割的时候,
我跟顾云舒忙活了半天。那天晚上,我们吃上了几个月来的第一顿正经饭菜。清水煮白菜,
没油没盐,但吃在我嘴里,比什么山珍海味都香。我吃得狼吞虎咽,她还是慢条斯理。吃完,
她照例拿出账本。“记。玉粹宫自产小白菜五斤,成本……可忽略不计。净利润,五个窝头。
嗯,投资回报率相当可观。”我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在心里吐槽。这回报率,
也就您觉得可观了。但很快,我就发现我错了。错得离谱。菜吃不完,
顾云舒就让我把它们都做成咸菜。玉粹宫里什么都缺,就是破坛子烂罐子不缺。
盐是她早就托那个花匠,一点点偷偷带进来的。她说:“盐是硬通货。什么时候都缺不了。
”我当时还不懂。等到第一批咸菜腌好的时候,我懂了。那天,她让我装了一小坛子,
去找玉粹宫隔壁“邻居”。隔壁住的是一个被打入冷宫好几年的荣嫔,
听说脑子已经不太正常了,天天在院子里学鸟叫。我敲开门的时候,
那个荣嫔正披头散发地在学布谷鸟。看到我,她眼神呆滞,嘴里还“布谷布谷”地叫。
我硬着头皮,把咸菜递过去。“荣主子,我们主子让我给您送点自己腌的小菜尝尝。
”她愣愣地看着那坛咸菜,突然就不叫了。她颤抖着手打开坛子,闻了闻,
然后抓起一把就往嘴里塞。一边塞,一边哭。哭得撕心裂肺。等我回去把这事儿告诉顾云舒,
她一点也不意外。“冷宫里最缺的不是吃的,是人味儿。一口咸菜,能让她想起以前的日子。
”第二天,荣嫔不学鸟叫了。她托人给我送来了一支成色还不错的银簪子。顾云舒让我收下。
“记账。收到隔壁投资,银簪子一支,折价五两。以咸菜入股,她占半成干股。
”我:“……”我感觉我的世界观正在被这位娘娘按在地上反复摩擦。这,这叫投资?
这叫入股?事情的发展,比我想象的还要魔幻。荣嫔吃了我们的咸菜,精神好了很多。
她开始帮我们照看菜地。她以前是江南人,懂得怎么伺候那些娇贵的蔬菜。在她的打理下,
我们菜地的产出,翻了一番。然后,消息不知道怎么就传出去了。其他几个住在冷宫里,
半死不活的妃嫔,也开始托人来找我们。她们没什么钱,就拿自己以前的首饰、衣物来换。
换我们的一口咸菜,或者几根新鲜的青菜。顾云舒照单全收。然后,她让我把这些东西,
分门别类地放好。“这些,都是咱们的原始资本。”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那些东西,
“小李子,你信不信,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能在冷宫里,实现财务自由。”我信了。
我当时脑子一抽,就信了。因为她真的开始操作了。她让我挑了几个手脚还算干净,
嘴巴也严实的小太监,给了他们一点好处。让他们帮我把那些首饰,偷偷带出宫去当掉。
换成银子。再用银子,去宫外买更多的种子,买布,买针线,甚至还买了几本书。
我问她买书干嘛。她说:“知识就是生产力。”然后,她就在玉粹宫里,
办起了“扫盲班”和“技能培训班”。她教那些同样住在冷宫里,
已经对生活失去希望的女人读书写字。还教她们做针线活。不是那种绣龙绣凤的宫绣,
而是做鞋垫,做袜子,做最普通不过的日用品。做好了,就由我,
通过那个已经快被我发展成“宫外采购兼销售部经理”的小太监,卖到宫外去。一开始,
生意不怎么好。后来,顾云舒让我在每双鞋垫上,都绣上一句“出入平安”。
她说:“买这个的,都是些走夫贩卒。他们不图好看,就图个吉利。”结果,鞋垫的销量,
一下子就上去了。玉粹宫,这个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地方,
渐渐成了一个热火朝天的手工工场。那些曾经以泪洗面的女人,脸上开始有了笑容。
她们每天有活干,有饭吃,晚上还能跟着顾云舒认几个字。她们看顾云舒的眼神,
已经不是在看一个废后。而是在看一个神。我也忙得脚不沾地。我每天要负责收发原料,
检验成品,盘点库存,还要做账。顾云舒教了我一种新的记账法,叫什么“复式记账法”。
有借必有贷,借贷必相等。我学得头都大了。但看着账本上日渐增多的数字,
我心里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踏实感。有一天晚上,我算完账,忍不住问她。“主子,
您……您以前在坤宁宫的时候,也管这些事吗?”她正就着烛光看一本书,闻言抬起头。
“不管。那时候,我每天要看的是国库的账本,想的是怎么劝皇帝省着点花,
别今天赏这个一个园子,明天赐那个一座金山。”她自嘲地笑了笑。“结果呢,人家嫌我烦,
说我没有女人该有的样子。”她低下头,继续看书。“现在这样,挺好。自己动手,
丰衣足食。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我看着她平静的侧脸,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念。
圣上他……真的知道自己扔掉的是什么吗?他以为他扔掉的是一个碍眼的妻子。
但他可能不知道,他扔掉的,是一个比他户部尚书还会搞钱的理财高手。
是一个比他工部尚书还会搞基建的工程鬼才。是一个……能把冷宫变成聚宝盆的奇女子。
我有点同情我们那位皇帝陛下了。我觉得,他亏大了。4玉粹宫的“事业”,蒸蒸日上。
我甚至都快忘了,我们这儿是冷宫。直到太后身边的张嬷嬷,带着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张嬷嬷是太后跟前的红人,在宫里横着走惯了的。她一进来,三角眼就四处乱瞟,
看到院子里晾晒的那些鞋垫和袜子,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哟,我当是什么呢?
原来是把这儿当成浣衣局了。顾氏,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顾云舒当时正在教几个妃嫔认字,用的“课本”是撕下来的旧报纸。她放下手里的东西,
慢慢站起来。“张嬷嬷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她的语气很平淡,但“大驾光临”四个字,
听起来就有点讽刺。张嬷嬷脸色一沉。“太后她老人家听说了,说你在这里聚众生事,
搞得乌烟瘴气,不成体统!特命我来看看!”她指着院子里的东西,声音陡然拔高。
“你一个废后,不安分守己地思过,竟然还做起了这种下九流的买卖!
你是想把皇家的脸都丢尽吗?”几个正在做针线的妃嫔,吓得脸都白了,
纷纷停下了手里的活计。顾云舒的脸色,也冷了下来。“下九流的买卖?嬷嬷此言差矣。
我们靠自己的双手吃饭,不偷不抢,怎么就丢皇家的脸了?”她往前走了一步,
盯着张嬷嬷的眼睛。“倒是有些人,靠着拍主子马屁,在宫里作威作福,欺压下人。
我倒想问问,这算不算丢皇家的脸?”张嬷嬷被她怼得一噎,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放肆!一个废后,也敢教训我?”她一挥手。“来人!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都给我砸了!烧了!”她身后的几个小太监,立刻凶神恶煞地冲了上来。我心头一紧,
下意识地就想挡在前面。可顾云舒拉住了我。她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看着那些人冲过来。
就在他们的手快要碰到那些东西的时候,她突然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很清晰。“砸吧。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张嬷嬷。顾云舒的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劝你们想清楚了再动手。这些东西,确实不值钱。但是……”她指了指那些妃嫔。
“她们,可都是有品级的。荣嫔,庄婕妤,安美人……虽然被罚入了冷宫,
但名录可都还在宗人府记着呢。”“按照宫规,她们的份例,内务府是一天都不能少的。
这些年,内务府送来了什么,想必张嬷嬷心里有数。”“我们在这里,自己动手,挣点嚼谷,
求个活路,也算是为圣上分忧,为内务府减负了。”“你们今天要是把这些东西砸了,
断了她们的活路。她们要是想不开,在这玉粹宫里,
随便哪个歪脖子树上一挂……”顾云舒顿了顿,环视了一圈。“这冷宫里,
一下子死了三四个有品级的妃嫔。张嬷嬷,你说,这事儿要是传到前朝,那些言官的折子,
会怎么写?是骂我们这些人生不如死呢,还是骂太后她老人家……治下不严呢?”院子里,
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张嬷嬷的额头上,开始冒冷汗。她没想到,
顾云舒会把话说得这么严重。一个废后,死了就死了。但几个妃嫔一起死,
那事情的性质就完全变了。追查下来,克扣份例的内务府跑不了,她这个上门逼死人的,
更是首当其冲。那几个小太监的腿,已经开始打哆嗦了。顾云舒笑了。她走到张嬷嬷面前,
声音放得很轻柔,像是在说什么贴心话。“嬷嬷,您是聪明人。太后让您来,
是让您来敲打我,不是让您来给她惹麻烦的。”“您看,您今天来也来了,威风也耍了。
不如就这么回去复命,说我顾氏已经诚心悔过,每日只知做些针线活打发时间,再无他想。
”“这样,您在太后面前有了交代,我们呢,也还能有条活路。”“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她每说一句,张嬷嬷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张嬷嬷看着顾云舒的眼神,
已经带上了恐惧。她终于明白,眼前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什么待宰的羔羊。
她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不,她比狼还可怕。她不咬人,她诛心。最后,
张嬷嬷几乎是落荒而逃。看着她的背影,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后背都湿透了。
其他妃嫔也都围了上来,一个个后怕不已。“娘娘,您刚才真是吓死我们了。”“是啊,
我还以为我们今天死定了。”顾云舒却一脸平静。她拿起地上的一双鞋垫,仔细看了看,
然后递给那个妃嫔。“安美人,你这针脚,歪了。拆了重做。”“啊?”安美人愣住了。
顾云舒淡淡地说:“天塌不下来。就算塌下来,也得先把今天的活儿干完。不然明天吃什么?
”众人:“……”她又转向我。“小李子,记账。”“啊?记……记什么?”“记,
今日太后派张嬷嬷前来视察玉粹宫产业园项目,对我司发展模式表示了高度肯定,
并提出了宝贵的指导意见。”我手一抖,炭笔差点掉在地上。
我看着顾云舒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以后谁再敢说这位娘娘可怜,
我第一个跟他急。可怜?整个皇宫里,还有比她活得更明白,更硬气的人吗?我严重怀疑,
如果给她一个机会,她能把整个大梁朝的GDP都给拉上去。5张嬷嬷灰溜溜地回去后,
玉粹宫清净了一段日子。我们的“事业”,也进入了平稳发展期。
我已经能很熟练地运用“复式记账法”,并且在顾云舒的指导下,
制定了玉粹宫第一个“五年发展规划”。规划的核心思想是:稳固纺织业,发展农业,
开拓新的业务增长点。我当时问她,什么是新的业务增长点。她指了指我的脑袋。“信息。
”我没懂。但很快,我就懂了。冷宫这个地方,看似偏僻,却是宫里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之一。
因为这里的人,都是被遗忘的。没人会防备一个扫地的太监,或者一个失了宠的美人。
顾云舒利用这一点,用我们生产的那些“硬通货”——咸菜、袜子、鞋垫,
编织了一张看不见的情报网。这张网,覆盖了宫里大部分的底层太监和宫女。
谁家主子今天多吃了一碗饭,谁家主子因为什么事被罚了,
甚至连皇帝今天翻了哪个妃子的牌子,晚上咳嗽了几声,
第二天早上都能汇总到顾云舒的案头。我负责整理这些情报。一开始,
我觉得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没什么用。但顾云舒告诉我:“任何信息都有价值,
就看你怎么用。”她让我把所有的信息都记录下来,做成档案。哪个太监嗜赌,
哪个宫女家里有困难,哪个侍卫喜欢喝酒。她让我把这些人的弱点和需求,都一一对应起来。
我看着那一份份堪比刑部卷宗的档案,脊背发凉。她这是要干嘛?她要造反吗?事实证明,
我又想多了。她对造反没兴趣。她对搞钱的兴趣,比较大。那天,
皇帝赵珩突然下了一道旨意,说要修缮皇家别院。这事儿在朝堂上吵翻了天。国库空虚,
北边的蛮子又不老实,哪有钱去修园子。但赵珩铁了心要修。因为这是刘皇后提议的。
刘皇后说,园子修好了,可以去避暑,对龙体有好处。我把这事儿当成笑话,说给顾云舒听。
“咱们这位圣上,真是爱美人不爱江山。脑子不知道怎么想的。”顾云舒听完,
却放下了手里的书。她走到我记录情报的那面墙边,盯着上面挂着的一张简易皇宫地图,
看了很久。然后,她问我:“小李子,负责皇家别院修缮采买的,是哪个部门?
”“工部下面的一个采办处。”“负责人是谁?”“采办处的刘主事,是刘皇后的远房表哥。
”顾云舒笑了。“去,想办法,把我们手里的银子,都换成木材和石料。”我大吃一惊。
“主子,您这是……”“你不是说圣上脑子不好使吗?”她看着我,
眼睛里闪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光,“脑子不好使,就会有人想趁机发国难财。国难财不好发,
但发点工程财,还是很容易的。”“他那位刘主事,一定会想办法在木材石料上以次充好,
抬高价格,吃空饷。”“我们只要提前把市面上所有好的木材和石料都买下来。
等他发现买不到好料,工期又逼近的时候,你说……他会怎么办?”我倒吸一口凉气。
他只能出高价,从我们手里买。这是……囤积居奇,哄抬物价啊!而且还是在皇家工程上搞!
这要是被发现了,是要砍头的!“主子,这……这太冒险了!”“风险和收益是成正比的。
”她淡淡地说,“我们现在需要一大笔钱,光靠卖鞋垫,要卖到猴年马月去。”我还是犹豫。
“可是,我们怎么把这些东西运进来,又怎么联系上那个刘主事?
”“这就要靠我们的‘信息’了。”她从墙上取下一份档案。“御马监的孙副使,
他儿子在宫外欠了一大笔赌债,正愁没钱还。”“守西华门的张校尉,他老娘病重,
需要一味很贵的药材。”“还有……”她一个个名字点过去,每个人的软肋,她都了如指掌。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废后。而是一个运筹帷幄的将军。或者说,
一个精密计算的商人。一个……把整个皇宫都当成棋盘的棋手。事情的进展,
和她预料的几乎一模一样。我们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和银子,
悄悄吃下了京城附近大部分的优质木材和石料。那位刘主事,一开始果然没当回事。
等到工部催得紧了,他才发现,自己买不到能用的料了。要么是潮湿的,要么是开裂的。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时候,我们的人,就“恰好”出现在他面前。一番讨价还价之后,
他最终以高出市价三倍的价格,从我们手里买走了那批料。我们一转手,
就赚了差不多两万两白银。这两万两,悄无声息地,通过各种渠道,
流进了我们玉粹宫的小金库。我抱着那厚厚的一沓银票,手都在抖。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顾云舒却很平静。她只是让我拿出账本。“记。
完成玉粹宫天使轮融资,融资金额两万两。出让……嗯,就写出让皇家的脸面吧。
”我:“……”我觉得,圣上的脑子不是需不需要维修的问题。是再不修,
他这大梁朝的家底,都要被他前妻给薅秃了。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梦见顾云舒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个算盘,下面跪着文武百官。她在算,
把这些大臣打包卖了,能换多少军饷。我被吓醒了,一身冷汗。6有了钱,
玉粹宫的日子就更好过了。我们甚至吃上了肉。虽然是偷偷摸摸运进来的,但那也是肉啊!
我感觉自己都胖了。除了物质生活改善,顾云舒还搞起了“企业文化建设”。
她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套活字印刷的工具,开始自己印书。印的不是什么四书五经,
而是一些她自己写的“员工手册”和“培训教材”。
比如《冷宫生存指南》、《情绪管理三十六计》、《论沟通的重要性》。
我翻开那本《论沟通的重要性》,第一页就写着:“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尽量不要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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