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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岚百旺

其它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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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13 05:55:02

楔子:画轴惊梦,穿入建元年间文物保护单位的深夜,万籁俱寂,

只有书画修复室还亮着一盏孤灯。灯光惨白地洒在满地散落的画稿上,刘彻与汉武帝同名,

纯属巧合弓着背,指尖捏着一枚细如发丝的修复镊子,额角的汗珠顺着颧骨滑落,

砸在《张骞出使西域图》的残卷上,晕开一小片水渍。他慌忙用干净的吸水纸吸干,

眼底满是心疼——这可是距今两千多年的国宝,容不得半点差池。作为院里最年轻的修复师,

他已经连轴转了二十天。为了赶在“大汉文明特展”前让这幅古画重现光彩,

咖啡喝空了七罐,泡面盒堆成了小山,眼周的黑圈浓得像泼了墨,可握着镊子的手,

却稳得能穿针引线。放大镜下,丝绸之路上的驼队鬃毛纹理清晰可辨,

西域城邦的城墙砖缝里似乎还嵌着黄沙,张骞腰间的节杖上,牦牛毛的质感几乎触手可及。

刘彻越看越入迷,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喃喃自语:“这丝路贸易线太绝了,

驼队运货、城邦集散、互市交易,简直是古代版‘跨境电商’!要是能亲眼看看,

哪怕只是站在城门口望一眼,也值了!”困意如潮水般猛地袭来,眼皮沉得像坠了铅块。

他再也支撑不住,趴在铺满画稿的案上沉沉睡去。梦里,他踩着滚烫的黄沙,

跟着驼队一步步西行,驼铃叮当,商旅不绝。他伸手去摸骆驼背上叠得整齐的丝绸,

指尖刚触到那冰凉顺滑的触感,突然一阵狂风席卷而来,黄沙迷了他的眼,整个人重心一失,

重重摔进沙丘里——刺骨的凉意没持续多久,后背就传来一阵粗糙的、带着力道的戳刺感。

“醒醒!别在这儿挺尸!” 一个粗哑的嗓门在耳边炸开,伴随着马鞭柄敲击石块的脆响,

“再躺这儿,要么被匈奴骑兵掳去当奴隶,要么被饿狼拖走填肚子!”刘彻猛地惊醒,

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着气。他下意识摸向手边的修复工具,却摸了个空。低头一看,

瞬间懵了——身上的白大褂变成了一件满是补丁的麻布衫,领口磨得发毛,

袖口还破了个大洞,露出黝黑的胳膊;脚上的运动鞋换成了一双露脚趾的麻鞋,

鞋底硬得像铁板,脚趾缝里还嵌着黄沙;手里攥着的不是镊子,而是半块干硬的麦饼,

饼渣掉了一地。眼前的景象更是让他瞳孔地震:黄沙漫天,遮天蔽日,

远处的戈壁滩一眼望不到边,几支骆驼商队慢悠悠地走着,驼铃“叮当”作响,悠远而苍凉。

不远处的敦煌城轮廓古朴,夯土城墙泛着土黄色,城门口的士兵穿着青铜铠甲,手持长戟,

腰间挂着佩剑,眼神锐利如鹰。行人大多穿着曲裾深衣,梳着椎髻,有的商人大步流星,

有的百姓面带菜色,连远处商队的旗帜,都和《张骞出使西域图》里的卷草纹样别无二致!

“兄……兄长,这是哪儿?” 刘彻嗓子干得冒烟,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戳醒他的汉子穿着一身粗布短褐,腰间系着根麻绳,脸上满是风霜,正啃着一块干硬的麦饼。

他上下打量着刘彻,眼神像看一个傻子,嘴角撇了撇:“河西走廊边缘,靠近敦煌!

” 麦饼的碎屑从他嘴角掉落,“建元三年,刚过秋分,你怕不是哪个商队里掉队的,

饿糊涂了?连自己在哪儿都忘了?”建元三年?汉武帝初年?刘彻的脑袋“嗡”的一声,

像被重锤砸中。他摸遍全身,除了怀里藏着的一小块修复专用黏合剂不知怎么跟着穿过来,

用一小块麻布包着,啥也没有。他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剧烈的疼痛感让他龇牙咧嘴——不是梦!他真的穿越了,还穿到了丝绸之路的起点附近,

成了个穷得叮当响的流浪汉!绝望像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差点瘫坐在地上。

可看着远处敦煌城的轮廓,看着那些往来的商队,看着与古画重合的场景,

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怕啥?老子可是把《张骞出使西域图》拆了修、修了拼的人,

丝路贸易的每一个节点、每一种货物、每一处交易规则都刻在脑子里!

还有现代修复技艺、商业逻辑,复刻丝路贸易线,搞“大汉版跨境电商”,赚得盆满钵满,

总比饿死强!他拍掉身上的尘土,攥紧怀里的黏合剂,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心里默念:“张骞老前辈,对不住了,你的丝路,我要在大汉‘盘活’了!

”第一卷:敦煌求生,修复师的逆袭起步第一章:靠“文物续命术”,

赚第一桶金刘彻饿得头晕眼花,肚子咕咕叫得像打雷,

那半块干硬的麦饼被他三口两口吞了下去,连点渣都没剩,却连牙缝都没塞满。

他拖着发软的腿,跟着人流一步步走向敦煌城,夯土路面凹凸不平,

磨得他露在外面的脚趾生疼,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他摸出怀里的黏合剂——这是现代配方的高分子材料,防水防潮还不伤器物,固化速度快,

在大汉绝对是“稀罕物”。他紧紧攥着这块“救命稻草”,眼神里满是坚定。

敦煌城门口人声鼎沸,商旅、百姓、士兵往来不绝。

城门左侧的“聚宝阁”古玩店前围了不少人,掌柜的是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

正对着一尊破损的青铜灯唉声叹气,眉头皱成了疙瘩。那青铜灯造型精美,

灯座是镂空的龙纹,可惜龙首断裂,灯盘也变形了,几个穿着短褐的工匠围着,束手无策,

脸上满是为难。“掌柜的,这铜灯我能修!” 刘彻眼睛一亮,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冲进去喊道。他的声音发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底气。掌柜的上下打量着他,

看到他破烂的衣衫和露脚趾的麻鞋,嘴角勾起一抹讥讽:“你这穷酸样,还会修铜器?

别是来捣乱的吧?” 周围的人也跟着哄笑起来,指指点点,眼神里满是轻蔑。

刘彻的脸涨得通红,攥着黏合剂的手更紧了,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修不好分文不取,

修好了,你给我五吊钱就行!” 五吊钱,足够他买些吃的和一双像样的鞋子,

撑到他找到下一个赚钱的机会。掌柜的愣了一下,看着破损的青铜灯,

又看了看刘彻坚定的眼神,心里嘀咕:反正这灯也没人能修,死马当活马医算了。

他摆了摆手:“行,你试试!修不好可别赖在这里!”刘彻心中一喜,连忙点头。

他借了工匠的铁锤、铜片和草木灰,蹲在地上,开始忙活起来。

他先用麻布小心翼翼地擦拭青铜灯上的灰尘和锈蚀,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然后,

他把黏合剂倒出一点,混合着草木灰调成糊状,用细木棍均匀地涂抹在断裂的龙首接口处。

几个老工匠看得眼睛发直,互相递了个眼色,脸上满是疑惑:“这小子在干啥?

用草木灰粘铜器?从没见过这种手法!”刘彻不理会他们的议论,专注地拼接龙首,

用麻绳轻轻捆绑固定,又用铁锤小心翼翼地敲打变形的灯盘,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

既矫正了形状,又没损伤上面的纹饰。他的动作细腻又精准,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眼神却始终专注而明亮。不到半天功夫,破损的青铜灯就焕然一新。龙首拼接得严丝合缝,

几乎看不出痕迹,灯盘平整光滑,点燃松明后,光线均匀地洒出来,比原来还要亮堂。

掌柜的眼睛都看直了,伸手摸了摸拼接处,坚硬牢固,他脸上的讥讽变成了震惊,

又转为狂喜,一把抓住刘彻的手:“小先生,你真是神了!这手艺太绝了!

” 他转身冲店里喊,“伙计,拿五吊钱来!不,拿十吊钱!”刘彻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脸上露出了疲惫却欣慰的笑容。拿着沉甸甸的铜钱,他第一件事就是冲进附近的饭馆,

拍着桌子喊道:“掌柜的,来一盘酱牛肉,两碗粟米饭,再来一壶热水!”饭菜端上来,

刘彻狼吞虎咽地吃着,酱牛肉的香味在嘴里弥漫开来,粟米饭的温热顺着喉咙滑进胃里,

那种久违的饱腹感让他几乎要哭出来。这是他穿越以来,吃的第一顿饱饭。吃饱喝足,

他花一吊钱买了套干净的短褐和一双布鞋,终于不用再光着脚走路了。

他又租了间贫民窟的小破屋,屋里只有一张土炕和一个破陶罐,

但至少有了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他在门口挂起“刘记修复铺”的招牌——一根木棍挑着块破布,

用炭笔歪歪扭扭地写着“修铜器、补漆器、粘竹简”。

他的修复技术在大汉堪称“神迹”:青铜器的锈蚀能彻底清除,漆器的裂痕能无缝修补,

碎成多片的竹简都能粘得整齐如初。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开,

敦煌城的商队、富户纷纷找上门,订单排到了一个月后。不到二十天,刘彻就赚了五十吊钱,

从人人轻视的流浪汉,变成了小有名气的“刘先生”。

有个西域商人特意来找他修复祖传的漆器壶,那壶的壶嘴断裂,漆面剥落,

刘彻花了三天时间,不仅修复完好,还补画了脱落的纹饰。商人看了大喜过望,

给了他二十吊酬劳,还送了他一匹细腻的西域麻布,连连竖起大拇指:“刘先生,手艺,

顶呱呱!”刘彻摸着沉甸甸的铜钱,心里乐开了花,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才刚开始,

好日子还在后头!第二章:开工坊,巧遇洛阳女才子修复生意渐渐稳定,刘彻却不满足。

他发现,敦煌城的西域商人、本地富户都爱收藏丝路特色器物,但真品稀缺,价格昂贵,

而市面上的仿品质量差得离谱——有的工匠连西域驼铃的纹路都刻错,

有的把汉式漆器做成了不伦不类的西域风格。“这不是砸丝路的招牌吗?

” 刘彻看着那些粗制滥造的仿品,皱着眉头嘀咕。他灵机一动,决定开工坊,

专门复刻丝路特色器物,还搞“定制化服务”,肯定能赚大钱。他租了间临街的小铺面,

铺面不大,但地理位置好,来往行人多。他给工坊取名“汉风工坊”,自己当师傅,

又雇了两个手脚麻利、眼神灵活的穷小子当学徒,一个叫狗子,一个叫石头。

“以后跟着我干,好好学手艺,保证你们能吃饱饭,还能攒钱娶媳妇!

” 刘彻拍着胸脯对两个学徒说,脸上满是自信。狗子和石头连忙磕头道谢,

眼神里满是感激和憧憬。刘彻凭着对《张骞出使西域图》的烂熟于心,开始制作复刻器物。

他先画图纸,把西域驼铃、汉式漆器、竹简画册的每一个细节都画得清清楚楚,

连器物上的纹样、铭文都分毫不差。然后,他带着学徒们选材、切割、打磨、上色,

还把现代工艺改良后用了进去——给漆器刷上多层漆,让它更耐用;给竹简做了防潮处理,

让它保存更久;给驼铃调整了内部结构,让声音更清脆。开业没几天,

工坊就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那是个身着素雅曲裾的女子,约莫十八九岁,眉眼清丽,

气质温婉,手里抱着一卷竹简,神色带着几分焦急。她走进工坊,目光扫过那些复刻器物,

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落在刘彻身上,轻声道:“先生可是‘刘记修复铺’的刘彻先生?

”刘彻抬头,见女子容貌秀丽,举止端庄,心中不由一动,连忙拱手行礼:“正是在下。

不知姑娘有何指教?”女子微微躬身回礼,声音轻柔却清晰:“小女子蔡文姬,来自洛阳。

家中祖传一卷《诗经》竹简,不慎被幼子撕碎,找了多位工匠都无法复原,

听闻先生修复技艺高超,特来恳请先生相助。” 她说着,

将怀中的竹简小心翼翼地递了过来。刘彻接过竹简,只见竹简碎成了十几片,

上面的字迹还很清晰,只是拼接难度极大。他抬头看向蔡文姬,见她眼中满是期盼,

便点了点头:“姑娘放心,在下定当尽力修复。”蔡文姬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如春日桃花般动人:“多谢先生!若能修复完好,小女子必有重谢!”接下来的三天,

刘彻闭门不出,专心修复竹简。他先用黏合剂将碎片一一粘牢,又用细砂纸轻轻打磨接口处,

让竹简恢复平整,最后用墨笔将模糊的字迹补全。完工时,竹简完好如初,

看不出丝毫破损的痕迹。蔡文姬来取竹简时,看到修复后的《诗经》,激动得眼眶都红了。

她颤抖着抚摸竹简,声音带着哽咽:“先生真是神技!这竹简对小女子意义非凡,

先生的大恩,文姬没齿难忘!” 她说着,从随身的锦囊里拿出五十吊钱,递到刘彻面前,

“这是一点薄礼,还望先生收下。”刘彻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中生出几分怜惜,

摆了摆手:“姑娘不必多礼,举手之劳而已。五十吊钱太多,十吊钱即可。

”蔡文姬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露出敬佩之色。她没想到刘彻不仅技艺高超,人品还如此正直。

她坚持要给五十吊钱,刘彻却执意不肯,最后只收了十吊钱。离开前,

蔡文姬看着工坊里的复刻器物,眼神中满是赞赏:“先生制作的这些器物,精美绝伦,

还带着丝路风情,真是难得。小女子在洛阳也见过不少工艺品,却无一件能及先生之作。

”刘彻心中一动,笑着说:“姑娘过奖了。若姑娘不嫌弃,在下愿送姑娘一件小礼物。

” 他拿起一个刚做好的漆器书签,上面刻着“诗经”二字,纹路细腻,“这个送给姑娘,

希望姑娘喜欢。”蔡文姬接过书签,指尖触到冰凉光滑的漆器,脸上泛起红晕,

轻声道谢:“多谢先生,文姬很喜欢。” 她深深看了刘彻一眼,转身离去,裙摆飘飘,

如同画中走出的仕女。自那以后,蔡文姬时常来工坊探望刘彻,有时会带来洛阳的特产,

有时会和他探讨诗书礼仪。刘彻也渐渐了解到,蔡文姬是洛阳儒学世家之女,因父亲被贬,

才随家人流落敦煌。她不仅容貌秀丽,还精通书法、音律,是个难得的才女。

两人在朝夕相处中,情愫渐生。刘彻欣赏蔡文姬的温婉聪慧,蔡文姬爱慕刘彻的才华正直。

在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刘彻在工坊的小院里,用竹简写下一首情诗,递给蔡文姬。

蔡文姬接过竹简,看着上面真挚的文字,脸颊绯红,轻轻点了点头。刘彻大喜过望,

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勾勒出温馨的剪影。他知道,

自己在这个陌生的时代,终于找到了一份真挚的感情。第三章:搞文创爆款,

险遇长安富家女工坊生意火爆,刘彻却没停下脚步。他盯着《张骞出使西域图》的细节,

脑子里冒出现代文创的念头:“光卖大件器物赚钱慢,得把丝路元素拆成小商品,

让老百姓都买得起,才能赚大钱!”他闭关三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画了一张又一张图纸,

脑子里全是各种新奇的想法。三天后,他推出了一系列“丝路主题文创”,

一上架就成了爆款:迷你驼铃挂件、丝路地图绢帕、漆器书签、汉西域合璧香囊,

每一样都精致实用,深受百姓喜爱。刘彻还玩起了现代营销套路,

把狗子和石头培训成了“推销员”,搞起了集卡换礼、限量款饥饿营销、跨界合作,

生意越做越火,不到三个月就赚了两千吊钱。他成了敦煌城响当当的名人,

连敦煌县令见了他,都要笑着点头示意。这天,刘彻正在工坊里检查文创产品,

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喧哗。他抬头一看,

只见几个穿着华丽的仆役簇拥着一位锦衣玉食的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约莫十六七岁,

容貌娇美,衣着华贵,腰间挂着玉佩,眼神中带着几分傲气。“你就是刘彻?

” 女子上下打量着刘彻,语气带着几分审视。刘彻心中一愣,连忙拱手行礼:“正是在下。

不知姑娘有何指教?”“我是长安苏老爷的女儿苏婉儿。” 女子语气傲慢,

“听闻你这里的文创产品很有名,我特来看看。” 她说着,拿起一个汉西域合璧香囊,

放在鼻尖闻了闻,“这香囊的香料还行,就是做工粗糙了些。”刘彻心中有些不悦,

但还是耐着性子说:“姑娘若觉得做工不佳,可提出宝贵意见,在下一定改进。

”苏婉儿放下香囊,又拿起一个丝路地图绢帕,皱了皱眉:“这地图标注得倒是详细,

就是颜色太单调,若是用金线勾勒城邦轮廓,再添些朱红标注商道,定会更显华贵。

”她的话虽带着傲气,却切中了文创产品的短板——目前的文创多以实用为主,

缺乏针对权贵阶层的高端设计。刘彻心中一动,

看向苏婉儿的眼神多了几分认可:“姑娘所言极是,是在下考虑不周。

”苏婉儿见他不卑不亢,还能虚心接纳意见,

眼中的傲气淡了几分:“我父亲是长安最大的绸缎商,经手的绫罗绸缎不计其数,

审美绝不会错。”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你这些东西的创意倒是新奇,

比长安那些老套的工艺品强多了。”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冲进来几个手持棍棒的地痞,

为首的正是敦煌城里出了名的恶霸周虎。他一眼就盯上了衣着华贵的苏婉儿,

眼神贪婪得像饿狼:“这小娘子长得真俊,跟着这穷酸匠师可惜了,不如跟哥哥走,

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苏婉儿的仆役们立刻上前阻拦,却被地痞们一拳一个打倒在地,

疼得哼哼唧唧。苏婉儿又惊又怒,脸色发白,双手紧紧攥着裙摆,

却强装镇定:“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你们就不怕官府吗?”“官府?在这敦煌城,

我周虎就是王法!” 周虎哈哈大笑,露出一口黄牙,伸手就朝着苏婉儿纤细的手腕抓去。

“住手!” 刘彻猛地上前,像一堵墙挡在苏婉儿身前,眼神冰冷如霜,“朗朗乾坤,

岂容你胡作非为!”周虎上下打量刘彻,见他身形不算魁梧,穿着也只是普通短褐,

嗤笑一声:“你这穷酸匠师也敢管老子的闲事?找死!” 说着,

挥起手腕粗的棍棒就朝着刘彻的脑袋砸来,风声呼啸,力道十足。刘彻早有防备,

侧身灵巧躲开,顺手抓起身边案台上的一个青铜驼铃,朝着周虎的膝盖狠狠砸去。“哎哟!

” 周虎惨叫一声,膝盖吃痛,踉跄着跪倒在地。刘彻趁机一脚踹在他的胸口,

周虎重重摔在地上,尘土飞扬,疼得龇牙咧嘴,半天爬不起来。其他地痞见状,

嗷嗷叫着挥舞棍棒冲上来。刘彻虽然不懂系统武艺,但反应敏捷,

借着工坊里的器物巧妙周旋,一会儿用漆器盒子格挡,一会儿用竹简画册砸向地痞的脚踝,

打得他们手忙脚乱。苏婉儿也不是娇弱女子,捡起地上的木棍,趁一个地痞不备,

狠狠砸在他的后背,地痞疼得大叫一声,往前扑了个狗吃屎。可地痞人多势众,

刘彻和苏婉儿渐渐体力不支,身上都挨了几下,胳膊火辣辣地疼。就在这危急关头,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尘土飞扬中,敦煌县令带着十几个衙役手持长刀赶来。原来,

蔡文姬放心不下刘彻,特意来工坊探望,正好撞见地痞闹事,她急中生智,

立刻跑去县衙报官。衙役们训练有素,很快就将剩下的地痞制服。周虎被五花大绑,

嘴里还在叫嚣:“刘彻,你给老子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县令厉声呵斥:“闭嘴!

竟敢在敦煌城作恶,还不老实!” 他转头对刘彻和苏婉儿拱了拱手,满脸歉意,

“多亏刘先生和苏姑娘沉着应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周虎作恶多端,本官定会从严处置!

”危机解除,苏婉儿看着刘彻,眼中满是感激,先前的傲气早已消失不见,

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多谢刘先生救命之恩。若不是你,我今日恐怕……”“姑娘不必客气,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分内之事。” 刘彻笑了笑,脸上带着温和的神色,

抬手擦了擦嘴角的尘土。苏婉儿看着他身上沾着的尘土,还有为了保护她而划破的衣袖,

心中生出一丝异样的情愫。她从随身的锦囊中拿出一锭沉甸甸的黄金,

递到刘彻面前:“这是一点谢礼,还望先生收下,用来修缮工坊,再添置些防身之物。

”刘彻摆了摆手,坚决拒绝:“姑娘的心意我领了,但这黄金我不能收。我救你,

并非为了钱财。”苏婉儿愣了一下,看着刘彻眼中的坦荡,越发敬佩他的人品。她眼珠一转,

笑着说:“既然先生不肯收谢礼,那我就跟先生做笔生意。我出资帮你改良文创产品,

打造高端系列,利用我苏家在长安的渠道售卖,利润我们三七分,如何?”刘彻心中一喜,

这正是他梦寐以求的机会——借助苏婉儿的财力和长安的销售网络,将文创产品推向全国,

为日后的丝路贸易打下基础。他连忙点头:“好!一言为定!”苏婉儿伸出手,

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合作愉快,刘先生。”刘彻握住她的手,只觉触手微凉,

心中微微一动。他知道,这场意外的相遇,不仅让他收获了一个强大的合作伙伴,

或许还将迎来一段新的缘分。第四章:遇贵人,情定西域俏佳人有了苏婉儿的资金支持,

刘彻的文创产品很快推出了高端系列。

勾勒城邦轮廓的丝路地图绢帕、镶嵌细碎宝石的漆器书签、绣着汉西域合璧纹样的云锦香囊,

一上市就受到了敦煌富户和西域商人的追捧,订单源源不断,

连周边城邦的贵族都派人来订购。但刘彻的野心不止于此,他的终极目标是复刻丝路贸易线,

做“大汉版跨境电商”。要实现这个目标,

必须找到稳定、低价的西域货源和靠谱的运输渠道。他第一个想到的,

就是西域最大商队“天山商队”的首领班勇——此人豪爽仗义,在西域和敦煌都极有威望,

手中掌握着丰富的西域货源和成熟的运输线路。这天一早,刘彻换上最体面的锦缎短褐,

揣着两套精心制作的高端文创礼盒,直奔天山商队的驻地。商队驻地在敦煌城外的戈壁滩上,

几十峰骆驼卧在地上休息,驼铃偶尔叮当作响,十几个护卫手持长刀巡逻,眼神警惕如鹰。

刘彻刚靠近,就被护卫拦住:“站住!此处是天山商队驻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刘彻脸上堆起真诚的笑容,双手举起礼盒:“在下刘彻,是‘汉风工坊’的掌柜,

曾为贵商队定制过驼铃,今日特来拜访班勇首领,有合作要事相商。”护卫上下打量他一番,

见他衣着整洁,气质不凡,又听说过“汉风工坊”的名气,便转身进去通报。没过多久,

一个高大的身影大步走了出来,正是班勇。他满脸虬髯,身材魁梧,

身上穿着西域特色的皮甲,老远就豪爽地喊道:“刘先生!久仰大名!你的驼铃,

我们商队人人都爱,声音比以前的清脆多了!”刘彻连忙上前拱手行礼:“班首领客气了,

能得到贵商队的认可,是在下的荣幸。” 他递上礼盒,“一点薄礼,不成敬意,

还望班首领笑纳。”班勇接过礼盒,打开一看,眼睛瞬间亮了。金线勾勒的丝路地图绢帕上,

连西域最偏僻的小驿站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对商队来说极具实用价值;镶嵌宝石的漆器书签做工精美,一看就是难得的珍品。

他哈哈大笑,拍了拍刘彻的肩膀,力道大得让刘彻差点趔趄:“刘先生果然是妙人!这礼物,

我喜欢!”两人走进临时搭建的毛毡帐篷,帐篷里铺着厚厚的西域地毯,地上摆着几张矮桌,

桌上放着新鲜的葡萄和西域美酒。班勇倒了两碗酒,推给刘彻一碗:“刘先生,

有话不妨直说,你找我,到底想合作什么?”刘彻端起酒碗,抿了一口,

酒液辛辣中带着一丝甘甜,是西域特有的葡萄酒。他放下酒碗,眼神坚定地说:“班首领,

我想和你做丝路贸易。”班勇端酒的动作一顿,眉头微微皱起:“做贸易?

刘先生是汉地工匠,懂做生意吗?” 他语气里带着一丝质疑,“丝路贸易风险极大,

不仅有风沙、缺水的天灾,还有匈奴骑兵劫掠的人祸,稍有不慎,就会血本无归。”“我懂!

” 刘彻立刻接话,脸上露出胸有成竹的神情,“我虽没做过贸易,但我懂器物、懂市场。

班首领有西域的货源和运输渠道,

我有汉地的销路和加工手艺——你把西域的香料、毛织品、宝石运到敦煌,

我把它们加工成文创产品、精美饰品,再卖到长安、洛阳,利润翻倍!”他顿了顿,

又补充道:“而且,我还能提供汉地的丝绸、漆器,你带到西域去卖,

这些东西在西域可是稀缺货,价格能翻好几倍!我们利润三七分,你七我三,如何?

”班勇盯着刘彻的眼睛,沉默了片刻。他知道刘彻的手艺厉害,

也知道汉地丝绸、漆器在西域有多抢手,但合作涉及巨额利益,他不得不谨慎。“刘先生,

我凭什么相信你?” 班勇沉声道,“万一我把货物运来了,你卖不出去,

或者卷货跑路了怎么办?”刘彻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一份早已写好的契约,

上面用汉隶和西域文字写清了合作条款、利润分配和违约责任。他把契约放在桌上,

语气诚恳:“班首领,这是合作契约。我以‘汉风工坊’的全部资产做抵押,若是我违约,

工坊归你所有。而且,我们可以先试一次——你先运一批货物来,我卖出去再分利润,

若是赚不到钱,我分文不取,还赔偿你的运输成本!”班勇拿起契约,仔细看了一遍,

又抬头看向刘彻。刘彻的眼神坦荡,没有丝毫闪躲,那份自信和诚意,

让他心里的疑虑渐渐消散。他猛地一拍桌子,哈哈大笑:“好!刘先生是个爽快人!

我信你一次!”他当即决定,先从大月氏运一批香料和毛织品过来,让刘彻试试水。

两人当场在契约上按下手印,一杯酒下肚,合作就此敲定。半个月后,

班勇的商队如期返回敦煌。刘彻跟着班勇来到商队驻地,打开麻袋一看,

眼睛都亮了——里面是上好的安息香料,香气浓郁纯正;还有细腻柔软的西域毛织品,

色泽鲜亮;甚至还有几颗晶莹剔透的宝石,虽然不大,却成色极好。就在他清点货物时,

一个穿着西域连衣裙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她皮肤白皙,眼睛像蓝宝石一样明亮,身姿窈窕,

裙摆上的银饰随着脚步叮当作响。“哥哥,这位就是你常说的刘先生吧?” 女子声音清脆,

带着西域特有的口音,笑容明媚得像戈壁滩上的太阳。“正是!” 班勇哈哈大笑,

“这是我妹妹班若羌,她精通西域语言和风俗,以后你们合作,她能帮上不少忙。

”班若羌走到刘彻面前,微微躬身行礼,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刘先生,久仰你的大名,

你的文创产品,我在西域都听说过!”刘彻看着她明媚的笑容,心中一动,

连忙拱手回礼:“若羌姑娘客气了,以后还要多多指教。”接下来的几天,

刘彻和班若羌一起处理西域货物。班若羌不仅聪明能干,还很有商业头脑,

她提出在香囊上绣上西域城邦的标志性纹样,

更能吸引西域商人购买;还建议把毛织品裁剪成小巧的披肩,更符合汉地女子的审美。

刘彻一一采纳,果然大受欢迎。两人在朝夕相处中,渐渐生出了情愫。

刘彻欣赏班若羌的活泼开朗、聪慧能干,班若羌爱慕刘彻的才华横溢、正直可靠。休息时,

班若羌会教刘彻说西域语言,唱西域歌曲;刘彻则会给她讲汉地的故事、诗词,

两人相处得十分融洽。然而,危机突然降临。这天深夜,匈奴骑兵突袭了商队驻地,

马蹄声震天,喊杀声四起。“有敌人!” 护卫们的惊呼声划破夜空。

班勇立刻组织护卫抵抗,刘彻也拿起一根木棍,守护在货物旁。混乱中,

一支羽箭朝着班若羌射来,她正忙着搬运香料,丝毫没有察觉。刘彻眼疾手快,

一把将她推开,自己却被箭擦伤了胳膊,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阿彻!

” 班若羌惊呼一声,眼中满是焦急和担忧,连忙撕下裙摆,为刘彻包扎伤口,

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我没事,别担心。” 刘彻忍着疼痛,笑着安慰她。

他转头对班勇喊道,“班首领,快带大家往敦煌城方向撤退,我来断后!

”班若羌拉住他的手,眼神坚定:“我不走,我要和你一起战斗!”刘彻心中一暖,

却摇了摇头:“听话,你快走!你活着,我们的合作才能继续!” 他用力推开班若羌,

拿起木棍,朝着冲过来的匈奴骑兵冲去。就在这危急关头,

远处传来了马蹄声和呐喊声——是蔡文姬带着敦煌县令和衙役赶来了!原来,

蔡文姬见刘彻迟迟未归,心中不安,便请县令带人前来接应。匈奴骑兵见官府援军赶到,

不敢恋战,连忙撤退。危机解除,班若羌冲到刘彻身边,看着他流血的胳膊,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阿彻,你吓死我了!以后不许你再这样冒险!

”刘彻伸手擦去她的眼泪,温柔地说:“别哭,我这不是没事吗?为了你,我也会好好活着。

”班若羌看着他温柔的眼神,脸颊绯红,轻轻点了点头。班勇看着两人,

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妹妹找到了一个值得托付的人。这一次的生死考验,

让刘彻和班若羌的感情更加深厚。在一个星光璀璨的夜晚,刘彻在戈壁滩上,

用西域的香料摆出一颗心形,周围点燃了篝火。他看着班若羌,深情地说:“若羌,

自从遇见你,我就觉得这戈壁滩都变得温暖了。我喜欢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班若羌看着那颗散发着浓郁香气的心形,又看着刘彻真挚的眼神,眼中满是感动,

扑进了刘彻的怀里:“我愿意!阿彻,我愿意嫁给你!”篝火映照着两人相拥的身影,

驼铃在夜风中轻轻作响,见证着这段跨越地域的爱情。第五章:遇侠女,

共守商队安危有了班勇的西域货源、苏婉儿的资金支持和蔡文姬的才情助力,

刘彻的生意越做越大。他赚了足够的钱,组建了自己的商队,

准备满载着汉地的丝绸、漆器和文创产品,踏上西行之路,正式开启丝路贸易。商队出发前,

苏婉儿特意从长安赶来,带来了大批优质绸缎和足够的资金,

还为刘彻引荐了一位特殊的人才——卫芷兰。“阿彻,这位是卫芷兰姐姐,

她是卫青将军的远房表妹,从小在边关长大,擅长骑射,身手不凡。

” 苏婉儿拉着一位身着劲装的女子走到刘彻面前,语气郑重,“商队西行路途凶险,

有芷兰姐姐保护,我才能放心。”刘彻抬头望去,只见卫芷兰身材高挑,英姿飒爽,

一身青色劲装勾勒出挺拔的身姿,腰间挎着一把长剑,一双眼睛明亮锐利,带着几分侠气。

她对着刘彻拱了拱手,声音爽朗有力:“刘先生,久仰大名。今后,商队的安保工作,

就交给我了!”“有劳芷兰姑娘了!” 刘彻连忙拱手回礼,心中十分感激。他知道,

丝路之上不仅有风沙、缺水的考验,还有匈奴骑兵和劫匪的威胁,卫芷兰的加入,

无疑为商队增添了一道重要的安全保障。建元四年初春,天气转暖,正是丝路贸易的好时节。

刘彻的商队满载着货物,从敦煌出发,踏上了西行之路。骆驼排成一列长长的队伍,

驼铃“叮当”作响,在空旷的戈壁滩上回荡。刘彻骑在一匹枣红色的马上,走在商队中间,

卫芷兰骑着一匹白马,守护在队伍外侧,眼神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商队西行的路途并不顺利。

刚进入河西走廊,就遇到了罕见的沙尘暴。狂风卷着黄沙,遮天蔽日,能见度不足三尺,

呼啸的风声如同鬼哭狼嚎。骆驼们受惊,四处乱窜,商队陷入了混乱。“大家不要慌!

拉紧骆驼缰绳,躲到骆驼后面!” 卫芷兰大声喊道,声音在狂风中清晰可辨。她骑着白马,

在商队中穿梭,安抚受惊的骆驼,把被黄沙掩埋的队员拉出来,动作干脆利落。

刘彻也没有慌乱,他按照现代应急知识,指挥队员们用麻布搭建临时帐篷,躲避沙尘暴。

他让队员们互相搀扶,清点人数和物资,确保没有人掉队。卫芷兰看到他临危不乱的样子,

眼中露出了赞赏之色。沙尘暴过后,商队损失惨重,好几峰骆驼受了伤,

食物和水也损失了不少。队员们个个灰头土脸,士气低落。就在大家一筹莫展时,

卫芷兰主动提出:“我去附近找找水源和食物,你们在这里休整,加固帐篷,

照顾受伤的骆驼。”刘彻心中一紧,连忙劝阻:“芷兰姑娘,这戈壁滩荒无人烟,

又刚过沙尘暴,太危险了,我跟你一起去!”“不用,” 卫芷兰摇了摇头,眼神坚定如铁,

“商队需要人主持大局,你留在这里稳定人心。我从小在边关长大,熟悉戈壁地形,

找水寻物是家常便饭,不会有事的。” 她说着,翻身上马,

从行囊里摸出一把弯刀别在腰间,“日落之前,我一定回来!”话音未落,白马已扬尘而去,

很快消失在茫茫戈壁之中。刘彻站在高处,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满是担忧,

却也知道她所言极是,只能按捺下心绪,组织队员们整理物资、救治伤驼。时间一点点过去,

日头渐渐西斜,戈壁滩上的风越来越凉,却始终不见卫芷兰的身影。队员们都有些慌了,

一个老驼夫叹道:“刘掌柜,这戈壁滩夜里有狼群,芷兰姑娘不会出事吧?

”刘彻的心也沉了下去,正想组织人分头寻找,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他眼睛一亮,

连忙登高望去,只见卫芷兰骑着白马疾驰而来,身后还跟着几匹驮着水囊和猎物的骆驼。

“我回来了!” 卫芷兰跳下马,脸上带着疲惫,额角渗着汗珠,身上的劲装沾了不少尘土,

却笑容依旧爽朗,“找到一处泉水,还打了些黄羊,足够我们支撑到下一个驿站了!

”刘彻快步上前,接过她手中的缰绳,见她手臂上有一道浅浅的划痕,

连忙问道:“芷兰姑娘,你受伤了?”“小伤而已,” 卫芷兰毫不在意地摆摆手,

“遇到几只饿狼,缠斗时不小心被抓伤的,不碍事。”队员们欢天喜地地卸下水囊和猎物,

生火烤肉、烧水喝。篝火旁,卫芷兰坐在刘彻身边,一边擦拭弯刀,

一边说起寻找水源的经过:“那处泉水藏在一道沟壑里,被沙砾掩盖了大半,

幸好我记得戈壁滩的地势规律,顺着地势低洼处找,才没白跑。”刘彻看着她脸上的风霜,

心中满是敬佩与感激:“芷兰姑娘,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们恐怕真要困死在这里了。

”“我们是一路人,互相照应是应该的。” 卫芷兰抬头看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不过,

你在沙尘暴中临危不乱,还懂得组织大家自救,也很了不起。不像有些商人,

遇到点事就慌了神。”两人相谈甚欢,刘彻得知卫芷兰的父亲曾是边关校尉,

在与匈奴的战斗中牺牲,母亲早逝,她从小跟着叔父长大,练就了一身好武艺,

后来叔父被贬,她便四处游历,靠护送商队为生。

刘彻也说起自己的经历隐去了穿越的秘密,讲起自己对丝路贸易的构想。

卫芷兰听得入神,眼神中满是认同:“你这想法极好,若能打通丝路贸易,不仅能赚钱,

还能让汉地和西域的百姓互通有无,减少纷争。”接下来的路途,

卫芷兰多次保护商队化险为夷。在一处狭窄的山谷,商队遭遇了一伙凶悍的劫匪,

约莫有二三十人,手持长刀、弓箭,拦住了去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

留下买路财!” 劫匪首领手持一把鬼头刀,面目狰狞。队员们吓得脸色发白,

刘彻却镇定自若,对卫芷兰道:“芷兰姑娘,麻烦你了。”“交给我!” 卫芷兰翻身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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